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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4
“好一个小畜生……身子白送,你不要,反倒给我下针?”
“你忘了这招儿——是谁教你的?”
宋清一愣,耳边嗡鸣。
可更令他心中震颤的,是——他那一记金针入窍之后,竟无任何反应!
仿佛整条真气之丝沉入了一口黑井之中,再无回响,丹田一空,真元无返!
“怎么可能……她的阴窍,竟然能吞掉金针真气?!”
女子冷笑一声,轻轻撑起身子,胸前雪乳晃动,香气更浓。
她低语,声音含笑:
“妈的,小畜生,真是给脸不要脸。”
她忽地双手贴在他胸口,十指轻按,气劲微吐。
“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术高一线、榨你如玩。”
下一瞬!
她下体一紧,阴穴骤然封闭、肌肉收束,整根阳茎被死死“锁”在体内,连带着周围的气息也瞬间被隔断!
——正是“锁阳阵·闭穴式”!
宋清全身一震,脸色瞬间变了:
“我的气……运不动了?!”
他赫然发现,自己的丹田仿佛被一张湿润而柔软的绸网牢牢罩住,真气无法上涌,连“固阳诀”也被拦在了体表!
女子此刻气定神闲,坐在他身上缓缓晃腰,却不再情动,只是嘴角轻扬,戏谑无比:
“你这点术法,还敢反咬我?躺好,记住你的身份——炉鼎,是不能对主人下嘴的。”
那女子缓缓起伏身姿,动作柔和得不像在榨命,倒像是在——取悦她的情人。
宋清仍旧无法运气,身体如被温泉封裹,只能仰躺任她摆布。
但他的理智却在一寸寸崩塌——
那女子的动作不快,却极其精准,每一下都恰好踩在他欲望的最前沿,仿佛她不需要术法,就知道他身体的每一个薄弱点。
她时而收紧下体,时而猛然下沉,湿热的阴窍包裹得如绒中缎,几乎将他意志榨得支离破碎。
“这女人……到底练的是什么……她真没采我?”
宋清惊骇之余,却又无法否认身体的极致欢愉:
从未有任何女子,让他感到如此彻底、深沉、无死角的“满足”。
而那女人,始终不快不慢,掌控着节奏,如驾驭战马的女王。
她低头望着他,眼神温润,语气却依旧带着揶揄:
“别死撑啦,我这是真功夫,不采你,照样能把你玩哭。”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我啊?”
宋清咬着牙,一声不吭,却被她身下湿热与束缚折磨得额头青筋暴起,嘴唇都颤了。
她忽然俯身,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你这副模样……比五年前还乖。”
她轻轻一咬他的耳垂,腰下一旋,骤然一紧!
宋清终于忍不住,身下猛然一紧,腰腹失控,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射出,尽数没入女子体内!
他喉间哽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跳,整个人剧烈一颤,像被推上极乐巅峰,又瞬间摔落谷底。
女子却像早有预感般,身下微微一紧,阴穴深处肌肉轻轻收束,将那一股灼热流泉尽数裹住。
她眉目间露出几分轻颤,却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掌控。
她缓缓垂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低声呢喃:
“真乖~一滴不漏,全给我了呢。”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仍稳稳骑坐在他身上,双腿并未松开,反而下体轻轻一吸,那一股留在体内的热意缓缓聚拢、升腾、沉入她腹下丹田。
她低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抚自己小腹:
“好暖……你这炉子,还是老样子,火还旺。”
宋清面色潮红,眼神却震惊至极。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还被死死锁着,动弹不得,而那股刚射出的炽热,仿佛仍在女子体内缓缓旋转、沉沉不散,竟是被她以术摄住,护在气海之内!
“她……她竟然用我射进去的精液,温养她的真气?!”
那一刻,他羞耻至极,又战栗难明。
而女子却神色自若,轻轻一扭腰,缓缓前倾,胸前两团雪白若雪山垂落,脸贴着他的脸,唇几乎掠过他耳廓:
“放心,我没采你。”
“但你这一股火,我暂借来暖身子,算你孝敬为师一场。”
可他愣住了——真气没有流失,丹田依旧稳固。
“她……她真的没采我?!”
那女子却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像是安抚,又像是验收。
唇角含笑,语气低柔:
“这才乖嘛~ 我说过了,让你舒服,就是让你舒服。”
宋清仍瘫在床上,喘息如牛,汗水顺着鬓角滴落,胸口起伏剧烈。
仅此一次,下体已然软透,可女子依旧骑坐其上,气定神闲,宛若未曾用力。
他手腕微颤,缓缓抬起,却下意识地——捂住了下腹。
是羞耻。
是悔意。
是身为男子,在极致的快感之后,面对这女子妖艳一笑,竟无力还手的羞愤。
他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竟真的被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女子却低头看他,忽然“啧”了一声,笑得像是看见了受气的小狗崽:
“你这表情……怎么,怕我真采你啊?”
她低笑一声,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挑起他下巴,语气暧昧:
“放轻松嘛,我说不采你,就不会采你。”
她忽然歪着脑袋,狡黠一笑:
“但下次你要是再敢使坏……”
她双腿忽然一夹,身下肌肉收紧,宋清立时脸色一变,浑身发麻!
女子便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可就——榨你三天三夜,不留一滴哦~”
她嘴角一勾,伸手轻拍他脸两下,仿佛拍顺毛一样:
“乖点嘛,我都说了,小宝贝你,只要听话,我会宠着的。”
宋清闭上眼,牙关微咬,脸侧已羞得泛红。
女子话音未落,双腿忽又一紧,腰胯再起波澜。
宋清只觉那温热再度一沉,裹得更深、更紧、更滑……
他本以为“战”已结束,身体早已脱力,怎料她香术引动,他竟又逐渐挺立!
“不……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泄了一次……”
可他的下体,竟在她若有若无的牵引中,再次勃发!
她笑得娇媚,手指轻点他胸膛:
“真乖,小清子~你还真能撑。”
她不等他反应,腰下轻旋,缓缓起落,动作如云似浪,既不快也不缓,却精准地撩拨着他神经深处的每一寸。
宋清本能地咬牙忍着,但香意潮涌,快感接踵——
又一次泄出!
那女子微笑不语,仍稳稳骑坐其上,只感体内一阵温热涌入,眉目间露出几分满意,阴窍紧闭,那些杂精被尽数吸收。
他大口喘息,瞳孔微缩,神智开始恍惚,甚至连数都记不清第几次了。
他努力撑起眼皮,却只看到那女子仍气息平稳,香汗微冒,却神采奕奕,仿佛还能战上三天三夜。
“还够不够?”
她忽地俯下身,在他耳边一笑:
“不够,我就再让你舒服会儿~”
宋清惊恐交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颤栗。
宋清只觉眼前金星乱闪,胸口起伏如破风箱,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十遍,肌肉抽搐,下体胀痛,连指尖都颤得抬不起来。
他张了张嘴,舌头打结,勉强吐出一口气:
“够……够了……我……真的不行了……”
那女子还稳稳坐在他身上,身姿笔直、香汗如珠,却气息丝毫未乱,反而像刚刚散完步。
她一手撑腰,一手轻轻撩起自己散乱的长发,低头看着他,笑得娇媚:
“不行啦?不是你自己硬起来的嘛~”
宋清喉头滚动,气息中带着哽音,一边喘,一边低笑着自嘲:
“我信了……信你了……”
“你……你不是来采我命的……你是真的……让我……爽……”
“你……你说吧……”
他喉头微哽,声音低得像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像是从胸腔里被挤出来的哀求:
“你……你到底……想干……什……”
他话未说完,女子便伸手轻轻按住了他嘴唇。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他的,眼神怜惜中透着调笑:
“啧,怎么像只榨瘫的小狗一样~?”
她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他胸口,语气仿佛哄孩子睡觉:
“行啦,别说话了,累傻了都。”
她又摇了摇头,忍笑自语:
“这才几次就不行了?五年前你还勉强能和我打个平手的,真不争气……”
然后她轻轻捏了捏他脸,声音娇中带讥:
“不过你这样个让我怪喜欢的~ 来,闭眼,休息会儿,师傅这就告诉你,我想干什么……”
女人从他身上缓缓起身,玉体仍沾着微汗,香气若兰,却全身气脉平稳,丝毫不见疲态。
宋清则依旧瘫在榻上,浑身乏力,下腹传来针扎似的酸麻,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女子缓缓披上薄衫,白皙双腿依旧半露,衣襟未系,半躺于榻侧,一手撑脸,唇边带笑,似曾是情人,又似掌控全局的女王。
她轻轻吐气,语声细如香风:
“小清子~”
她指尖轻抚过他的胸膛,一寸寸下滑,点到小腹处轻轻一绕:
“你师傅这次让你这么舒服……可不是白舒服的。”
她语气仍旧温柔,像哄孩子,又像与猎物最后温存:
“反正你现在……也没证据,能说是我鬼捕盟下手,对吧?”
她侧首贴近他耳边,轻吐香音:
“那这黑锅,就……顺水推舟地,扣给青城派吧。”
她微顿,唇角一挑:
“现在的青城派,早不是当年的样子啦……没几个能打的,拿捏他们……还不简单?”
宋清双眼半阖,神智昏沉,快感与酸痛仍交缠下体,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反驳。
喉头只发出微弱而模糊的回应:
“嗯……嗯……”
女子故作皱眉,娇笑出声: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宋清低低喘着气,语气已模糊成雾,像是梦呓:
“嗯……你说的……对……”
女子闻言,忽然仰头一笑,香音如铃,胸前那对饱满白兔随着笑声上下翻飞,摇曳生风。
可宋清早已无力睁眼,连欣赏的心思都被榨空,只剩一口虚息吊着残魂。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悠悠地说:
“毕竟啊……咱们曾经可是师徒一场。”
她顿了顿,伸手食指轻点他鼻尖: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这江湖啊——只有我榨干别人的份儿,哪有我让人爽的份儿?”
语落,她轻轻一笑,抬手点了点宋清早已软瘫的胸膛,语气懒懒又带几分玩味:
“你小子……这回,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她声音带笑,眼神却冷,像是给了颗糖,下一秒就能收命。
而宋清躺在那里,连眼都懒得睁,只剩喉咙低低一声:
“……师傅……说的好……”
……
女子缓缓站起,整了整披散的长发,目光扫过床边,忽然看到了那柄刺入自己右乳的短匕首。
她微微一笑,弯身拾起,指腹轻抚过刀刃,语气悠然:
“宋清啊——”
“你今儿可是真上头了,连你师傅的奶子也敢捅。”
她转过头来,冲他一笑,笑意甜得发凉:
“还好为师练过,刀枪不入,要不还真被你小子阴了。”
女子抖了抖匕首上的衣屑,随手掷回床下,轻描淡写道:
“不过嘛——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办,今晚这些事……我都不追究。”
她说着,忽地语气一沉,目光一凝:
“要不是你这‘刺乳之仇’……”
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嘿嘿,为师的狠毒……你可是见过的哦~”
宋清刚从一轮轮的泄力中缓过气来,闻言只觉脊背一冷,心头一紧,艰难地侧过头,干笑一声:
“这个……这个仇,我以后一定当面赔罪——”
“只求……那时候你别把我榨干了……”
女子忽然又笑了,笑声带着风铃般的悦意,又透着点点凉意:
“哎哟,听你这话,是要按我说的办咯?”
她俯身凑近,吐气如兰: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毕竟你是所谓的‘正道人士’,对吧?——正道的人,最讲信用。”
说罢,她翻腕一抖,衣襟一抹,整个人犹如轻云般飘起。
临走前,脚步一顿,回眸一笑:
“记住——今晚,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夜。”
话音未落,身影已化作一道残香,没入夜色之中。
房中余香未散,宋清费力坐起,腰背还软着,下体依旧传来阵阵细痛。
他低头看了眼身下残乱的床榻,又嗅了嗅空气中那缠人的香气,只苦笑一声,喃喃道:
“哎……鬼捕盟……又出山了。”
第6章 误入艳劫
青城山,正午烈阳,大殿之前山风激卷,百阶石梯一尘不染。
忽有脚步震动山道,数十名官差身着制服,披甲执械,护送着一位文衫猎靴、腰悬银牌的中年男子缓缓登殿。
为首之人,正是京兆府捕头——宋清。
他一身衙服未除,眉目凌厉,眼下尚挂着一丝疲色未褪的潮红,却更添几分压人气势。
殿中掌门尉迟恒、副座尉迟青已恭身而立,数位长老列于两侧。
宋清未及寒暄,目光冷冷扫过殿上诸人,一字一句如敲铁:
“我们京兆府奉令来捉拿‘封子元’,即刻交人。”
尉迟青抱拳拱手,语气中还残存几分宗门威仪:
“宋大人,封子元——并非我派正式弟子。”
“他是外来之人,近日已离山。更何况,他的真实身份,是……鬼捕盟的人。”
话音未落,宋清脸色骤沉,啪!
一记清脆耳光响彻殿中,打得尉迟恒整个人踉跄一步,半边面颊浮起红痕!
“鬼捕盟?你他娘的拿这玩意唬我?”
宋清怒喝,声震殿宇:
“鬼捕盟都死绝五年了,你倒好,给老子翻出一坟头尸来顶锅!”
他上前一步,眼神如钉:
“我话说清楚了——一炷香之内,不交人,你这个掌门就跟我回去顶罪!”
“什么剪根计划?你剪谁的根?——老子今天就看你们青城派谁的根最该被剪!”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数位长老面露惊愕,尉迟青更是心如火烧。
尉迟青忍着脸上剧痛,连忙赔笑拱手:
“别冲动,别冲动……宋大人……容我……容我片刻,我们回殿中……再议一议——”
宋清眼神寒如霜,冷哼一声:
“快点,我等不起。”
不一会儿,大殿门缓缓开启。
青城掌门尉迟恒面色沉稳,缓步走出,一身道袍虽整,却藏不住眉宇间的疲色。
他站定殿前,朗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剪根计划’虽是我青城派之举,本意是江湖恩怨的清理,我也从未吩咐下属伤人性命。”
“如今却间接导致冷燕姑娘香消玉殒,我,尉迟恒——难辞其咎。”
他说罢微微一顿,望向宋清,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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