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阙】第二卷15-17(母子,仙侠,后宫,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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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7

“混账!孽障!” 她无声怒骂。

  她冲到角落的储物匣前,颤抖地取出一块素白布巾。背对床榻,用力擦拭脸上的痕迹。

  擦净脸,她低头处理胸前狼藉。布巾小心翼翼避开敏感蓓蕾,先将那颗被精液覆盖的乳峰擦拭干净。粘稠白浊被拭去,露出底下发红的肌肤。擦到那颗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蓓蕾时,指尖触碰让她疼得吸气,动作放轻,心底生出一丝……怜惜?这念头让她烦躁,擦拭动作又重了。

  终于清理干净自己,她将污浊的布巾狠狠丢开。

  转过身,目光落回榻上。他赤着上身,亵裤褪到腿弯,那疲软下去的孽物软塌塌搭在小腹上,顶端沾着粘液。精液也弄脏了他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姜芷胸口起伏,清冷眸子里怒火、羞愤、挣扎交织。真想把他丢在这里!可……混乱的念头冲撞。

  最终,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冰冷的“哼”,像是为妥协找理由——总不能让他污秽地躺着!

  她板着脸,拿起另一块干净布巾,走到榻边。动作僵硬疏离,目不斜视避开他胯下,只用布巾边缘快速用力擦拭他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污浊。指尖偶尔擦过他温热的皮肤,让她心头一跳。

  擦拭完毕,她闭着眼摸索着将他的亵裤拉上。做完这一切,她微微喘息。

  目光,最终落在姜青麟沉睡的容颜上。昏黄光线柔和了他凌厉的线条,显出脆弱纯净的俊美。看着他,姜芷心中滔天的羞愤怒火渐渐平息。一种混杂着后怕、疲惫和更深沉情绪的叹息逸出。寒潭的身影,驿站的吻,刚才灰败濒死的脸色,此刻毫无防备的睡颜……一幕幕交织,化为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她环顾凌乱的床榻和自己残留情欲痕迹的身体,下定了决心。

  她没有离开。

  而是轻轻地侧身躺在了姜青麟身边。她伸出手臂,带着霸道的占有姿态,将他温热的身体揽入怀中。脸颊贴上他散落的黑发,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的味道,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窗外夜色深沉。寝殿内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姜芷抱着这个刚刚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男人,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缓缓闭上了眼睛。混乱的思绪沉淀,剩下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带着奇异满足的疲惫。她就这样抱着他,从身侧睡了过去。


第十七章爱妻?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在寝殿内洒下斑驳的光晕。大雪下了一夜,窗外琼枝玉树,点点红梅在皑皑白雪中绽放,如同昨夜锦褥上晕开的红痕,刺目又妖娆。

  姜芷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意识从深沉的疲惫中缓缓浮起。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姜青麟近在咫尺的俊朗睡颜。他唇角微扬,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呼吸均匀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窝。

  昨夜那惊心动魄、羞耻至极的画面瞬间冲入脑海——滚烫的硬物、被迫的撸动、被撕裂的衣襟、双峰被肆意吮吸啃咬的刺痛与酥麻、还有……那滚烫粘稠、溅满她脸颊与胸乳的白浊……巨大的羞愤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这个过于亲密的怀抱。

  “嗯……”似乎感受到她的动静,姜青麟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环在她腰肢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他的下颌在她肩窝蹭了蹭,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浓浓的依恋,梦呓般低唤:“姑姑……”

  这一声低唤,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亲昵,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姜芷剧烈跳动的心尖上。她挣扎的动作顿住了。昨夜他灰败濒死、倒在她怀中的脆弱……还有,他情动时在她掌下、口中滚烫的搏动……种种画面交织翻涌,最终压过了纯粹的羞愤。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只是倔强地扭过头,不去面对他近在咫尺的笑颜,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长辈尊严。只是那悄然爬上耳根和颈侧的薄红,泄露了心底的波澜。

  姜青麟看着她这副自欺欺人的可爱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昨夜她为了救他,担忧焦急,最终甚至放下骄傲,以那种方式……心中感动满溢。他贴得更近,将她整个温软的身子嵌入怀中,下颌抵在她肩上,温热的唇瓣有意无意擦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浓得化不开的依恋:“姑姑~醒了?”

  姜芷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得一颤,耳根红得滴血,却强撑着冷声道:“……放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不放。”姜青麟低笑,手臂箍得更牢,感受着她胸脯传来的惊人弹性。他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冽冷香,混着一丝昨夜情事后的暧昧气息。“昨晚……辛苦姑姑了。”他故意将“辛苦”二字咬得暧昧不清,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住口!”姜芷羞恼至极,猛地挣扎起来,饱满的胸脯在他紧贴的胸膛上剧烈起伏摩擦,带来一阵令人心慌意乱的酥麻。这挣扎非但没能挣脱,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某种沉睡的巨物隔着衣料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

  姜青麟闷哼一声,享受着她无意识的撩拨,却也不敢真把她逼急了。他适时地放松了些力道,只是依旧圈着她,转移话题道:“雪停了,外面红梅映雪,景致正好。姑姑,我们好久没在京城逛逛了,出去走走可好?”语气带着少年人撒娇般的期待。

  姜芷刚想冷着脸斥责他“没规矩”,就感觉他温热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指尖甚至有向上游移的趋势。她身体一僵,生怕他又要做出什么荒唐事,只能咬着唇,声音依旧冷硬:“有什么好逛的,从小到大又不是没逛过。”只是那拒绝的力道,已然弱了许多。

  姜青麟岂会听不出她的松动?立刻打蛇随棍上,抓着她的手轻轻摇晃,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走嘛,走嘛!姑姑你都几年没回京了?而且眼看年关将近,街上肯定热闹非凡,我们去看看嘛!就逛一会儿,逛完回来……回来侄儿随你练剑,绝不偷懒!”他信誓旦旦,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

  姜芷被他磨得无法,又怕他继续作乱,只能无奈妥协,声音带着认命般的疲惫:“……好。逛完回来练剑,休想耍赖。”她试图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却被他牢牢攥住。

  “一言为定!”姜青麟眼中闪过计谋得逞的亮光,立刻松开了她,翻身下榻。他快步走到角落的储物匣旁,一阵翻找,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过身时,手中已多了两个做工精致、只覆住上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以及两支细笔。

  姜芷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疑惑地蹙眉:“这是做甚?”

  姜青麟笑着将一个面具和一支笔递给她:“姑姑,我们这样出去,难免被人认出身份,平添麻烦。戴上这个,便无人知晓了。”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面具和笔,笑容带着一丝促狭,“当然,光戴面具还不够有趣。我们在上面写点字吧?你心里怎么叫我,就写上去。我心里怎么唤姑姑,我也这么写。这样……才有趣,是不是?”

  “幼稚!”姜芷冷哼一声,嘴上嫌弃,却还是接过了面具和笔。她背过身去,走到桌案前,提笔便在面具上画了起来。寥寥数笔,一个憨态可掬的猪头便跃然面具之上,想了想,又在猪头后面用极小的字,工整地写上“麟儿”二字。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这才回过身,想看看姜青麟写了什么。

  目光触及他手中面具额头上那两个龙飞凤舞、几乎占据了大半位置的大字时,姜芷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尽,随即又猛地涌上,瞬间涨得通红!那面具上赫然写着两个力透纸背、张扬无比的大字——

  爱妻!

  “你……!”姜芷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直冲头顶,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她指着那面具,指尖都在颤抖,羞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胡闹!放肆!快……快擦了去!”什么“平常心里怎么叫”?他平常心里……竟是这样想的吗?!

  姜青麟写完,正自鸣得意地欣赏,一抬头便看见姜芷那副羞愤欲绝、连脖颈都染上绯红的模样,心中更是爱极。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凑近道:“姑姑莫恼,戴上面具别人又看不见。再说了……”他俯身,凑到姜芷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低哑而郑重地说道:“我从小就说,长大要护姑姑一辈子。其实后面还有句话没说……那便是,我长大要娶姑姑,照顾姑姑一辈子。”灼热的气息钻进耳蜗,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轰”的一声,姜芷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血液都涌向了脸颊和被他气息拂过的耳朵。那句“娶姑姑”如同惊雷在她心湖炸开,掀起滔天巨浪。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双腿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弄。姜青麟看着她晕乎乎、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深,动作轻柔地将那画着猪头的面具从她手中拿下,又仔细地为她戴上了写着“爱妻”二字的面具。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脸颊和滚烫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戴好后,姜青麟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拿起那个画着猪头的面具,看着上面憨态可掬的猪头和细小的“麟儿”二字,摇头失笑,也戴在了自己脸上。随即,他大手一伸,紧紧握住姜芷微凉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拒绝地拉着她向外走去。

  “走,带我的‘爱妻’逛街去。”

  姜芷如同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被他温热的大手牵着,浑浑噩噩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眼前是琳琅满目的年货,耳边是喧嚣的叫卖声,可她全然无觉。她全程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仿佛要将它们盯穿。脸上的面具如同烙铁般滚烫,尤其是额头上那“爱妻”二字,让她觉得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都在盯着看,都在无声地嘲笑。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脸上的红晕如同晚霞,久久不退。若不是面具遮掩,她真想立刻御剑逃离这羞死人的境地。

  姜青麟却兴致高昂,拉着她东瞧瞧西看看。直到来到一处冒着腾腾热气的小摊前,他才停下脚步,语气带着惊喜和怀念:“咦?没想到这家羊肉汤摊子还在!小时候姑姑你常带我来这的。”他熟稔地招呼店家:“小二,来两碗热乎的羊肉汤,多加香菜!”

  直到两碗撒着翠绿香菜、香气四溢的羊肉汤端到眼前,姜青麟拿起筷子,对着依旧神游天外的姜芷笑道:“姑姑快尝尝,冷了就腥了。看看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大口吃起来,发出满足的喟叹。

  氤氲的热气和熟悉的香味终于将姜芷的神智拉回些许。她看着姜青麟那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的模样,心底深处某个角落悄然一软。她拿起调羹,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温热的汤汁滑入喉咙,暖意弥漫四肢百骸,也似乎驱散了些许脸上的灼热。

  汤足饭饱,姜芷下意识地便要拿出帕子擦拭唇角。手刚抬起,却被姜青麟轻轻按住。

  “姑姑,等等。”他声音带着笑意,伸出手指,用指腹极其自然地、温柔地抹去她唇边沾染的一点油渍和汤痕。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指尖温热的触感和他温柔的眼神,让姜芷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异样的暖流夹杂着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怔怔地看着他,面具下的脸颊再次发烫。这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的妻子。

  两人牵着手继续漫步,雪后的空气清冽,阳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姜青麟的目光在街边店铺上逡巡,直到看见一个挂着“云裳阁”鎏金匾额的精致店面,他眼睛一亮,拉着姜芷便径直走了过去。

  “姑姑,进去看看。”他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昨日见到小姨李清秋那一身大胆诱人的装束,尤其是那包裹着玉腿的薄透丝袜,让他心头火热。今日路过这云裳阁,正是李清秋名下的产业,怎能不进去好好“采购”一番,为日后做些准备?想到某些画面,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姜芷不明就里,被他牵着走进小店。甫一踏入,她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入眼所见,白的、紫的、黑的、红的……各种轻薄如蝉翼、带着繁复蕾丝花边的奇异小衣、短裤,还有一条条薄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勾勒出腿型的丝袜,琳琅满目,挂满了四壁。冲击性的画面让她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懵了。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会如此……不知羞耻!

  一个身材丰腴、笑容热情的妇人见有客上门,尤其是一对戴着面具、气质不凡的年轻“夫妻”,立刻迎了上来。她的目光在姜芷脸上那硕大的“爱妻”二字上停留了一瞬,脸上笑意更深,带着过来人的了然:“哟,这位官人好大的福气!啧啧啧,您夫人这身段气质……”妇人话未说完,目光在姜芷被厚重冬衣包裹也难掩的玲珑曲线上扫过,正想继续夸赞。

  “呀!”姜芷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只想逃离此地。她几乎是本能地,用上了些许巧劲,一把将挡在身前的姜青麟推出了店门,自己也慌慌张张地想要跟着出去。

  就在她即将踏出门槛的瞬间,身后传来掌柜妇人带着诱惑的、压低的声音:“夫人~您这样的好身段,若是穿上我们这里新到的蕾丝内衣和那‘冰蚕流光袜’,保管把你家官人迷得神魂颠倒,夜夜离不开您身……”这句话像带着魔力,精准地击中了姜芷心底最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渴望——留住他,迷住他,让他眼中只有自己。

  她的脚步,鬼使神差般顿住了。

  那妇人何等精明,立刻捕捉到这丝犹豫。她快步上前,一把亲热地挽住姜芷的手臂,半拉半哄,声音带着蛊惑:“走走走,夫人!里面雅间还有更精致、更迷人的新款呢!保管您满意!”一股柔韧却不失力道的气劲裹挟着姜芷,让她一时竟挣脱不得,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任由那妇人将她拉向了内室。

  姜青麟被推出店外,看着紧闭的店门,摸了摸鼻子,只能无奈苦笑。看来只能下次自己偷偷来买了。他百无聊赖地在门外踱步,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姜芷穿上那些轻薄蕾丝和丝袜的模样……清冷绝艳的姑姑,包裹在黑色的、半透的丝袜里,修长玉腿若隐若现……这画面让他小腹一紧,喉结滚动,只能在门外焦灼又期待地等待起来。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云裳阁的门才再次被推开。

  姜芷低着头,脸上红霞密布,如同熟透的虾子,脚步匆匆地走了出来。那掌柜妇人跟在后面,送到门口,脸上堆满了生意成功的笑容,声音洪亮:“夫人慢走!记得下次再来啊!我们这儿新款上得勤快着呢!”

  姜芷闻言,脚下步伐更快,几乎是扯着姜青麟的手就往秦王府的方向疾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姜青麟被她拉着,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好奇地上下打量她。厚重的冬衣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心中猫抓似的,试探着低声问:“姑姑……买了什么好东西?” 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试图找出一点端倪。

  姜芷脚步猛地一顿,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羞恼交加,几乎要喷出火来。她一把拽下他脸上的猪头面具塞回自己手里,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今天……先不练剑了!改……改日再说!” 话音未落,她已松开他的手,如同受惊的雪兔,施展身法,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王府大门,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街角。

  姜青麟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只能无奈地摇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语气中满是遗憾:“唉……看来今日……是没眼福了。”目光却投向云裳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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