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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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满得不成比例的肉体在空中狼狈地翻滚着。那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和肥硕的臀瓣,此刻成了累赘,随着她的坠落而剧烈地晃荡、拍打着她的身体。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她的背部重重地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剧痛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那麻木的神经终于有了点知觉。她疼得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痛…好痛…”这股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疼痛,反而让她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奇怪的东西上。身下冰冷粗糙的触感,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与海猴子巢穴的腥臭截然不同的尘封霉味,都在告诉她,这里是另一个地方。

  她撑起上半身,环顾四周。这里比上面的巢穴要干燥许多,也更加黑暗。这是一个规整的石室,四壁上似乎刻着模糊的壁画,充满了岁月腐朽的气息。很显然,她掉进了一个真正的、未被海猴子玷污的墓室里。而她,一个刚刚还在用自己的淫水涂满地狱的女人,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在这亡者的安眠之所。这诡异的场景,让她那颗破碎的心,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荒谬与茫然。

  剧痛让陈凡月倒吸一口凉气,她撑着沉重酸软的身体,艰难地从石棺上爬了起来。然而,当她低头看清自己刚刚压着的东西时,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冰冷的石棺盖,而是一堆堆叠在一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这些尸体显然死去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由于海底高压和海水的侵蚀,已经变得肿胀发白,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身份。他们大多衣衫不整,肢体扭曲,仿佛在死前经历了巨大的恐惧。冰冷而粘腻的触感从刚刚接触过的皮肤上传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凡月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一股熟悉的、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想起来了,很多年前,她还是那个被魔教探子追击的凝云雌畜时,也是在一个偏僻的崖洞中,偶然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遗留下来的书简里,记载着一门名为《春水功》的奇特功法,能恢复她受损的灵根,并能助她通过传送阵逃出生天。

  被逼入险境的她哪里有思考的时间,迫于无奈下修炼起来。可谁曾想,这功法竟是一门彻头彻尾的淫功!它确实恢复了她的灵根,甚至是她久经人事的肉身,却也让她变得身体敏感、欲壑难填,最终在海猴子的轮奸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落得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

  “又是尸体…又是这种鬼地方…”

  “都是你!都是你们害的!!”

  积压了数十年的怨恨、屈辱和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那被绝望和情欲反复冲刷的理智瞬间崩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尖叫着,像一头发疯的母狼,对着那些无辜的尸体拳打脚踢。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她抓起一具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狠狠地往石壁上砸去。

  “啪叽!”腐肉和碎骨四处飞溅,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甚至溅到了她雪白的巨乳和光洁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有些快意。她一脚踩在一具尸体的胸口,那肿胀的胸腔被她踩得凹陷下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那双曾经用来捏弄自己乳房和骚逼的手,此刻正发狂地撕扯着这些冰冷的尸骸。

  她一边打砸,一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骂那具不知名的女尸,骂这该死的《春水功》,骂那些轮奸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骂那个解救了她又抛下她不管的金华,甚至在骂她自己。

  “贱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得我…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所有痛苦,都千百倍地施加在这些尸体上。丰满的巨乳和肥硕的臀部随着她疯狂的动作剧烈地甩动着,汗水混合着尸体上溅出的黏液,顺着她赤裸的身体滑下,形成一道道污秽的痕迹。在这幽暗的墓室中,一个赤裸的美艳女修,疯狂地凌虐着一堆腐烂的尸体,这画面诡异、恐怖,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

  疯狂的宣泄过后,是更加彻底的虚脱。陈凡月打累了,哭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沾满了尸骸的腐液和自己的汗水,狼狈不堪地瘫倒在石棺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上面还挂着几缕腐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就这样…结束吧…”她看着满地的狼藉,看着自己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心中最后一点求生的欲望也熄灭了。死,或许是唯一的解脱。就在这里,和这些不知名的尸骸一同腐烂在这不见天日的海底墓穴里,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至少,再也不用面对那无尽的空虚和淫痒,再也不用去想如何以这副破败的身躯苟活于世。

  她这么想着,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这恍惚之间,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石室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散发着微弱的灵光。

  那光芒很微弱,像是风中残烛,却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是什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或者说,是临死前最后的一点执念,驱使着她动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走路了,只能像一头受伤的母兽,手脚并用地在湿滑的地面和柔软的尸骸上爬行。腐烂的尸体在她身下发出“噗嗤”的声响,冰冷黏腻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地反胃,但她顾不上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光源爬去。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她费力地将它抓在手里,拿到眼前。那是一枚传音符,上面附着的灵力已经极其微弱,眼看就要消散了,所以才会一闪一闪。

  “传音符…”陈凡月看着这枚小小的符箓,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而难听,充满了自嘲。

  “都到了这种必死的地方…竟然还有人做这么傻的事…”她心想,留下这东西的人,大概也和她一样,是个走投无路的倒霉蛋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妄图将自己的遗言传递出去,真是可笑又可悲。

  她本想就此松手,让这最后的执念随着自己的生命一同消散在黑暗里。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她却想听听,这个和她一样绝望的傻子,在临死前到底会说些什么样的蠢话。

  或许…是想给自己这二十年荒唐而悲惨的遭遇,找一个更可怜的参照物来安慰自己吧。她这么想着,用颤抖的手指,将最后一丝微弱的灵力注入了那枚即将熄灭的传音符中。

  随着那一丝灵力的注入,传音符中响起了一个沙哑而虚弱的男子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耗尽了生命中最后的气力。

  “吾名吴丹主,原反星教人士,初入仙途于萍山岛受妖邪所害,幸得不倒师兄相助才脱离险境,后为我教为内应潜入九星岛,于西港吴家丹房隐匿,为星岛众牧马炼药。后因道心不坚,误入歧途,受星岛六长老蒙蔽,脱离反星教,以醉享人间繁华为乐,抛弃我教为万世开太平之旨,呜呼哀哉!如今为寻结丹之法及解除奴印之力,身陷于此十里海前代圣人海墓,我已绝无活路,可心有挂念...吴家丹房...哑...”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的几个字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又像是说话之人已经气绝。随着最后一点灵光的消散,传音符化作了齑粉,从陈凡月的指缝间滑落。

  整个墓室再次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陈凡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里里外外都焦了。她手中的传音符虽然化为飞灰,但那段遗言中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神魂深处。

  吴丹主…反星教…九星岛…

  这些她曾经无比熟悉,又追寻了几十年的名字,此刻以一种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式,串联在了一起。

  “吴丹主…这尸体中的一人就是吴丹主…”二十多年前,因执拗不相信吴丹主已死,她才会来到这片海域,才会因行海舟船被海皮子击沉而误入海猴子的巢穴。她本以为,本次的旅途可能是一场无收获的结局。可谁能想到,这个她追寻了几十载的男人,竟然就死在这里!死在她脚下的这堆腐尸之中!

  “原来…他真的死了…原来他是反星教的人…原来…”原来,她那数年作为哑奴的屈辱、折磨,她从一个筑基女修沦为妖兽泄欲工具的悲惨命运,源头竟然是这样一个早已腐烂的笑话!她拼尽一切想要寻找的人,不仅早就死了,还是以反星教为由逼她吃下毒丹——反星教的内应!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它将陈凡月心中最后一丝对过去的留恋、对未来的幻想,彻底碾得粉碎。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变得荒谬、可笑,毫无意义。

  “啊…”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她想哭,眼眶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眼泪。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情绪,都在刚才的打砸和这段残酷的真相面前,被抽取得一干二净。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那堆冰冷、柔软的尸体上。腐烂的触感和刺鼻的臭味包裹着她,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茫然地躺着,赤裸的身体在极度的崩溃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丰腴的巨乳,那肥美的肉臀,都在这无声的痉挛中微微颤抖。

第二十六章 小海猴子

  深海的墓穴中死寂一片,只有远处水流冲击石壁的沉闷回响。黑暗与冰冷是这里永恒的主题。对于一只刚刚失去母亲的幼崽来说,这片死寂之地就是它的整个世界。小海猴子在母亲用生命为它换来的巢穴石缝中瑟瑟发抖,腹中的饥饿感像火焰一样灼烧着它的内脏。数日前,那个恐怖的人类修士带来的血腥屠杀,将它温暖的族群撕得粉碎,母亲尖锐的悲鸣是它最后的记忆。

  突然,它翕动着湿润的黑色小鼻子,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钻入了它的嗅觉。那不是血的腥气,也不是海水的咸味,而是一种…温暖、香甜、让它浑身都舒畅起来的味道。是母亲的味道!是乳水的味道!

  这个发现让虚弱的幼兽瞬间注入了活力。它瘦小的四肢爆发出力量,循着气味在崎岖的海底岩石上飞快爬行。气味越来越浓郁,指引着它来到一处深坑的边缘。它小心翼翼地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下望去,兽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深坑底部,堆积着无数残破的、属于人族的尸骸。而在那片白骨与烂肉之上,一个雌性人类的身体正了无生息地瘫躺着。她的身躯丰腴得惊人,哪怕被厚厚的泥污与尸骸的秽物所覆盖,也遮掩不住那对硕大到夸张的肥硕乳房和挺翘的肥美臀瓣。她似乎已经死了,双目空洞地望着上方漆黑的岩顶,一动不动。

  但小海猴子闻到的,正是从这个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奶香。那是生命的气息,是母亲的召唤。

  “吱吱!”它兴奋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耳室中显得格外尖锐。它不再犹豫,顺着坑壁粗糙的岩石,连滚带爬地向下方冲去。

  陈凡月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神魂被禁锢在这具肮脏、破败的肉身里。二十年的地狱,如今眼前的真相,都将她身为人类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就这样吧…腐烂,消失…”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之际,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笨拙地爬到了她的身上。那轻微的重量让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她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了一只小得可怜的海猴子。它没有成年海猴子那种狂暴的欲望,只有一双纯粹而焦急的眼睛。

  小东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最后精准地找到了她那对饱满的肉奶。它用小小的头颅使劲拱着,似乎在寻找入口。

  “吱!”它急切地叫着,张开幼嫩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她早已变得乌红肿不堪的乳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吮吸感传来,与过去二十年里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无助与依赖的、纯粹为了求生的吮吸。

  陈凡月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她低头看着胸口那个饥渴的小生命,身体深处,被《乳水决》催发了二十年的乳腺,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胀,一滴浓郁的乳汁,顺着被吮吸的顶端,缓缓渗了出来。

  那稚嫩的吮吸感,让陈凡月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她垂下眼帘,看着这个几乎要被她巨大的乳房整个埋住的小东西。

  “你是为了活命,才找我吃奶么?可我…已经不想活了。”她缓缓闭上双眼,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准备迎接永恒的黑暗与冰冷。死亡,是她现在唯一的解脱。

  然而,怀里的小东西却不依不饶。看到她闭上眼睛,它似乎感到了恐慌,以为母亲又要抛弃自己。它松开嘴,发出一连串急切的叫声。

  “吱!吱吱!”它用湿热的小舌头舔舐着她满是污垢的面颊,那带着奶腥味的口水混着泥污,带来一种黏腻的触感。它焦急地用小爪子扒拉着她的脸,似乎想把她的眼睛扒开。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陈凡月此刻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被这小东西折腾得毫无办法。她赤裸的身躯早已麻木,任由它在自己身上爬动,只求能快点死去。可这小妖兽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只要她闭上眼睛,它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弄醒她,仿佛她的沉睡就是世界的末日。

  一人一妖在这堆积如山的尸骸上折腾了许久。最后,是陈凡月先妥协了。或许是那份对生命的原始渴求触动了她,又或许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跟这个小东西耗下去。她叹息一声,用尽残存的力气,勉强撑起手臂,将那瘦小、冰冷、却又充满活力的小海猴子抱到了胸前,主动将自己那饱满涨大的肉奶送到了它的嘴边。

  小海猴子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小小的嘴巴精准地含住了那红肿的乳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口吮吸起来。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伴随着小东西的每一次吮吸,从她的乳尖荡开,传遍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刺激,更像是某种奇妙的连接被建立了起来。被《春水功》折磨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却没有涌起半分淫邪的欲望,取而代得的是一种…母性的慈悲与满足感。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那对硕大的雪乳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催发,奶水不再是缓缓渗出,而是如同喷泉般涌出,争先恐后地灌入小海猴子贪婪的口中。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乳汁的流失,自己干涸的丹田之中,一丝微弱却纯粹的灵力正在缓缓凝聚、壮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陈凡月心中充满了困惑。她低头看着怀里吃得正香的小东西,它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为她的身体注入一股新的生机。力量,正在一点点回到她的身体里。

  她试着动了动腿,那已经麻木了的肌肉竟然有了知觉。她咬着牙,抱着怀里的小海猴子,双臂和腰腹用力,竟然晃晃悠悠地从那片冰冷的尸骸堆中站了起来。

  体内的灵力承托着她的身体,怀里是温暖的、正在吃奶的小生命。陈凡月低头看着它,感受着体内正在复苏的灵力,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复杂的苦笑。

  “难道…是上天不让我死在这里吗?”

  一年后。

  荒岛的海滩上,汹涌的潮水将一个赤裸的女人冲刷上岸。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搁浅的鲸鱼一样奋力向前爬行了几步,终于脱离了浪花的拖拽,然后便浑身虚脱地瘫倒在温暖的沙子上,剧烈地喘息着。

  阳光,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这久违的温暖让她的皮肤感到阵阵刺痛,却又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宛如新生的狂喜。她的身体丰腴依旧,那对在海底滋养了妖兽两十余年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肥美的臀瓣深陷在柔软的沙地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曲线。

  但她顾不上自己,第一反应是看向怀中。一只皮毛油光水滑、已经长大不少的海猴子正躺在她的臂弯里,好奇地眨巴着黑亮的眼睛,安然无恙。

  陈凡月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刻骨的母爱,她低下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小海猴子的脑袋,声音沙哑而颤抖:“福宝,我们终于上岸了…妈妈成功了。”

  这只被她取名为“福宝”的小海猴子,如今已经和她形同母子。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凡月下巴上的海水,发出一声孺慕的轻叫。

  躺在坚实的陆地上,感受着海风吹拂过每一寸肌肤,陈凡月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到了“活着”的实感。她回想起这一年在深海下的经历,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果不是遇到了福宝,她那具被掏空了灵魂的肉体,恐怕早已在那千米之下的墓穴中腐烂成一堆白骨的养料。

  “为了你…妈妈决定再活一次。”

  当她下定决心要作为福宝的母亲活下去时,第一个面对的便是绝望的现实。那座海底墓穴深不见底,而她道心破碎,一身修为尽废,全身的灵力仿佛一个恶毒的玩笑,全都汇聚在了那对泌乳的双乳之上,除了能喂养福宝外,毫无用处。

  转机出现在几个月后。福宝天性好动,在墓穴中四处刨挖玩耍时,竟意外地从一堆骸骨之下,刨出了一卷被特殊材质封存、不惧水浸的古老书简。书简上用修士的文字写着——《三转结丹法》。

  “难道这就是吴丹主找到的结丹秘法?”

  陈凡月欣喜若狂,她虽自小不识字,可踏入仙途已五十余年,多数修仙者所写还是略可读出。当她艰难地解读内容时,发现里面竟然记载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秘法:哪怕灵根破碎,道心崩溃,也能通过“三转重塑”之法,破而后立,再度踏上仙途,甚至教人三次自废修为以阔丹田,最终结丹。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生路!

  于是,在那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中,陈凡月一边用自己的乳汁喂养着福宝,一边依靠着这本奇功,开始了艰难的重修。过程痛苦无比,每一次灵力运转都像是在撕裂重组她的经脉。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只要一看到怀中福宝那纯粹依赖的眼神,一股强大的意志力便会从心底涌出。

  凭借她曾为筑基修士的根基,加上作为母亲不愿福宝再受任何磨难的钢铁意志,她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将修为重新修回了练气后期。

  虽然这与她巅峰时相去甚远,但已经足够了。她抱着福宝,凭借着这来之不易的灵力,一路从千米深海向上,躲避着其他的深海妖兽,冲破重重水压,最终成功地抵达了这片能见到阳光的荒岛。

  陈凡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抱着福宝,缓缓坐起身,第一次坦然地迎着阳光,审视着自己这具被当做母体蹂躏了二十年,又哺育了新生命一年的身体。她不再感到羞耻,这具巨乳肥臀的肉体,是她和福宝活下来的证明。

  荒岛之上,海风夹杂着咸湿与阳光的味道,吹拂着陈凡月散落的长发。她盘膝而坐,赤裸的身体在沙滩上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经过数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她体内因强行冲出深海而紊乱的灵力终于平复下来,重新变得充沛而温顺,在练气后期修为的经脉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福宝正兴奋地在丛林边缘追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它上蹿下跳,动作敏捷,已经颇有几分妖兽的威风,不再是当初那个嗷嗷待哺的幼崽。陈凡月看着它活泼的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温柔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属于母亲的笑容。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自己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上。阳光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长时间的哺育而显得格外饱满诱人。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这片曾是她噩梦源头的软肉。

  “就是这里…喂养了无数的妖兽,也喂养了我唯一的希望。”一瞬间的彷徨涌上心头。这具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淫靡而多产,是她耻辱的烙印。但转念间,当她看到福宝玩累了,迈着小短腿“吱吱”叫着朝她跑来时,那点彷徨便烟消云散。

  “玩累了?来,妈妈喂你。”她笑着张开双臂,将扑进怀里的小东西紧紧抱住。

  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将一边肥硕的奶子托起,把那熟透了的乳头凑到福宝嘴边。福宝立刻欢快地含住,闭上眼睛,满足地大口吮吸起来。阳光洒在一人一兽的身上,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动人的画面。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袒露着巨乳肥臀,怀抱着一只妖兽,脸上却洋溢着神圣而慈爱的母性光辉。这场景若是被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都会瞬间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在淫荡与神圣的极致反差中彻底疯狂。

  喂饱了福宝,陈凡月的心也彻底安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

  第一个念头,是回到九星岛,回到吴家丹房。那是她曾经的家,有她熟悉的一切。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自己否决了。吴丹主…那个她曾倾心爱慕,却以所谓的反星教妖人的借口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她如今对他的感情,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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