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炉鼎美母】(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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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0

  望着卸下所有防备仅剩刚毛秘林所护着的阴瓣美肉,粗糙大舌就像挨饿了几天的食蚁兽,万分饥渴地直接探了进去。

  啾啾。

  先是绕着肿胀硕大,突出包皮的阴蒂打转几圈,舔得像枚颗成熟透顶的樱桃,唾液覆于其上,致使娘亲弓起脚背,绷直十趾,喉间溢出细碎呜咽:

  “阿牛……轻点……轻点呐……”

  接着舌尖猛地往下钻去,硬生挤进了那依然紧致如缝的嫩穴口。

  侵入之瞬,周边嫩肉立刻像活了那样,四面八方地裹了上来,紧得让舌肉动弹不得。

  滋……

  滋滋……

  既然拔不出舌头,索性张开大嘴,直接含住肥美花瓣用力吮吸。

  让粉嫩阴唇被吸得彻底外翻,把无尽涌出的甘美淫汁吮得“噗噗”直响,顺着腭间往喉结向下流淌。

  而洛晚则被连绵深吻给弄得浑身乱颤。

  只见那两条雪白长腿高高朝天顶踩,足踝绷得笔直,紧抓胯下刚硬发丝的指节时松时紧,不住梦呓似的淫荡喊着:

  “儿子……儿子……啊啊……”

  听见这声“儿子”,实让从内心涌起的兽性熊熊燃起,将那两片肥嫩阴唇吮舔得更加红肿外翻!

  粗糙舌肉就像条凶猛蛇首,在穴内疯狂恣意搅动,使劲刮过每寸嫩壁,又猛地缩回去,并将嘴唇贴着阴户穴口死命紧吮,致使嫩肉死死裹住入侵的舌头,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撑开。

  噗滋!

  再度迎来巅峰的洛晚绷紧下腹肌肉,高亢到破音的娇哑哭喊从喉间冲出,胎宫深处骤然收缩,阀门大开,非凡精纯的无极元阴如决堤洪水,带着浓郁乳香与灵气“噗滋噗滋”地狂泄而出!

  “啊啊──牛娃啊──”

  不闪不避,将银白色泽的无极元阴都给狼吞虎咽,全吞下去。

  可一波接着一波喷出的元阴却像怎么也喷不完,饮也饮不尽。

  被极上快感给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洛晚亦也无暇她顾,满脑子只剩“儿子”这两个字。

  甚至主动挺起肥美臀肉,把蜜穴更加送入孩儿唇边,只希冀着心肝宝贝能够吸得更狠,更加粗暴地掠夺亲母元阴。

  咕噜、咕噜。

  埋在娘亲腿间,忘我吞咽着那股精纯到极致的无极元阴。

  甜腻温热,带着浓郁奶香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丹田,化作滚烫洪流,沿着经脉狂奔。

  一道白炽灵光忽从体内炸开,犹如一轮烈日从丹田升起,将累积之今的修为桎梏冲击得彻底粉碎,直往崭新境界节节攀升。

  初期!

  中期!

  后期!

  巅峰!

  只见修为如脱缰野马一路狂飙,直到撞上了新境界巅峰之上的桎梏障碍,这才停歇下来,无法再行破境。

  这时的牛娃毫不知情自己已然破境,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突破新境界。

  因为他正进入了顿悟状态,如同婴儿凭借本能吮母亲奶汁般,浑然不觉地吮吸着娘亲洛晚历经无穷宇宙年月的精纯元阴。

  此刻,千里之外的浩瀚天穹。

  轰隆──轰隆──

  猩红如血的天雷劫云疯狂翻涌,雷龙怒吼,赤红电光劈裂虚空,仿佛要将整座天灵山脉碾成齑粉。

  威势恐怖,实令方万千生灵尽皆匍匐。

  可当劫云才刚压到村子上空──

  “──聒噪。”

  瘫软躺卧于床榻的洛晚,慵懒得像头刚睡醒的母猫。

  只见她一边轻抚着专注埋于自己腿间,循着本能吮吸无极元阴的亲儿脑袋,一边随意地抬起脂白玉指,朝向窗外轻柔点去。

  啵!

  就像戳破气球。

  那片垄罩夜幕天际的万里劫云,连同那条条赤红雷龙,竟是刹那溃散,彻底归于虚无。

  村里的狗子翻了个身,挺着肚皮打了个呼噜,继续睡着大觉。

  仿佛方才的炼狱劫雷只是谁家小孩放了个响屁,如此程度而已。

  收回手指,重新搂住儿子头发。

  就像像抱着一条喜欢吃奶油的大狗子,用着又软又宠的嗓音呢喃语道:

  “哼……破境就破境,还吓唬个谁呢……宝贝牛儿,娘亲就在这儿……继续吃你爱吃的吧……”



  第7章 柳姨

  天刚蒙亮,村里的公鸡打了第二遍鸣,便从家里出门。

  肩上扛着个鼓胀麻袋,里头装满昨晚由娘亲熟成好的山猪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弹牙的腱子肉、还有着被清理干净的里脊肉,肉质油亮鲜红,散发甘甜肉香。

  娘亲站在门口踮着小脚,帮理了理衣领。

  低头揽住娘亲腰脊,把人扯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

  舌头长驱直入,把嫣红唇舌搅拌得心满意足后才松开。

  “娘亲,我出门了。”

  只见娘亲被吻得脸颊绯红,嗔骂一句“小坏蛋”后扭着桃臀掩上了门。

  扛着麻袋,走出院落,大步流星地往村里走去。

  晨雾还没散,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早餐香气飘得满村都是。

  要问为什么这么一大清早扛着肉食出门?

  真要说根本原因的话自己也毫不知情。

  只知道从懂得记事开始,村里人都习惯在村内广场摆摊子,以物易物,会种灵米的就卖米,会打猎的就卖肉食,金银珠宝什么的在这里没啥用处,没人会特地收藏这些东西。

  若是有多出来的粮食又怎办?

  除了放着家里人够吃,够过冬的份量,为了防止浪费食物,便会将这些食粮分送给村里其他人。

  尽管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但久而久之村里的人也都这么做了。

  第一家是门口正晒着粗布的王婶。

  “王婶早啊!”

  “牛娃早啦!”

  王婶乐呵呵地接过两大块甫经熟成的五花肉,拿了肉后也顺手塞了块刚出锅的灵麦饼过来。

  “拿着,热乎的!”

  于是一边啃着灵麦饼,一边来到了第二家户。

  第二家户住着李爷。

  李爷腿脚不好,务农的工作已经交给了儿子跟孙子去做,这时家里没人,所以直接帮把肉食给提到灶房。

  拿了山猪肉后李爷咧笑得见牙不见眼,也回送了三块刚蒸好的馒头。

  这么走了一圈下来,麻袋逐渐瘪了下来,手臂上却挂满了村民回赠的东西除了刚啃完的灵麦饼跟馒头之外,还有腌菜疙瘩、新织的草鞋、还有几枚刚出锅的热腾灵鸡蛋。

  一口气嚼碎灵鸡蛋并吞入腹内。

  正要把最后几块肉送到村头的二狗子家里时,远处却走来了一道窈窕身影。

  定神一看。

  巧了,不正是柳姨么?

  只见柳姨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裙,就往这边走了过来。

  “哟,娃崽,出来送肉吗?”

  “是呦。”

  咧嘴笑间顺手把麻袋递给柳姨,擦了把虚汗道:

  “柳姨早!给你留了两块好里脊,鲜嫩好吃,拿来炒肉最好。”

  柳姨接过麻袋,稍微甸了甸里头重量后,那双美眸旋即笑得弯成月牙,并用着清润似泉的嗓音答谢道:

  “还是牛娃有心,不像家里那个猴儿子闹腾到了半夜,清早还忒抱着銮娘不肯撒手呢。”

  一边说着,更是凑近一步。

  指尖若有若无地往手臂擦来,意味深长地笑道:

  “真好……姨瞧着洛娘子才是真享福,毕竟有着这么强壮雄健的好大儿呢。”

  听着这话不禁耳根一红:“哎,柳姨说笑了,这身腱子肉也就强壮顶用,足以用来对娘亲尽孝而已。”

  闻言。

  柳姨眼波流转,掩唇轻笑道:

  “孝顺好啊,姨就喜欢孝顺的孩子……话说牛娃,姨有件事情想请托你办,可以么?”

  “柳姨尽说就是,只能不是动脑筋的事情没啥不能办的。”

  拍了拍胸膛,给柳姨打包票道。

  而柳姨则被这股傻劲儿逗得轻笑出声,往前半步,柔声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二狗子新婚,想在自家田边另盖一间新房。”

  “地都看好了,离自家田近,往后就不用天天扛着锄头走那么远了。”

  “哦。”

  原来如此。

  这理由也是实在。

  于是抓了抓后脑勺好奇问道:“盖新房好啊,那柳姨你……”

  “我就还住老屋。”

  柳姨抬眼望来,嗓音柔得像团春风拂过稻田:“都住惯了,舍不得搬。”

  不过这话尽管说得轻飘,由我这个第三人听来总有点不太对劲。

  可稍微想了下便顿时明白。

  这是要把新房让给二狗子跟他婆娘,自己不多作掺和。

  可怎有婆婆主动出钱出力把儿子跟儿媳妇往外推的?

  多半是儿媳妇有着硬脾气,柳姨怕住一起早晚会起冲突,干脆先退一步,把路给二狗子铺宽。

  嗯……

  还得是柳姨冰雪聪明。

  无论是面子里子都给足了儿子,又不得罪那个傲气冲天的儿媳妇,兴许换成别家早闹得鸡飞狗跳了。

  “行!”

  把胸脯拍得砰砰响道:“没问题!盖房的事包在身上!”

  柳姨听了,眼里的那抹水光更晶亮。

  像是真被感动,但也像是藏着点其他心思。

  只见她踮起脚尖帮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温柔嗓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得见:

  “那等房子盖好,姨亲手给你炖一锅从大城里来的药酒蛇汤,好好补补你这身板。”

  说到“补补你这身板”时,指尖还往胸口轻划了下。

  眉目含笑,却看得心口猛跳。

  光是柳姨的这动作,就让脑海霎时幻想柳姨被压在自己身下,不住呻吟的骚浪模样。

  这么一想,耳根子便刷地冲红了起来。

  赶紧咳了声:“成,那明天就动工。”

  而柳姨听了这般拍胸脯保证,眼里的那抹忧色终于散了。

  两手捧着那袋沉甸甸的里脊肉感谢道:“那姨就先谢过牛娃了。”

  弯腰时,柳姨领口内里的雪白的沟壑颤晃了下,连忙把视线挪开,没给透望了进去。

  起身时柳姨又补了句:“等姨先把肉抱回家放好,牛娃先去田边等吧,二狗子昨晚跟我说了要怎么盖,由姨来跟你细讲就行。”

  说完后她便提着麻袋,踏着碎步往回走。

  点头应下,望着柳姨的背影没作多问。

  只是心里犯嘀咕,奇哉怪也,盖房子这种事怎不让二狗子自己来说?

  昨晚才洞房,今早就让亲娘出来跑腿?

  这小子也未免太懒了点。

  但转念想想那还是人家的家务事,最好别管闲事。

  心念至此,便顺着村里的那条笔直农路往南走。

  这条路是全村的脊梁,两边一户挨一户。

  若把这条农路看成垂直路线,柳姨她家就在直线的最顶头。

  再往下走大半里,往右手一拐,两三百米外就是二狗子那十二亩的水灵好田。

  一路走,一路打招呼。

  “牛娃早啊!”

  “早!给你家留了块好五花!”

  田里的大婶直起腰来挥手打招呼,至于路边还有几个泥猴似的小崽子猛扑过来想抱大腿玩闹。

  哈哈一笑,一手一个拎起来转两圈,再稳稳放回田埂。

  等到两轮大日逐渐升高。

  雾气散去,稻田映得翠绿发亮。

  站到二狗子田边往四周一扫,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那家伙呢?”

  叉腰远眺。

  田里水光潋滟,远处山峦青翠,就是不见那只瘦猴似的身影。

  抓了抓后脑勺嘀咕了句:“欸,该不会还在床上搂着那小祖宗睡懒觉吧……”

  直到贴近午时,才看见远处田埂晃来一道纤细身影。

  只见柳姨踩着那双浅蓝绣花鞋,一边走着一边提起裙摆,露出半截雪白脚踝,小心翼翼地沿着斜窄田埂往这边挪走而来。

  因为绣花鞋底不怎么防滑,使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来晃去,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摔尽田内。

  飕!

  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

  单手牵住手腕,另一手扶住柳姨腰际,这才稳住了身形。

  “柳姨,二狗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被扶腰站稳柳姨脸颊浮起淡薄红晕,嗓音细若蚊鸣道:

  “他……正在家安抚紫銮呢,所以没办法过来。”

  “紫銮?”

  愣了半息,随即反应过来,“哦──是她啊。”

  柳姨轻柔点头,红着耳根道:“嗯,她叫云紫銮……牛娃,可以放开姨的手了,姨站稳了……”

  低下头,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软若无骨的纤手,掌心全是温热的汗意。

  “啊!抱歉抱歉!”

  可慌忙松手的时候却没收住劲道,出力过大,让柳姨脚下陡滑,整个人就往后边的农田倒去。

  “小心!”

  转瞬之际。

  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柳姨腰脊。

  可往前搂抓的动作过大,那条粗大手臂竟是直接横过胸前,“啪”地一声,正好把青布衣衫里的那对饱满椒乳给整个罩进掌心。

  隔着单薄布料,感受着掌心内的硕软触感,脑袋“嗡”的一声,霎时短路。

  柳姨意外地“啊”了一声。

  身子先是发出剧颤,随即像被抽了浑身骨头般软软靠进怀里,背脊贴着深后的壮实胸膛,嗓音又羞又细地呢喃道:“牛娃……你、你这手……先放一放……”

  这话于耳边听来极为软绵。

  与其说是训斥,倒像是撒娇。

  不能!

  得快点放开!

  吞了吞口水想赶紧松手,可当五根手指稍微动弹,那团沃腴软肉便在掌中恣意变形,溢出指缝,弹性好的让人实在难以忘怀。

  “对、对不住!”

  慌得连忙把手收回,却又怕柳姨真摔进田里,只好改搂她的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稳稳站在田埂外的大树荫下。

  被拦腰抱起的柳姨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却没怎么挣扎。

  低垂着头用指尖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细若游丝地软声应道:“没事……姨晓得你不是故意的……”

  说完还往上抬眼偷瞄过来,眼底水光潋滟,满是春意。

  难办……

  真难办啊……

  被柳姨这眼看得心跳如鼓,赶紧抬高下腭假装看远处的青山绿水,用着发哑嗓音道:“那、那柳姨,咱先说盖房的事……欸,不对,还是先把你放下来吧。”

  可话音未落,柳姨却有些不愿地“咦”了一声。

  两只纤细手臂顿时像藤蔓似的缠上胳膊,让整个人软软地贴回胸膛。

  抬头仰望,眼里却带着水光,嗓音细软得像是能够从唇边滴出甘甜蜂蜜来:

  “牛娃……能先抱着姨一会儿吗?这田埂实在滑得过分,姨真怕会再摔倒……当然,要是你嫌姨重,放下也行。”

  “开什么玩笑!”

  听着柳姨这话不禁脱口而出,“柳姨轻得跟羽毛似的,哪里重了!”

  说完干脆弯下腰脊。

  一手抄膝弯,一手托背,把她稳稳地横抱起来。

  柳姨惊呼一声,随即乖顺地圈住脖子,整个人窝进怀里,鼻尖蹭着颈侧,吐气如兰地轻声嗫嚅道:“哎呀,牛娃……这样抱使不上劲吧?来,抱这里会省力些……”

  话方说完,柳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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