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阴之体】(1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5-18


  “啧……江湖那帮嘴碎的老不死们,是不是把我传得太难听了?”

  “‘专门吸人阳气’?”

  她挑眉一笑,眼神宛如夜色里潜伏的毒蛇,慢慢吐出一句,轻飘飘地落在杨大郎兄弟耳边,却重得像压塌心脏的千斤铁块:

  “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说法?”

  夜后慢悠悠地踱前一步,素足轻点地面,闲庭信步。

  她声音软糯,语气轻柔得像情人耳语,却让人听得背脊发寒,骨髓发冷:

  “我偶尔……也吸吸阴气的呀。”

  “看心情的哦~”

  杨大郎和杨二郎早已彻底僵住,面色惨白,眼里只剩下惊惧与绝望。

  夜后垂眸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种戏谑的怜悯。

  她轻轻歪头,低声笑问:

  “怎么?不信?”

  下一瞬,她舌尖微微探出,轻舔玉唇,动作慵懒而致命,宛如一头锁定猎物的豺狼,盯上了两只瑟瑟发抖的肥羊。

  她步步逼近,声音又软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入耳中:

  “你们不是还有迷魂散吗?嗯?”

  “再给我来点呀——”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有事?”

  她笑了,笑声清脆,带着一丝张扬的残酷。

  “哈哈哈……拿毒药去毒一个毒后——你们啊,真是可笑到家了呢。”

  那笑声在破庙里回荡,轻盈中藏着森冷,如寒刀穿过雾气,撕开最后一丝侥幸。

  “该算算账了吧~”

  夜后赤裸玉足不沾一丝灰尘,缓缓靠近摔倒在地的杨二郎,身形曼妙,像一场随风飘落的雪,一步步踏进地狱的门槛。

  她并不急着出手,反而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破的不成样子的衣襟,又看看那刀口未破的肌肤。

  “让我数数啊……”

  她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像是晨起时一杯热茶,轻轻腾着雾,却带着隐隐刺骨的寒意。

  “你刚才……劈我一刀。”

  “二刀。”

  “还有你们两个一起砍,三……四……五……”

  “还有你哥这子宫里面捅啊,划了一刀……两刀……五刀……”

  她伸出手指,优雅地数着,像是算一笔账,又像是在品茶时无聊地掰着花瓣。

  数到“十”时,她忽然一笑,回眸看了眼正靠在断柱旁吐血的杨大郎:

  “嗯——十刀?算了不数了,就算十刀吧”

  她轻轻一顿:

  “那我也公平点。”

  “你们砍我多少刀……我就榨你们多少次。”

  说罢,她轻轻抬手,指尖勾了勾空气,香气四溢。

  “放心,过程你们会喜欢的——就是代价,有点重。”

  她的声音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淡淡的温柔诱惑,仿佛不是杀你,而是在“请你赴一场盛宴”。

  杨大郎眼珠一转,突然发话:

  “夜后大人,夜后大人,小的门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您这尊佛,您这这刀枪不入之躯、金刚不坏之穴的功夫……实在是登峰造极了!”

  杨大郎说这句话时,膝盖已然跪了下来,脸色敬畏、语气谦卑,连头都磕了三下。

  “我们今日多次想致你死地,不求您宽恕,只想……死个明白。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眼,您这阴穴,到底是什么材质?是不是上了金漆?我刚才捅了半天,你连点血都没留,金钟罩,铁布衫不可能练到那里啊,我们两个愚钝之人,想学都学不来,只求瞑目前,开一开眼界。”

  夜后轻“咯”一声笑,双手抱臂,慢慢俯身,眼神带着一种看蝼蚁的倦意:“你想看我的穴?”

  她一只玉手挑起自己破碎裙摆的一角,露出一片雪腻阴阜,阴口如玉,毫无破绽,仿佛连一丝毛孔都没有。

  “就跟你平时采花采过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的!。”她语气懒散,“我不晒太阳,所以白。你想看就直说,干嘛特意找个理由呀~ ”

  “反正你两都要死了,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杨大郎瞳孔深处一闪狠光,低头的瞬间,手掌轻轻一翻——

  啪!

  一物入怀。竟是那早已藏于袖中的风雷珠,引信已点,银光暗涌。

  “大哥!”杨二郎惊呼。

  杨大郎早已猛扑而起,如疯似狂手握风雷珠,径直插入女人完全暴露的阴穴之中,直插子宫,死死锁住!

  “妖女!你再硬,这颗雷你挡得住吗?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吧!!”

  “什么?!”夜后眼神骤冷,正要反手,但来不及了,一股滚烫的热浪穴中喷出。

  —— 轰!!!

  风雷珠炸裂!一声巨响震彻整座破庙,尘沙崩腾,屋瓦震落,山雀飞逃。

  黑烟卷天,热浪焚骨。

  杨大郎与夜后,被一并吞没于火焰之中,连同那一声惨笑:

  “哈哈哈哈哈!杀了夜后,我也算青史留名了,哈哈哈”

  浓烟猛然窜起,火光中夹杂着焦黑的血肉气息,风雷珠在女人穴内引爆,火光从穴中喷出,将男人与女子一同吞没!

  地砖炸裂,木梁震落,一瞬之间,整个破庙内烟尘四起,尘浪席卷而出,带着残肢血沫砸在远处的灰墙上,“啪嗒啪嗒”落下,残忍至极。

  杨大郎——在这一瞬间血肉模糊,鲜血、衣物、臂骨,全数炸开!半身焦黑、五官难辨,整个残肢倒飞出数丈,摔在一堆废瓦之中,动也不动。

  而在那炸裂的核心处。

  浓烟未散——却有一道细瘦的人影,仍笔直站立。

  静静地,毫无声息,仿佛刚才那轰鸣不过是一声叹息。

  烟尘如雾般缓缓散开。

  那女子缓步走出,月色落在她肩头,一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旁,却未染半点血污。

  她的衣衫已被震光,那皮肤却仿佛雪中玉雕——

  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烧痕、甚至没有一丝破损。

  她完好无损。而阴口处挂着男人焦黑不成形状的断臂,已血肉模糊,如烂泥般挂在阴口,耷拉在她大腿根上。

  与那倒在身在丈外的残肢端臂的杨大郎,形成了最可怖的反差——

  一个人炸断筋骨,死无全尸;

  一个人脚步未乱,轻抚鬓发。

  夜后淡淡地扫了地上一眼,像是瞥见一抹不值一提的污渍,随手吐了口气,仿佛在拂去肩上的尘埃。

  “风雷珠?”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中透出一丝讥嘲,“那东西……十年前就有人试过了。若是那时候,说不定还能给我添点麻烦。可惜——”

  她缓缓抬眸,眼神像从深渊里浮出的夜色,寒意渗骨:“如今,我已半步踏入神境。这世上,能伤我的东西,不多了。”

  杨二郎望着她衣衫未损、肌肤白若雪凝,竟连一缕发丝都未凌乱。

  他浑身颤抖,心中已无一丝侥幸。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女人,不是凡人,而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鬼,是世人的梦魇。

  “我认了……”他喉咙发干,咽下最后一丝骄傲,“你榨我吧,我不反抗。”

  夜后缓步前行,玉唇轻启,露出一抹妖艳的笑意:“榨你?你以为你配死得这么利落?”

  她身形一晃,已至近前,低头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却阴冷如蛇:“你们刚才那些招数……若是二十年前,说不定你们还真能得手。但现在……”

  她纤指轻抬,指甲如血凝成,缓缓划过他的胸膛,“杀你,只需一语。但我要的,不是杀你,而是——让你体会这世上最痛、最媚、最绝望的地狱之吻。”

  她唇角弯起,眼神忽明忽暗,像看着一只等着被熔化的玩物。

  “见过我出招的人,都不能活着!”

  夜后玉足划过地面,留下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俯身,望着面色惨白的杨二郎,嘴角含着一抹令人心悸的温柔。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我榨了你?”

  “榨你太便宜了。刚才你们可是刀刀想要我命啊,你现在让我榨你?还在做个饱死鬼啊?”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自己——把命,一寸一寸地吐出来。”

  夜后缓缓伸出手,指尖还残着一抹鲜血。动作缓慢而优雅,将那抹血迹轻轻抹在杨二郎发白的唇角上。

  随即,她俯身——

  在他唇角,落下一记冰冷的吻。

  那只是浅浅一触。

  却仿佛地狱之门,被她用唇轻轻推开。

  下一瞬,杨二郎瞳孔猛缩,全身如遭雷击,剧烈抽搐!

  “呃啊啊啊啊——!!!”

  他猛地仰头嚎叫,声音撕心裂肺,沙哑如兽,带着彻底的恐惧与崩溃。

  那不是吻,那是入侵!

  一缕幽蓝色的香气,从夜后唇齿之间缓缓渗入,顺着他的口鼻灌入肺腑。

  冰冷,渗骨,夹杂着令人魂裂的撕扯力!

  杨二郎的身子疯狂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地面,十指扣进土里,将指甲都剥裂开来。

  他像鱼一般疯狂挣扎,翻滚,呕吐,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击地面,血与尘飞溅!

  可挣扎越剧烈,他的魂魄便被拉扯得越快——

  他的意识还清醒,却亲眼看着自己从体内被剥离出一具半透明的魂影!

  夜后站在他魂影之后,素手轻扬,指尖缠绕起那一缕银蓝的魂丝。

  她动作极缓,如编织发辫般,将那魂丝一圈一圈绕上指节,缓缓收紧。

  “呃啊啊啊——住手!!别——别——!!”

  杨二郎的魂魄在空中扭曲挣扎,嘴巴张到极限,发出撕裂喉咙的惨叫!

  他伸手抓向夜后,可手指穿过空气,如坠虚空。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啊啊!!”

  而夜后,只是静静看着他,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像是在欣赏一个可笑又徒劳的挣扎。

  她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的告别:

  “太迟了呀。”

  “来吧,把你的魂,给我~”

  她指尖轻轻一拽,将魂魄引入阴口——

  “嘭!!”

  魂丝断裂的那一瞬,杨二郎的魂影猛地一震,发出凄厉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

  那银蓝的魂丝慢慢被阴口吸入,化为夜后的给养。

  他的身体还留在地上,抽搐未止,全身剧颤,脊背拱起,血管暴突,嘴唇发黑。

  每一寸阳气被剥离的瞬间,都是灵魂被千刀万剐的煎熬。

  身体却没有破裂,但只剩一副躯体。

  这是夜后最可怕的手段。

  “灭阳噬魂,最后都不会剩下什么。”

  最终,在魂魄被吸去七分之后,夜后缓缓蹲下,雪白的阴窍,将男人阳物纳入。

  ——地狱之吻。

  穴内一点幽光亮起,如烙印般渗入田中。

  下一瞬,女人阴窍一收,穴壁生出无数吸魂倒刺,瞬间刺穿了男人阳物,而体表,杨二郎竟然七窍齐涌血线,竟无半分创口,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自燃了。

  他的躯体开始软化,皮肤褪色,血肉化成黑红色的液体,在地上缓缓塌成一摊粘稠的魂血烛泥,最后尽数收于女人的阴窍之中,仿佛男人从来都没有来过。

  无爆炸,无惨叫,连死亡的过程都仿佛被香气镇压,成了一种安静得令人胆寒的“熔化”。

  夜后缓缓起身,雪白不染尘埃,像是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挥手一点,将那一缕尚未消散的残魂收阴窍之中,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嗯,味道还算精纯~”

  她轻轻念着,像是在计数,又像是在祷告。

  夜风吹来,地上的魂血被香气染透,缓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腥气息,像是血,又像是香。

  那正是她独有的印记——地狱之吻的余韵。

  谁沾染其气,百日难安,梦中魂折,夜夜回见此人死状。

  夜后轻轻抚摸小腹,阴窍那缕幽魂已彻底熄灭。

  杨二郎的尸身已几乎不见,地上只有成一摊淡淡的黑红之泥,隐约还能看到筋骨被灼烧后的扭曲痕迹。

  血水中飘着残魂散发的微光,像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夜后却未多看一眼,只是袖中拈出一粒指尖大的香灰珠,轻轻一弹——

  “嘭!”

  香珠炸开,一道灰白烟雾悄然扩散,如水波般笼罩整个地面,幽香无形,静默而致命。

  顷刻之间,杨大郎,杨三郎,刘四那一滩滩残躯开始异变——

  先是皮肤、筋脉、血肉,被香雾侵染得泛起一层灰白,如被极寒冻透,继而一点一点崩解、剥落,化作极细的香屑。

  连带着体内的骨头,也在无声中碎裂成丝丝粉末,被香雾卷起、吸入空中,融入夜后微启的阴窍之中。

  不出一炷香,那地上便只余一圈淡淡香粉,薄若尘埃,随风即散。根本无人能察觉,方才此地曾发生过一场灭魂杀戮。

  夜后俯身,拈起最后一缕香灰。

  她唇角扬起,眼神清冷:

  “惹了我……你们连冤魂都做不得。”

  她转身,袍角掠过香灰,却不带走半点痕迹。夜风轻拂,卷起满地清冷,却没有一点血腥残气。

  地上的香灰随风散尽,只剩微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不似血腥,也不似焚香,更像某种早已湮灭于古籍中的诡异气息。

  夜后静静站在香灰消尽的最后一刻,抬眼望向夜空。

  无月,无星,只有夜色如墨。

  她的身影于黑暗中渐渐淡去——不是远去,而是直接融入了夜色之中,像是从来不属于这尘世,只是在此间短暂停留,留下了一场无声的血祭。

  转瞬,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仿佛夜从未多出一笔浓墨。

  ……

  几刻之后。

  因风雷珠的“轰”的一声炸响,早已惊动了不远处的山村。

  破庙之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群村民提着灯笼、拎着锄头与柴刀,慌张赶来。

  “就是这儿!我刚才听见爆炸!”

  “像是有什么……崩了……”

  “不会是山贼炸了庙吧?”

  “快看看里面——小心点!”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间荒废许久的残屋,蛛网密布,瓦砾斑驳,地面上灰尘未起,空气中毫无烟火与血腥气味,连半点焦灼痕迹也无。

  “……这破地方,看起来都几十年没人来了……”

  “可刚才那炸响……我耳朵都嗡嗡响,还能听错?”

  “奇怪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一个村民盯着地面蹲下身,指尖轻触尘土,低声喃喃:

  “……不对啊,刚才这里爆炸声可响着呢……”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安。

  他们不知道——就在这寂静无声的破庙里,刚才有四条命,在短短数息之间,被一位来自地狱的女人连魂带骨地抹去了痕迹。

  可惜,夜色已深,那位女人早已随风隐没。

  在远处山林间,一道纤长身影缓步而行,披风猎猎,步无声息,眉目冷峻,唇角带笑。轻声自语:

  “这几个,不够。我还差……一千个。”

  风吹起她衣袍的最后一角,仿佛这夜,也是她的一部分。

  没有人知道,她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

  幽宁五十四年,夜后之名仍在江湖低语中回荡。

  她的真容,无人见过;

  她的踪迹,无人敢言。

  可每当迷魂断魄、阳魄枯竭的奇案横生,每当一地武林豪杰无声陨灭、魂飞魄散——

  江湖人心底,都会默默浮现出那个名字:

  夜后。

  她似从不现身,却从未真正离开。

  她已有多少年未曾亲手杀人?没人记得。

  她如今到底有多强?无人敢问。

  只知道——

  在那个无人能证的传说里,她身居鬼捕盟之巅,以万人之魄养身修炼,一人未动,天下皆寒。

  她或许早已是天下第一,只是,还不屑出手而已。

  [ 本章完 ]
【1】【2】【3】【4】【5】【6】【7】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01banzhu.online

推荐阅读:在这个贞操观念逆转的世界,学校里只有我一个男生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姐弟之间禁忌的爱与支配熟人作案长生修仙从画符开始 番外篇恋爱脑的胡连馨帝妃自由世界2清冷校花的童贞是我最棒的成人礼物继母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