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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呃啊!那里……不行……」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原来罗德里故意用拇指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同时下身狠狠撞向宫口。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修女像离水的鱼般弹起身子,小腿肚痉挛着绷直,脚趾蜷缩成惨白的贝壳。泛滥的蜜汁喷溅在两人交合处,把罗德里小腹都沾得湿漉漉的。
他嗤笑着拔出半软的性器,随手扯过车帘擦了擦。特莉丝忒还沉浸在余韵里发抖时,突然被拽着头发拖到车厢角落。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先捆住手腕,再绕过脖颈,最后将双膝强行并拢固定。整套捆绑行云流水,连绳结都透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他玩玩这个修女只是一时兴起,毕竟被哥布林操烂的货色听起来别有一番趣味,既然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就没什么继续玩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您不能……」当身体被提起时,她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惊叫起来。
回应她的是被塞进嘴里的布团。罗德里打开后备箱的隔板,像扔货物般把她摞在两个同样被捆成粽子的女冒险者身上。三人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黏腻的汗水和未干的体液。
「等到了大点的城市,通知教廷的人把她们送到达肯利亚的钢鸟之笼,中级场刚好缺货。」
莎妮尔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几个女人早已被哥布林玩烂了,主人绝不可能将她们收为私人肉便器。并且在外貌上也不太够格……虽然不怎么在意,但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和主人所有奴隶一样,在整个大陆都能称得上美人,这几个女子只能说在普通人中算好看的罢了。可若是直接放她们走,在这混乱的国家里,她们又能活多久?
「主人给了她们一条生路……」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时,莎妮尔自己都愣住了。她竟然开始为罗德里找借口?可细细想来,这似乎确实是最合理的安排。
她抿了抿唇,默默跪回罗德里脚边,继续用唇舌服侍着他。内心深处,那份对主人的认同感,似乎又深了一分……
天色渐暗,马车内燃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罗德里慵懒地倚靠在软垫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厚重的《高阶符文魔法大典》,莎妮尔跪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着书页上的复杂纹路。
「主人,这个三环嵌套的符文阵列很有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学者特有的专注,「我在学院时就研究过类似的构造,只要在第二节点注入魔力时稍微改变频率……」
说到兴奋处,莎妮尔的语调不自觉地轻快起来,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完全沉浸在对魔法奥秘的讲解中,甚至短暂忘却了自己性奴的身份,像个普通少女般雀跃地分享着见解。
罗德里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瞥一眼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几个小时的翻阅让他眼睛有些酸涩,随手将古籍扔到一旁。窗外的暮色已深,继续阅读确实伤眼。
「无聊,去找点乐子。」他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马车后面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起身走到后备箱前,罗德里随手拎起一个女冒险者扔到车厢中央。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橘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残留着哥布林留下的抓痕。她的眼神惊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罗德里从暗格取出两个铜制假阳具,表面布满细密的颗粒。他嫌弃地看了眼女人松垮的穴口,从腰间的银瓶中倒出几滴血族秘药。透明的液体滴落在私处,立刻泛起诡异的红光。
「唔……!」女冒险者的身体猛地弓起,眼睛瞪得滚圆。只见她原本被糟蹋得松弛的肉壁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褶皱重新变得紧致粉嫩,甚至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还要鲜嫩几分。
罗德里冷笑一声,连羞辱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抄起较细的那根铜棒,对准她刚恢复紧致的菊穴捅了进去。
「呜——!」女人痛苦地扭动着,泪水瞬间涌出。粗糙的金属颗粒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随即抵上她的小穴入口。莎妮尔见状,羞红着脸低下头,却还是尽职地继续讲解着符文魔法的特性,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符文阵列的第三层……啊!」她突然惊叫一声——罗德里毫无预兆地将粗大的假阳具完全插入女冒险者的蜜穴,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车厢里回荡着肉体被蹂躏的「咕啾」声和女冒险者闷在布团里的惨叫。罗德里慢条斯理地交替抽插着两根铜棒,欣赏着她扭曲的表情和不断痉挛的身体。
「接着说。」他头也不抬地命令莎妮尔。
「是、是……」蓝发少女的声音微微发颤,「第三层符文需要……需要四元素魔力共鸣……」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眼前的凌虐场景吸引,讲解变得断断续续。
女冒险者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种折磨,甚至在秘药的作用下开始产生异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当罗德里突然同时旋转两根假阳具时,她猛地仰起头,双眼翻白,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有商队。」尤菲莉亚冷静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罗德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手将两根沾满体液的铜棒扔到一边,推开窗户。一个满脸横肉的商人立刻凑了过来,谄媚的笑容中藏着几分警惕。
「这位老爷,要买些补给吗?我们的粮食和酒水都是……」
罗德里懒得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枚变体的月在日上徽章——图案是新月衬在太阳为底的背景中,边缘缠绕着荆棘。
商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敬畏:「原来是虔诚者联盟的贵客!」他鞠了一躬,「您需要什么尽管说,价格好商量……」
经过一番简短的交谈,罗德里用令人咋舌的低价购入了大量新鲜食物和酒水。商人擦着冷汗,眼睛却不断往车厢里瞟。当他发现角落里被捆绑的女奴时,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大人……恕我冒昧,您这些货物……」他搓着手,「我们商队也做奴隶贸易,如果愿意割爱……」
罗德里嗤笑一声:「两百金币,这个给你。」他指了指刚刚被玩弄的女冒险者。
商人擦了擦冷汗,这个价位即使是在奴隶贸易征收重税的赫恩斯王国都能买个长相属于同一级别的处女奴隶,但也只能应下。立刻招呼手下抬来钱箱。几个膀大腰圆的佣兵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发出下流的欢呼声。当罗德里随手将那个女人像货物一样扔出车窗时,她立刻被黑压压的人群淹没,粗鄙的笑骂声和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西南方有个小男爵的宅邸。」商人临走前讨好地说,「房子很漂亮,离这里不到十里。」
马车继续前行时,莎妮尔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人……您刚才用那么少的钱……」
「觉得我欺压良善?」罗德里冷冷打断她,「如果不是这枚徽章,他们早就杀人越货了。」他捏住莎妮尔的下巴,「这地方的法律就是弱肉强食,懂吗?」
莎妮尔脸色煞白,紫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她确实在那些商人眼中看到了贪婪和杀意。
「主人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插嘴,尾巴好奇地摇晃着,「那个虔诚者联盟是什么呀?和影子教廷有什么关系?」
罗德里嗤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莎妮尔的蓝发:「教廷在能公开活动的地方也不会用真名。」他解释道,「在敦克达斯,像『虔诚者联盟』这样的马甲至少有十几个,用的都是月在日上纹章的变体。」
莎妮尔闻言一怔,突然意识到影子教廷的触手已经真正渗透到了这个国家的每一个毛孔,说不定她曾经就读的学院都可能与影子教廷有某种联系。这个认知让她背脊发凉,却又诡异地感到一丝安心——至少比起混乱无序,影子教廷确实带来了某种秩序。
罗德里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冷笑道:「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说教廷接管赫恩斯会是好事了?」
莎妮尔低下头,没有反驳。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马车向着西南方的小贵族宅邸驶去。那个被卖掉的女冒险者的哭喊声早已听不见了,只剩下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和车厢内轻微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月亮刚刚爬上山头,马车已经驶入了一座破败的村庄。泥泞的土路两旁,歪歪斜斜的木屋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地耷拉着,有几户甚至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架。村民们蜷缩在漏风的棚屋里,透过缝隙惊恐地窥视着这辆突然闯入的豪华马车。
尤菲莉亚握着缰绳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这些衣衫褴褛的村民,想起自己在银剑骑士团任职时,曾亲手处决过几个苛捐杂税过重的贵族。那些贵族们的宅邸也是这样——在贫民窟中央建造奢华的堡垒,用高墙和壕沟将穷苦百姓隔绝在外。
莎妮尔将脸贴在马车窗边,紫水晶般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作为平民出身的法师,她曾在魔法学院见过太多出身贫寒却天赋异禀的学徒被贵族子弟欺辱。那些傲慢的少爷小姐们,甚至不屑于和「贱民」共用一个实验室。现在看到这个村庄的惨状,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法师袍的下摆。
「北边。」罗德里简短地下令,目光落在村庄尽头那座灯火通明的三层石制别墅上。月光下,一条人工挖掘的小河环绕着宅邸,石桥上站着两名穿破烂锁甲的卫兵,正靠着长矛打盹。
尤菲莉亚驾车驶过摇摇欲坠的木桥时,那两名卫兵才猛地惊醒,慌忙举起锈迹斑斑的长矛:「站、站住!这是……」
罗德里推开车门,变体月在日上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名卫兵的表情瞬间凝固,长矛「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把房子主人叫来。」罗德里淡淡道,拇指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徽章边缘。
不到十分钟,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带着全家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身上的丝绸睡衣被汗水浸透,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大、大人!不知虔诚者联盟的贵客光临寒舍……」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辛苦各位了,麻烦你们去外面住一下,今晚借你们房子一用。」
男爵的笑容僵在脸上,松弛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身后的妻子惊恐地捂住嘴,几个年幼的孩子不明所以地拽着父母的衣角。就在这时,罗德里注意到了站在最后面的那个少女。
她大约十八九岁,身材匀称,棕色的长发用丝带松松挽起。虽然比不上尤菲莉亚那种英气逼人的美丽,也不及莎妮尔精灵般的精致,更没有薇尔莱斯那种异族的娇俏,但在这个偏远乡村里,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美人了。特别是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罗德里伸手指向她:「你,今晚可以留下。」
少女——安妮——猛地后退一步,脸色刷地变白。她的父母立刻护在她身前,男爵那张胖脸涨得通红:「大、大人!这是我女儿,她还未婚配……」
「父亲!」安妮拉住男爵的袖子,惊恐地摇头。
罗德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他。肥猪男爵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在虔诚者联盟的威慑下松开了。他深深低下头,拽着妻子和其他孩子转身就走,背影佝偻得像老了十岁。
罗德里嗤笑一声,率先走进别墅。尤菲莉亚和莎妮尔紧随其后,前者面无表情,后者则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被留下的安妮,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薇尔莱斯欢快地跑在最前面,东摸摸西看看,对这个「新玩具」充满了好奇。
「恶心。」尤菲莉亚突然低声说道,手指拂过大厅里镶金的扶手。她出身贵族家庭,最看不惯这种暴发户式的奢华——尤其是在周围村民食不果腹的情况下。
莎妮尔则注意到墙上挂着的几幅肖像画,画中的男爵一家穿着华贵的服饰,笑容满面地站在堆满食物的餐桌前。而现实中那些食物,恐怕都是从饿得皮包骨的村民口中夺来的。想到这里,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罗德里径直走向二楼的主卧,推开门后嫌弃地皱了皱眉。房间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四柱床上挂着绣金线的帷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些许霉味。
「把床单都换了。」他冷冷命令道,「尤菲莉亚,去找些干净的来。」说罢,罗德里又检查了一番房间,还顺手丢了块烙铁在房间的壁炉里烤着。
银发女骑士立刻转身离开,很快就抱着一摞雪白的亚麻床单回来了。她动作利落地扯下原有的丝绸床单,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手扔在地上。薇尔莱斯也凑过来帮忙,一边铺床一边好奇地嗅着新床单:「嗯……有阳光的味道!」
安妮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看着这群陌生人占据了她父母的卧室。当罗德里突然看向她时,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过来。」罗德里坐在床沿,朝她勾了勾手指。
安妮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她不敢违抗,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当她走到罗德里面前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罗德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近距离看,这张脸确实称得上清秀——圆润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也仅此而已,比起他那些精心挑选的性奴,这个乡下贵族小姐实在太过平庸。
「名字?」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
「安、安妮,大人……」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音。
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扯开她的衣领。安妮惊叫一声,本能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粗暴地按在了床上。
「装什么清纯?」罗德里单手解开裤带,肉棒已经半硬,「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安妮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不敢违抗,颤抖的手指捏住裙摆,一寸寸向上卷起。白皙的大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是纯白的棉质内裤——边缘还绣着一圈小小的蕾丝花边。
罗德里嗤笑一声,直接扯下那条内裤。安妮发出一声啜泣,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住私处,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腿分开。」他冷声命令,手指粗暴地探向那处柔软的秘地。
安妮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罗德里随意拨弄了几下,发现那片粉嫩的肉瓣已经微微湿润——不知是恐惧导致的生理反应,还是这个看似清纯的贵族小姐骨子里就是个荡妇。
「果然不是处女了。」他讥讽地笑了,手指突然刺入紧致的甬道,「说说看,被几个男人操过?」
安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没、没有……我……」
「三个!」薇尔莱斯突然插嘴,琥珀色的竖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闻到了!至少三个不同男人的气味!」
罗德里挑眉看向安妮,后者羞愧地别过脸,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哈!」罗德里大笑出声,「堂堂贵族小姐,居然是个偷偷和男人鬼混的荡妇?」他恶劣地拧了拧她挺立的乳头,「你父亲知道吗?他要是知道自己精心培养的女儿早就被人玩烂了,会是什么表情?」
安妮的啜泣变成了压抑的呜咽,身体因羞耻而微微发抖。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随着罗德里的手指在体内抽插,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从小腹升起。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双腿也开始轻微地磨蹭起来。
「看看,这就发情了?」罗德里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真有贵族大小姐会这么淫荡吗?」
他不再废话,直接挺腰刺入——
「啊!」安妮发出一声痛呼,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尽管已经不是处女,但罗德里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肉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既痛苦又奇异,随着每一次抽插,那股热流变得越来越强烈。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肢,开始了粗暴的活塞运动。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豪华的卧室里回荡,混合着安妮断断续续的啜泣。她的棕发散乱地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随着冲击前后晃动,像一团凌乱的海藻。
「说,那三个男人都是谁?」罗德里突然停下动作,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不说就继续操你的屁眼。」
安妮惊恐地睁大眼睛,颤抖着嘴唇吐出几个名字:「马、马厩的汤姆……村、村东的铁匠……还有……教、教堂的执事……」
「哈!」罗德里讥讽地笑了,「连神职人员都不放过?真是饥不择食啊。」他恶劣地顶了顶她最敏感的那点,「那个执事操得你爽吗?操你的次数有你父亲给教堂捐的钱多吗?」
安妮羞愤欲死,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当罗德里再次开始抽插时,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主动迎合起来。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加激发了罗德里的施虐欲,他一把将安妮翻了个身,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既然前面被那么多人用过了,」他冷笑一声,手指沾了些她分泌的爱液,粗暴地按向那朵紧闭的雏菊,「那就用后面吧。」
安妮惊恐地想要挣扎,却被尤菲莉亚和薇尔莱斯一左一右按住了肩膀。莎妮尔站在一旁,紫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不……求求您……那里不行……」安妮的哀求戛然而止,罗德里已经强行挤入了一根手指。
未经开拓的菊穴紧致得惊人,每推进一寸都让安妮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罗德里却置若罔闻,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粗暴地扩张着那处狭窄的通道。安妮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全然没有了贵族小姐的优雅。
当罗德里觉得扩张得差不多时,他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早已重新勃起的肉棒。龟头抵上那处紧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安妮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指甲在昂贵的床单上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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