【兼职】(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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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3

着脸颊,冰凉又舒服。客厅里安静得连时钟的滴答声都能听见,偶尔有风吹过窗帘,带起细微的摆动。

白云游叹了口气,手指无聊地缠着自己的发丝。江砚沉走后,整栋房子就像是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空壳,安静、整洁、一尘不染,连空气里都带着点刻意维持的秩序感。

那个保洁阿姨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熟练地收拾房间,做一顿标准化的晚餐,然后沉默地离开。她试着搭话,对方却只是礼貌地微笑,回答也简短得让人没法继续聊下去。那个西装男更是冷漠得像个程序化的机器人,送来了几套合身的衣服,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放下东西就走了。

她晃着脚尖,看着茶几上那迭包装精美的衣服,伸手拎起一件,材质顺滑,剪裁也很好,显然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虽然比起这奢华的房子来说,这点东西根本不值一提,但好歹让她不至于只能裹着浴袍到处乱窜。

“无聊死了……”她又嘟囔了一句,把衣服扔回去,翻了个身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江砚沉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自己的薪资待遇还没着落呢!



(八)薪资待遇(2)



白云游左等右等,书架上的书都看了两三本了,枯燥乏味的经济学和管理学,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自己既没有钱,家里也没有公司,终于,过了三天,她吃完晚饭,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头半悬在空中,仰望天花板。门口的电子锁传来了声音,她一开始以为是打扫阿姨,所以并没有抬起头。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沉稳、克制,带着平缓有序的节奏。

白云游的心跳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仍旧懒洋洋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依旧落在天花板上。

江砚沉站在玄关,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视线落在沙发上的人。她随意地躺着,乌黑的长发散在沙发边沿,顺着重力垂下来,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微微翘起的下巴,像只毫无防备的猫,慵懒又漫不经心。

“躺成这样,不怕摔下去?”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倦意。

白云游终于偏了偏头,眼尾弯起:“哦,主人回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的意味,“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江砚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迈步走进客厅,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边解着袖口的纽扣,一边缓缓说道:“三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倒也不是。”她坐起身,随手拨了拨长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就是有点无聊,书都看了三本,真难熬。”

江砚沉闻言,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身上,片刻后轻笑了一声:“看来你确实很闲。”

白云游耸耸肩,理直气壮地说:“你总得给我找点事做吧?否则每天关在这里,吃了睡,睡了吃,就快长蘑菇了。”

江砚沉在她对面坐下,单手撑着眉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想做点什么?”

白云游的眼神微微一亮,迅速坐直身体,凑近了一些:“比如……能不能让我出门?或者给我手机……”

他微微挑眉,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敲了两下,似乎在衡量着什么,他低声道:“出门可以,但得看情况。”

“什么情况?”白云游眨眨眼。

江砚沉抬眸,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语气不疾不徐:“得看你表现。”

白云游撇了撇嘴,但为了自己的钱途考虑,她还是清了清喉咙,脸上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你好,主人,我们三天前刚见面可能还有先不熟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白云游,22岁,大四毕业生,就读于南素市的211一所师范院校,四年全额奖学金,户籍在北石市。不用介绍了。”早就了如指掌,她的信息根本不难查。

本来编好的腹稿被打乱,还一点都不给面子,白云游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但本着“职业道德”,还是一笑而过:“那我能知道主人您的名字吗,我只知道您姓江。”江砚沉没说话,给了一张名片

白云游接过名片,指尖摩挲着烫金的字体,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江砚沉。

她本就知晓他的姓氏,如今看到全名,倒是觉得与他气质相符,端正锋利,内敛沉稳。

她把名片翻来覆去地看了两下,笑眯眯地抬头望着他:“江先生,你这名字可真文雅啊,和你的人很像。”

江砚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她抬起眼睛看向他,带着一点试探:“不过,主人,您既然连我的信息都掌握得这么清楚,那是不是也该透露一下,我们这份‘合作’的薪资标准?”

她语气轻快,眼里却藏着小心思,试图从他的态度里探出点什么。但江砚沉只是微微一顿,随即淡然道:“你有什么要求。”

白云游像是早有准备,“我既然是你的‘人’,那无论是时间还是精力,都是被你占用了,我有权利拿回相应的补偿。”

江砚沉的手指停顿了一瞬,随即不紧不慢地摩挲着指间的戒指,嗓音低沉:“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白云游被他直白的问题噎了一下,随即冷静道:“主人出手向来大方,我想,你不会亏待我。”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江砚沉微微眯起眼,像是在打量一个提出有趣要求的猎物。片刻后,他轻笑一声,嗓音慵懒:“白云游,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那我的薪资?”她追问。

江砚沉站起身,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哑:“薪资?那就看你,能让我有多满意了。”

男人附身覆盖住了温热的嘴唇,唇红齿白,伶牙俐齿,像是在一点一点品味盘中餐的野兽,将她由外而内剥开,最后吞进腹中。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白云游被吻的有些僵硬没不知如何面对,只能尽量跟上对方的节奏乖乖的张开嘴,粗粝的舌头见她卷入口中,舌尖划过口腔内每个敏感的对方,越吻越深,是侵占空气,是限制呼吸,是掠夺一切,是将她彻底囚禁在这个炽热的吻中。

指尖扣紧她的后颈,男人微微用力,逼得她不得不承受这场无法躲避的侵袭。白云游的指尖微颤,攥紧了男人的衣襟,却又无处逃脱,只能被迫迎合,如同落入陷阱的飞鸟,被猛兽耐心地拆解羽翼,温柔而残忍。

唇齿交缠,檀香的气息弥漫在唇齿之间,白云游喘息凌乱,胸腔被夺去氧气,意识被搅得混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溺毙在这场深吻之中。

他的掌心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她轻轻颤抖。唇齿厮磨间,男人含住她的舌尖轻轻啃咬,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白云游闷哼一声,浑身酥软得几乎坐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



(九)薪资待遇(3)



一吻作罢,江砚沉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怀里的小猫身上。白云游面色潮红,呼吸微微急促,琥珀色的眼眸被雾气氤氲,水光潋滟,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吻里。

她的唇瓣嫣红微肿,沾染着未干的水光,微微启开,像是刚刚从深海浮出的玫瑰,娇艳欲滴。她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浮动着不知所措,像是被驯服的小兽,不安地蜷缩着身子,轻轻颤抖,却又不敢逃开。

江砚沉看着她,眼底漆黑幽深,他抬起手,拇指碾过她的下唇:“怎么,刚刚不是还伶牙俐齿?”

白云游脸红着不说话,忽地一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过她的裤子摸到了被浸湿的内裤,顶了顶正在分泌淫水的蜜缝,她惊呼了一下,屁股本能地抬起来,两只胳膊撑在沙发上靠背上,试图借力坐起来,但那双手明显更有力。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没有什么肌肉量,大腿也就只有一掌宽,轻而易举就能被制伏,腰肢也没有多少赘肉,吃不住力下腰总会塌陷,只剩下单薄的弧度。

“从认识到现在,就做过一次,叫主人叫得这么顺嘴,我该说你乖呢,还是识时务呢。”江砚沉冷着脸继续调弄她,灵活的手指绕过棉布,撬开紧闭的穴口,指腹朝上,擦过娇嫩的阴蒂,模仿性器的动作,用力地按压,缓缓地抽插。

“唔嗯。”白云游被欺负的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两只胳膊都在发抖,不敢反抗,也不敢贸然开口,害怕一张嘴就是自己淫荡的声音,只是手指怎么就能让她敏感成这样,不争气。

见她不说话,湿漉漉的杏眼饱含泪水,手上的动作自然变轻了,又耐心地等了她一会。白云游好不容易顺了几口气,虽然还是会无法控制地溢出呻吟,但还是张开嘴:“嗯,当然,哈,当然是听主人的话。”

“是吗?”他没有再说话,又推了一根手指进去,扩宽两根手指的距离,撑开狭窄的穴口,用力挤压着潮湿的甬道,慢慢碾过,轻轻捻起,每次撑开一点空间,敏感的媚肉又争先恐后亲上手指,紧张的不像话,但手指的动作丝毫不着急,依旧是不上不下地缓慢抽动,一直处在顶端的白云游始终达不到一个临界值,反而是身体越发的敏感,江砚沉的鼻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脖颈都能让她抖得泄出水来,但男人依旧没想给他。

“以前谈过恋爱吗?”江砚沉看着她脸上的两朵红晕,饶有兴致地发问。

白云游紧跟着晃脑袋,咬着嘴唇使劲地忍耐。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在想什么?”

“你什么时候……嗯,回来。”性欲让她额头不满细小的汗珠,天地可鉴她真的是在想这些,她不假思索地说出口。

江砚沉听到她的答案莫名心情很好,于是抽出手指,顺带出大量的淫液,几滴加深了黑色的西装裤,金属碰撞了几下,白云游大脑还没开机就被掐着腰从上而下重重地做到了硬挺的巨龙上,第二次整根吞下了整根肉棒,生理性盐水顿时喷涌而出,眼眶被顶的发红,下肚子好像要被贯穿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弯腰,想把自己缩起来。

好在里面水多,没有摩擦得太厉害,但甬道的剧烈收缩还是让江砚沉闷哼了一声,白云游痛得眼睛都睁不开,虽然刚刚里面酥痒难耐,这一下还是让她吃不消。

“呼吸。”江砚沉看她小脸憋得发红,掐住她的腰开始小幅度的晃动,抚顺后背帮她适应,肉棒有意识地顶弄她敏感的地方,精瘦的肌肉线条即便被衣服包住都能感受到:“操开就好了。”

白云游扶着他肩,被掐着腰上下浮动,还总是被顶到那个地方,让人羞耻的声音又会控制不住跑出来,每被抛弃坐下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滴在江砚沉的胸口上,咿咿呀呀的叫喊和发抖的小腹,白云游觉得自己快疯了:“太深了,主人……呜呜呜。”眼泪跟决堤的大坝一样,哭肿了双眼。

男人的施虐心被激起:“叫得那么骚还说不要,作为我的宠物,你不能说不要。”

羞耻心一点一点被剥开,仍在地上,不知是羞耻还是情潮,白皙的皮肤慢慢覆上了淡粉的颜色,身上的衣服也被扔在了地上,江砚沉手仅仅缠上了一个乳头,白云游就夹着肉棒泄了出来,剧烈的痉挛和猛烈的高潮冲昏了她的大脑,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性器交合处变得泥泞难堪,但也方便了男人的大开大合的动作,高潮中的女人瞬间软了下来,靠在江砚沉的肩头。

宽厚的手抓住屁股上的软肉,重重地套弄又烫又硬的肉棒,“嗯唔嗯,啊——呜呜呜,轻点,啊呜呜……”没一会白花花的屁股就有了鲜红的掌印,还有被溅起的淫液,又湿又滑。

在她腰后的大手再次用力,迫使她高高拱起胸脯,将绵软的乳肉和甜腻的红缨送入他的口中,白云游声音又不自觉高了几个调:“啊……”

“这么喜欢这里。”粗糙的舌头绕着浅色的乳头,留下湿漉漉的印记,利牙轻轻地摩擦,还有温热的呼吸洒在雪乳上,刺痛和麻酥让白云游咬着手背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快感浓烈,那处穴肉止不住发酸,短时间高潮两次,她抬起细腿想要加紧,哭得更是梨花带雨:“主人,我真的快不行了。”

“忍着。放松,夹的太紧了。”男人嘶哑的呻吟像是砂石磨过一样,又缓缓加快了速度。穴肉紧紧包裹着炽热的性器,热意和快感不断蔓延,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快感,粗大的肉棒将学到里泛滥的淫液凿出,汁水四溅,淫靡的气味不断蔓延。



(十)薪资待遇(4)



性器不断捣操着敏感点,拔出时穴肉无助的紧缩出褶皱,却又很快被粗大的肉棒撑平,娇嫩的穴口几乎透明地包裹着柱身,花穴染满了湿腻地淫液,过度刺激的快感让大腿不自觉地发抖,使不上力的酸软,小腹的酸胀感变成了灼烧。

满是哭腔的呻吟声在这场些许粗暴的性爱里都化为了娇艳的明乐,落在江砚沉的耳朵里,感到无比的愉悦舒适。

五指深深地掐陷在腰眼处,肉棒抵在狭窄的宫口,大量滚烫的精液冲灌未经世事的穴道,胯下和腿心交合处,清亮的水液参这白灼,白云游第一次被内射烫得一激灵,想往后躲发现无路可退,老老实实地挨操,又哭着呜咽出了声。

肉棒被拔出来的时候,灌了精液的小穴红肿,操得合不上的穴口红肿,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往吐着温热的浊液,内里熟透的软肉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所有香艳的景色江砚沉尽收眼底,唯一不满的是流出来的精液,真想把她肚子灌满,一滴都流不出来才是好。

以为结束了的白云游觉得浑身黏糊糊得厉害,累得直喘气,指尖因为快感过多而发抖,她胡乱摸了一把眼泪,拔起发麻的大腿准备侧身离开,再做下去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厉害,玩不起,躲不起。

“去哪。”江砚沉拽住她细瘦的胳膊,本就摇晃的身躯又被拉回来,一屁股坐回了重新抬起头的肉棒上,滚烫的肉自然就进到了湿滑的穴道里,白云游嘤咛一声,身子瑟缩的想躲开,背后的大手又蓦地用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性器借势滑的更深了。

湿热的吻落到了红透了耳尖处,牙齿撕咬,吐着热气,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致命的危险:“我让你走了吗?“

白云游又痒又疼,躲又躲不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被这样咬谁能受得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求情,气息虚弱得快听不见了:“对不起主人,我怕你太累了……“

“上次是你昏过去了,你以为我就只能做一次?“被质疑的男人不爽的皱起眉头,粗壮的肉棒在穴道里跳动,似乎想敲开紧闭的宫口。小腹忽的刺痛让白云游眼泪狂飙,再怎么卑微求饶眼前这个男人都不放过她,只能放松自己少受点罪。

“唔嗯,主人,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好痛。“女孩的哭声更加虚弱,可怜,仿佛像是一捏就碎掉灰烬。

女上的位置确实比之前操得更深,宫交留到来日,免得又早早晕过去。江砚沉抱着她回了卧室,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云游也被摔在了床上,两只腿被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供男人使用。

青筋跳动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穴道的深处,碾着凸起的媚肉狠狠擦过的时候,娇艳的叫声染上浓浓的哭腔,每次顶跨的时候白云游总是紧紧握紧手心,圆润干净的指尖在手心里留下红红的弧印,青丝洒在床上,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在床单上,由于酸痛和快感脚背绷起来,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敏感点又迎来密集的撞击,快感攀升到极点,她有一瞬间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她的思绪攀向云端。

高潮过后只有无尽的酸痛在折磨她,好了没有,心里已经痛哭流涕了,无尽的生理盐水,但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理智,像是永动的打桩机一样,一次比一次重肏弄着小穴。

她真的快不行了,但每次想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掐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紊乱的呼吸又强迫她睁开眼睛,如实地承受对面猛烈的攻击。

男人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完的时候,白云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更多的是筋疲力尽的哭腔:“好困……明天再……“话都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十一)薪资待遇(5)



白云游红唇在无声的说这话,自己都不知道话没说完就撑不住昏睡过去了,窗外霓虹借光给漆黑一片的房间,黑暗里只留下了男人的低喘声和两个交缠的身影。江砚沉不至于对失去意识的人再发兽性,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做一下就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床上的少女在梦中也紧锁眉头,睡得并不安稳,眼角未干的泪水混着嫣红一片的擦痕,眼皮微微颤动,细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轻轻颤抖着,映出几分脆弱。微微张开的唇瓣吐息不稳,胸口随呼吸起伏,浅浅深深的痕迹交错,犹如盛放的梅花,凌乱却妖冶。她越发觉得腿间粘腻小腹涨得厉害,和困意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向生理需求屈服。

她企图唤醒酸痛麻木的四肢,缓慢地挪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手肘触及到了一片结实温热的肌理。白云游一怔,眼睫猛地颤了颤,几乎是在瞬间屏住了呼吸,脊背微微发紧。她小心翼翼地偏过头,视线缓缓下移,便看见身旁的人沉沉入睡,轮廓锋利的眉眼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

昨天晚上他没走吗?

江砚沉睡得很沉,一只手随意搭在被褥上,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锁骨,呼吸平稳悠长,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动。可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旧微蹙,像是习惯了冷硬的戒备,从不曾真正卸下防备。

白云游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身旁沉睡的男人。她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牙关紧咬,生怕自己一个呼吸太重就会让他醒来。房间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挪动,肌肉酸软得几乎要瘫软下来,可她不敢停下,逃离的念头像藤蔓一般在脑海里疯长。可就在她屏息调整姿势的那一刻,身旁的男人却忽然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白云游整个人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然收缩成一团。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熟悉的胳膊便横亘在她的胸前,沉稳有力,像一条禁锢的枷锁,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回了床铺。

江砚沉睁开眼,晨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晕染出一抹冷淡的光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眼神意味不明。手臂的力度不算重,却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白云游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制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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