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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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柳如烟抬起迷离的双眼,模糊中只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她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孙阳一把将她抱起,扔到铺着厚厚锦被的书案之上。冰冷的墨香混合着她体内的异样燥热,形成一种独特而禁忌的氛围。他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撕裂了柳如烟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胴体。她的肌肤上,因情潮而泛起一层健康的粉色,两颗粉嫩的乳珠在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夫人今日,可要小生再为你解构诗词?”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低下头,舌尖轻柔地舔舐着柳如烟白皙的玉颈,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栗。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央求着,然而声音却如同羽毛般轻飘,毫无力道。

  孙阳不理会她的恳求,他的唇舌如同旋风般向下,一路舔吻,最终含住了她挺立的乳珠。他吸吮、轻咬,发出啧啧的水声。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尖绷直。

  “夫人可听过词牌名曰《浪淘沙》?”孙阳一边用舌尖刮擦着她敏感的乳晕,一边低声问道。

  柳如烟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意识在药物和羞耻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但却有一种极致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酥软。

  孙阳一手向下,探入柳如烟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濡,如同浸泡在蜜汁中的花朵。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敏感的阴核,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那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如同被折磨的幼兽,从喉咙深处溢出。

  “啊……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极致的满足。

  孙阳的指尖灵巧地在她的蜜穴中探索,他知道柳如烟是初尝禁果,更是清白之人,越是隐秘的地方,便越是敏感。他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推入,感受着穴内温热的挤压感,而后又缓缓抽出,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那敏感的内壁。

  “夫人,这《浪淘沙》……可要小生为你填词?”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如同催眠的咒语。

  柳如烟的下体已被他的手指挑弄得潮水泛滥,股间淌出了晶莹的蜜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空虚,正渴望着被填满。

  “啊……给……给我……”她不再清白,早已被欲望彻底俘虏。

  孙阳唇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他抽出手指,将早已挺立的肉棒抵在那湿滑的穴口。柳如烟的身躯猛地一颤,她知道那是什么,却再也无法抗拒。

  “夫人如此迫不及待,小生岂能不奉陪?”孙阳猛地一挺腰,硕大的肉棒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径直插入柳如烟的蜜穴深处!

  “呃啊——!”柳如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猛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书案,指甲甚至勾出了几道印痕。强烈的破裂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眼前一片模糊。

  孙阳并未停留,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在穴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得柳如烟身下的书桌发出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要垮塌。他将柳如烟的身子抱起,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角度的撞击。她的细腰如风中柳絮般摇摆,纤细的脊椎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

  “夫人,可愿为小生作一新词?”孙阳恶劣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就以这《浪淘沙》为题,写这……春宵淫乐,抵死缠绵!”

  柳如烟的意识已经模糊,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感到极致的耻辱,却又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她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言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已经完全听不出昔日江南才女的清雅。她如同一个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躯壳,任由孙阳摆布。那平时用来泼墨挥毫的纤手,此刻却紧紧地抓着孙阳的背脊,指甲在她精壮的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孙阳感受到她的反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狂风骤雨,将柳如烟顶弄得娇躯乱颤,汁水四溅。那书房中,墨香与淫靡的体香混杂,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

  “啊……孙……阳……”柳如烟的口中,竟无意识地低唤出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一丝怨恨,却又透着无尽的依恋。

  孙阳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柳如烟口中吐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攻陷了这株高洁的柳树。他感到一股精流从下腹涌起,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柳如烟的子宫深处。柳如烟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那娇软的身躯便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软软地倒在了书案之上,唯有身下那汨汨流出的精水,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切。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便彻底成为了孙阳暗中的玩物。孙阳时常潜入柳府,在无人知晓的暗室之中,对柳如烟进行“调教”。他逼迫她穿上暴露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系上锁链,让她如同牲畜般跪伏在他面前。他用污言秽语肆意辱骂,让她在羞耻中逐渐习惯自己的堕落。

  他强迫柳如烟用她那双曾执笔绘丹青、抚琴奏雅乐的芊芊玉手,去爱抚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用她那双清甜的唇瓣吞吐,吞下他喷薄而出的浊精。起初,柳如烟会拼命挣扎,会呕吐,会哭泣,但在孙阳的惩罚与威逼下,她逐渐变得麻木,继而,竟能从这极致的羞辱中品味到一丝异样的刺激。

  “夫人,可记得那《如梦令》?”孙阳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得更深,一边在她耳畔低语,“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可晓得小生这酒,夫人可还想再尝?”

  柳如烟羞红着脸,眼角含泪,却不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来回应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孙阳所驯服,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便会自发地做出最淫靡的姿态。

  几个月后,柳如烟的身体开始出现异样。她发现自己月事未至,且时常感到恶心反胃。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怀上了孙阳的孩子。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她,一个清白的官夫人,一个才女,竟然怀上了别人的孽种!然而,孙阳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就是要让她怀上自己的血脉,彻底斩断她回头的可能。

  随着孕期的变化,柳如烟的身体日渐臃肿,以往那些剧烈的性爱姿势变得不再方便。然而,孙阳的欲望却丝毫未减。他开发出了新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也借此加深对柳如烟的掌控。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面。柳如烟身着薄纱,娇躯却显出几分笨重。她按照孙阳的吩咐,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臀部。孙阳则坐在椅子上,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她的樱唇之外。

  “夫人,可愿为小生吟诗一首?”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邪恶的戏谑。

  柳如烟羞愤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然而,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用那早已被调教得妩媚入骨的声音,轻声吟诵道:“夫君去,妾心焦,孤枕难眠思君遥。今日忽得春风意,娇唇含棒慰寂寥,吞精入腹共浪潮……”

  每吟一句,孙阳都会将肉棒往前推近一分。当她吟到最后一句时,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喉眼,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更大。

  “夫人,好诗!”孙阳笑着,猛地向前一送,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插进了柳如烟的喉咙深处!

  “呜呜……咳咳……”柳如烟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呛得咳出泪来,娇躯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入口中,那是孙阳的精液,带着独特的味道,滚烫而浓稠。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却被孙阳死死按住头颅,强迫她全部吞下。

  她感到了极致的耻辱,这种淫靡的方式,让她彻底沦为孙阳胯下的玩物。然而,在羞耻之余,她的身体却又从这种压迫中体会到异样的快感。那股浓热的精液,带着孙阳的气味,流过她的喉咙,最终滑入她的胃中,仿佛在宣告着她已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孕期中,柳如烟在孙阳的调教下,时常被逼着吞食他的精液,口交成了满足他欲望的主要方式。她从最初的排斥,到后来的颤抖着依从,再到最后的麻木,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期盼。她的嘴唇,变得更加红润,仿佛总带着一丝水光。她的眼睛,也时常在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满足的淫态。

  十月怀胎,柳如烟最终为柳家产下一名男婴。外界皆以为那是柳大人的骨肉,唯有柳如烟自己心知肚明,那是她与孙阳的孽种。孩子的降生,并未让柳如烟摆脱孙阳的掌控,反而让她陷得更深。



第十一章



  

  玉壶春酒掩深藏,衾枕香浓夜未央。

  青灯不解红尘意,却教幽梦入罗帐。

  旧规如锁困朱颜,新潮似水漾心澜。

  谁言贞静空闺寂,暗里春风过玉关。



  ***

  林氏日记

  景泰五年,孟冬月,丙子日。

  今日寒意渐浓,天色阴沉,倒映着我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晦暗。午后,我照例前往慈济堂巡视,那些面黄肌瘦的孤儿老弱,每每见到我,总会露出孺慕与感激之色。他们唤我“林夫人”,虔诚恭敬,言语之间尽是对我善举的赞颂。我端坐在大堂正中,听着管事们汇报账目,面容祥和,眼波流转间尽是悲悯与庄严。是的,我便是林氏,先夫林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可惜英年早逝,留下我一人,守着这份清誉与孤寂。京城内外,无论士绅百姓,皆赞我贞节贤淑,守寡不渝,是这世间难得的“女德”典范。每当我听到这些赞誉,总会在心底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怠,仿佛那份“贤淑”是一副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固定的姿态里,动弹不得。

  然而,这日记本里的墨迹,却是另一个我,一个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却又无法抑制的真我。它承载着所有的罪与欲,是我在这道德枷锁之下,唯一能够呼吸的缝隙。

  回到府邸,天色已近黄昏,晚霞如血,染得半边天都艳丽得有些刺目。用过晚膳,我屏退了所有侍女,独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案头那副我亲笔所画的《仕女图》,画中女子眉目清远,姿态端庄,正是我平日里努力维系的面貌。可此刻,在这无人之地,我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画中女子那纤细的腰肢,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孙阳……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咒语,自那夜之后,便日日夜夜,无休无止地纠缠着我。

  那是在薛府的赏菊宴上。主母张夫人素来与我交好,再三邀请,我才勉强应允。宴席之上,女眷们围坐一处,谈论着时鲜花草、诗词歌赋,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与规矩。我本是心不在焉,只偶尔应和几句,维持着我一贯的礼数与疏离。然而,就在那时,一个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

  他是薛府的那个赘婿,孙阳。我素闻他行事不羁,京中多有传言,褒贬不一。都说他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白身,却又诡异地能让薛府上下对他多有忌惮。今日一见,他果然与旁人不同。他并未与那些拘谨的男客一同高谈阔论,反倒是在池边信步,手中折了一支半开的菊花,指尖轻捻,似在把玩,又似在沉思。他的身形颀长,一袭墨色暗纹的锦袍,衬得他越发深邃内敛。最令人不安的,是他那眼神。那双眼眸深不见底,似有星辰流转,又好似藏着无尽的欲念与秘密。

  我不过是无意间一瞥,他却仿佛有所感应,倏然抬头,目光隔着重重花影与檐角雕栏,精准无误地与我的视线撞上。只在那一瞬,我竟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浑身发麻。他唇角微勾,弧度极小,若非我那时屏息凝神,定会错过。那笑容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了然,仿佛不是第一次窥见我这幅“贤淑”皮囊下的波澜。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慌乱间,我急忙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去关注身旁夫人们的对话,可耳边嗡鸣,什么也听不真切。

  之后,他便不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刻意。在薛府的廊下,在假山旁,甚至在我准备告辞时,他都会“碰巧”出现在不远处。他从不主动上前攀谈,只是偶尔一个眼神交汇,一次似有若无的擦身而过,便足以让我的心弦绷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却又隐隐期待。我,一个饱读诗书,恪守礼教的贞洁孀妇,竟会对一个年轻赘婿生出这般荒唐的念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越是斥责自己,那道身影便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深处,搅得我夜不能寐。

  一日,我去庙里上香,为亡夫祈福。回程时,马车突然受惊,在山道上颠簸不已。车夫惊慌失措,侍卫们也一时难以控制。就在我以为必将跌落山谷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骤然出现,他一把拉住受惊的马匹,那骏马在他手中竟如孩童般驯服。他手掌用力,青筋暴起,却又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他隔着重重帘幕,轻声问道:“夫人无恙?”

  我的心跳得极快,急忙道了声“无恙,多谢公子相救。”

  他未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车旁,直到护卫们重新控制住局面。临行前,我隔着车窗,朝他遥遥一拜。他只是颔首,深邃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一眼,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挑逗,似乎在说:‘夫人,你心底的颤栗,我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他的身影,有时是他在花丛中对我挑唇一笑,有时是他在山道上如神祇般降临。更多的时候,却是他靠近我,将那双幽深的眸子凑到我眼前,轻声细语地唤着:“夫人,你藏得太深了。”

  直到三日前,我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封是上好的苏杭锦笺,封口盖着一方墨色梅花印,雅致而神秘。我心知肚明,这定然是他的手笔。信中没有只字片语,只有一幅寥寥几笔的素描,画的是京城郊外一处废弃的古庙,角落里,一株枯梅正傲然绽放。背面,笔锋凌厉地写着一个时辰。

  我犹豫了整整一夜,那古庙我曾去过,偏僻荒芜,常年无人问津。他这是在邀我入那禁地。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去,林氏的清誉,林家的颜面,都系于我一人之身。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蠢蠢欲动。那晚,我辗转反侧,心口被压得生疼,直到黎明时分,我终于做出了决定。去。我必须去。或许,只有直面这份危险,才能击碎它,才能将这股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心底彻底连根拔起。

  那是前日,夜幕降临,我借口去庄子查账,避开侍卫,只带了两个心腹的暗卫,却让他们在山脚下等候。我换上一身寻常的青布衣裙,戴上帷帽,独自一人朝着那古庙行去。夜风凛冽,枯草摇曳,古庙在月色下形如鬼魅,阴森可怖。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沁出冷汗。然而,当我踏入庙门的那一刻,一切恐惧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掺杂着羞耻与兴奋的颤栗。

  庙内并非我想象中的黑暗与荒凉。几盏幽暗的灯笼悬挂在残破的檐下,投下昏黄的光晕。正殿之中,一方蒲团静静地置于佛像之前,蒲团的对面,他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斑驳的石柱,手中把玩着一支玉箫。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那双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愈发深邃,仿佛能洞穿我的灵魂。他并未起身,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让我感受到一股无言的压迫,仿佛我不是来赴约,而是来受审。

  “夫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古寺中悠远的钟声,又像是在耳边低语的魔咒。

  我揭开帷帽,露出我那张在世人面前从不曾表露半分波动的脸。然而此刻,它却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我强作镇定,试图以我一贯的威严来应对:“孙公子,你找我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古庙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嘲弄,又像是了然。“夫人,你心中所求,难道不是已昭然若揭了吗?”

  我的心猛地一缩,只觉得他像一柄锋利的刀,直插我内心最隐秘的角落。我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

  “你胡说!”我厉声驳斥,声音却在颤抖。

  他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夫人,这京城内外,谁不夸你兰心蕙质,贞静典雅?可我却总觉得,那玉雕般的贞节牌坊下,藏着一颗早已干涸的心,渴望着一场倾盆大雨的冲刷。你敢说,你从未感到过压抑?从未渴望过挣脱那名为‘贞节’的枷锁?”

  他的话语如同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伪装多年的外壳。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终于起身,身形修长,向我缓步走来。每靠近一步,我便觉得空气越发稀薄,心跳越发剧烈。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挑起我的下巴。

  “我想说,林夫人,你很想被我征服,是不是?”

  那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又如同破晓前的第一道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荡。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逆流。

  “你……你放肆!”我竭力想要推开他,可浑身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却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脸凑到他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

  “呵,放肆?”他低笑一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你知道吗,夫人,你此刻的模样,才是我见过最‘放肆’的林夫人。那双因羞恼而泛着水光的杏眼,那颤抖的睫毛,还有这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渴望我。”

  他的大拇指在我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那种酥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我的腿开始发软,若非他牢牢地钳制着我的下巴,我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夫人,今夜,我便撕碎你那虚伪的面具,让你见识到,你藏在心底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绝对的支配,不容置疑。

  他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另一只手揽上我的腰肢,冰冷的锦袍摩擦着我单薄的衣衫,那温度的对比,让我的皮肤瞬间激起无数的细小疙瘩。他将我猛地一带,我的身体便完全贴合在他的胸膛之上。那坚实而炽热的胸膛,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着他的力量与决心。他低下头,那股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带着几分清冽的皂角香,又混杂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缠住。

  “你……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如同蚊蚋。

  “我想……做你一直以来所渴望的。”他低语着,语气暧昧,充满引诱。

  下一瞬,他的唇便重重地压了下来。我的大脑嗡鸣,瞳孔猛缩。从未有过的,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的冲击!他的舌尖带着几分蛮横,直接抵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我本能地想要抗拒,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可他的舌头如一条灵巧的毒蛇,迅速缠上了我的丁香小舌,蛮横地吸吮、舔舐,攻城略地。我的舌头被他勾缠着,被迫与他的舌头交欢,津液交换,发出黏腻的啧啧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古庙中,被无限放大,让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吻得极其贪婪,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我的身躯开始发软,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又渐渐无力地滑落,攀上了他的肩。那吻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一点点地抽走了我所有的抵抗。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他掠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舌头更加深入,吮吸着我的口腔内壁,发出“咕滋咕滋”的淫声。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我的唇,两人的唇瓣之间牵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在昏黄的灯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我大口喘息着,视线模糊,只觉得头晕目眩。我的唇瓣红肿,带着被他蹂躏过的痕迹,麻木而肿胀。

  “夫人,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他低哑地嗓音,带着胜利者的嘲讽。

  我羞愤欲绝,然而,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那是在守寡的这些年里从未体验过的,一种被唤醒的原始欲望。

  “你……你无耻!”我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想要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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