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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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4

第十一章

“坐上来。”我喘着粗气停下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声音被鼻息和喘息压得浑浊不稳。双手箍住她软得快溜下去的身子,半托半抱地把她扳了过来。

这次没让她趴着。直接揽着她腰,把人勾过来,面对面坐进我怀里。温泉水刚到我大腿根。她浑身骨头都像被抽走了,软绵绵瘫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额头抵住我下巴,湿透的长发糊了我一脖子。那根东西烫得发硬,依旧直挺挺杵着,硬邦邦的龟头顶在她热乎湿泞的入口上。

“自己动……蕴姐……”我搂着她的细腰,手掌顺着滑腻的腰背往下溜,带着诱哄又命令的劲儿揉捏着。下身往上一送,龟头立刻陷进那团热烘烘的软肉里,“……插进去……”

她还在大喘气,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喷出来的鼻息烫着我的锁骨窝。眼神迷迷瞪瞪地看我,脸颊蹭着我脖子根儿,带点被宠坏的懒劲儿哼唧:“嗯……明阳……自己动……”说完深吸一口气,牙咬着下唇,眉毛揪起,像是攒着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用那被操得又软又酸的腰,咬着牙往上抬那白生生的臀。

啵——

肉棒从那水淋淋的两片肉里滑出来半截。紧跟着,她又沉沉往下坐!

咕唧!

腰往下一塌,撑开的肉圈儿就跟认命似的重新把那根粗硬玩意儿吞个精光!整根滚烫梆硬的肉棍,又一次狠狠楔进了最里面的花房!

“啊——!”林知蕴猛地仰头,脖子绷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发出一声又长又黏糊的叹息,眉毛还皱着,像在细细咂摸着这被顶到尽头的滋味,自己掌控着节奏的感觉。眼角还留着刚才癫狂时甩出来的泪痕。

这回慢了,也深了。她不再只是被动挨操,而是撑着我肩膀,细溜溜的手指一会儿揪我皮肉,一会儿又软绵绵搭着。我一手搂着她后腰,另一手掐住她半边又圆又翘的屁股蛋,揉搓着,帮她稳住身子。借着水的浮力,她抬臀,又沉沉压下去。每往上蹭一点儿,那又湿又紧的肉管子就不依不饶地裹紧、吸嘬着滑溜溜想往外溜的东西。

每往下坐实一次,那硕大的龟头像铁锤凿地,重重碾过肉壁上每一寸皱褶,直到死死顶住尽头那块又韧又软的软肉!

更邪门的是,她这一上一下的动静,把池子里滑腻腻的热水也搅了起来。尤其是她重重坐到底儿的时候,总有股池水,被那根凶器往里顶的劲儿,跟着一起狠狠灌进那张开了的穴口!

“呜……水……灌进来了……里面……咕噜……好怪……又凉……又烫……呜……”林知蕴浑身一哆嗦,小腹猛地抽抽起来。花径深处被温水一冲,那种古怪又过电的滋味,让她喉管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调子。里面的肉壁不受控地绞紧,反过来把摩擦的快感又往上推了个高峰。

这冰火夹击的刺激没几下就把她又拽回疯劲儿里去了。她胳膊死死搂住我后背,指甲根本没个轻重地往我皮肉里掐,抠得火辣辣的。腰跟蛇似的扭着动起来,那两瓣雪白滚圆的屁股砸下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从沉沦变成了套弄!啪啪啪的拍水声,噗叽噗叽的皮肉撞击声,又急又响!

“呃……快……太快了……蕴姐……”她突然发起疯来的颠簸套弄,差点把我魂儿顶出窍!她那圆鼓鼓的臀峰一下下砸在我小腹上,闷响一声接着一声。那里面又热又滑,像台开足马力的绞肉机,癫狂地上下吞吐、刮擦、攥压着我的东西!快感像泼天的浪头,一个比一个高!特别是每次她连人带屁股狠狠砸到底,龟头猛撞上她最深处的瞬间,那股子要被挤炸的感觉,逼得我精关摇摇欲坠!

不行了!

“蕴姐……要射了!”我喘得像头拉风箱的牛,嗓子劈了音,急得快要爆开。手使了劲想箍住她腰往上提,指头都陷进她腰眼儿里了,只想把那要命的玩意儿从那销魂窟里拔出来。

可就在我胳膊一使力,肉棒刚被她那绞杀似的嫩肉往外挤出一点点的时候——

“嗯——!”她喉咙里滚出一声又倔又狠的闷哼,非但没顺着劲儿起来,反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母兽,被我托着的腰不但没借力,反而憋着股狠劲儿,猛地往下一沉!简直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押上了,死命地往下坠!

噗嗤!

那刚拔出一点的粗长玩意儿,被一股子狠劲儿的吸力瞬间又嘬了回去!龟头楔得更深,顶得她人都跟着往上窜了一下!

“射……射进来!”她猛地甩过头,脸都变形了。嘴唇蹭着我的耳廓,呼出来的气烫得我耳朵疼。那声音又癫又媚,充满了绝望的占有欲和全然崩坏的浪劲儿,喘着气发狠:“……全射……给骚屄……灌满……啊——明阳……灌满我里面!”

这几个字,像是点着了老子小腹里最后捆雷管!

“操!!给你!全他妈给你!!”我吼得喉咙破了音,像困兽在嚎!

啥也顾不上了!两手铁钳似的掐死她紧实的腰,把人狠狠钉在自己身上!胯骨像通了电的打桩机,卯足劲儿,疯了似的向上暴顶!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掀出水面,快得只剩影子。每一下都带着要撞烂她小腹的蛮力!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皮肉撞击声在小院里炸开了锅!水花四射!林知蕴被我顶得像个破布娃娃,全身筛糠似的狂抖,长发抽风,雪白的皮肉被撞出一片片红痕,嚎得不成人调:“啊……顶飞了……要顶穿了……飞了……哥哥……大鸡巴……要死……死给大鸡巴了啊啊啊——!!”

最后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脊梁骨爆开,全身筋肉绷得像石头,青筋在脑门胳膊上暴突出来。一声从脏腑里硬挤出来的野兽咆哮:“呃——!”我把她身子往上狠狠一抬,小腹那股顶到天的力道像决堤洪水,那根粗壮玩意儿,用尽吃奶的劲儿,朝着那个最滚烫、最软烂的深处,死命地——往死了捅到底!!!

“呃啊啊啊——!!”

林知蕴身子猛地向上拱起,后背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全身筋肉在那瞬间绷硬得像块铁,又眨眼间彻底稀软。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一点人声,只有嗓子眼里撕出来的濒死尖嚎!

就在同时——

脑子“嗡”地一片死白!

噗!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汤跟高压泵似的猛喷出来!一股股白浆子,直通通地、毫无遮拦地灌进她身子最深处,狠狠浇在花心上!那喷射的力道冲得她最要命的宫颈口乱跳,激起的猛抽搐眨眼把她也一起送上了巅峰!

“噢——!烫……烫死骚屄了……!明阳……灌……灌满了……好烫……啊……怀上……怀上明阳哥哥的种了——!!!”她嚎得变了调,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身子像被高压电打着了,疯了一样地、完全不受控地抽搐!烫得就像有块红烙铁塞进了子宫!滚烫精浆和宫颈被冲击的灭顶快感汇成一股,让她下身直接开了闸!

一股清亮的水柱混着黏糊糊的骚水,从两人死死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根和我紧掐她腰的手臂往下淌!

我死死箍着她滚烫哆嗦的身子,手臂勒得像铁箍,恨不得把她按进自己肉里。下巴磕着她湿淋淋的发顶,喉咙里滚出满足的低吼。感受着龟头最后一下下的精脉搏动。每一次喷射后的余震,那里面还在濒死般地抽搐挽留,贪婪地吮吸着最后一点精水。两副身子黏着的下半身早已糊作一团,精、水、淫液和温泉水搅和得难分难解。

硫磺味的湿热水汽搅着浓得化不开的腥骚气,在池子里蒸腾。黏稠的精浆和清亮的潮水顺着林知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彻底瘫软在我怀里,软得像滩化了的蜜,骨头都被抽光了,连指尖都在细微哆嗦,胸口一起一伏,红唇微张着艰难换气。

余下的高潮浪头打过来时,感觉她深处还在细细抽搐,吸啜着那根埋在泥泞深处、半软却还占着地盘的家伙,像是在消化这场喂饱了的饕餮盛宴。脸紧紧贴着我颈窝,滚烫的泪水和汗弄得我皮肉湿漉漉的。方才那些疯话、命令、哭叫,此刻全成了她唇齿间细碎、无意识的呜咽。小院里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和泉水单调的流淌声。

手臂缓缓松开点劲,她的身子顺着我怀里滑落。肉棒从她泥泞的小洞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

噗嗤!

一股浓浓的、浆糊似的白汤子就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涌出来,像被撬开的蚌壳挤出了里头的浓汁儿。那片又湿又红的肉唇还保留着被撑开的形状,粉嫩的穴口一时合不拢,随着她急促的换气一张一缩,把更多混着骚水的精液往外挤。

黏糊糊的玩意儿顺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褶皱往下爬,在她一塌糊涂的毛草里拖出亮丝丝的线——那片本该齐整的毛丛早被汗水和体液打透,几缕卷曲的黑毛黏在她滑腻腻的大腿根儿上,被精浆拖出股子下流的勾引劲儿。

林知蕴瘫靠着池壁,胸口还在呼扇,眼珠子空茫茫地盯着水面上晃动的光影。两条腿不自控地微微打颤,膝盖窝里还留着被我掐出来的红指头印。又一股子白浆子从她那红肿的肉洞往外冒时,她猛地夹紧大腿根儿,喉咙里滚出一声甜腻腻的“嗯——”,这反应让我确信,肯定有些要命的东西倒灌进了她还在抽抽的深处。

嘴角却挂上一抹满足的笑,指尖无意识地在自己满是白糊的小肚子上滑过,在肚脐眼周围留下一道闪亮的印子。

我们裹上浴袍回到屋里套间,热水哗哗冲走了身上的污腻。林知蕴戳在花洒下头,水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滚,透明的水珠子挂在她依然硬翘着的奶头上,滑过腰窝,汇进那片才被狠狠糟蹋过的三角地。我注意到她洗下头的时候格外仔细,手指头把黏连的毛分开时,那微微皱起的小模样,看得老子喉咙眼又发了紧。

没忍住,从后头环住她,嘴唇贴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她扭过头,湿漉漉的睫毛下面,那双眼睛终于回了点神。

第十二章

午餐是在度假村的花园餐厅。我点了她最爱的法式鹅肝,当香煎鹅肝配着无花果酱端上来时,她眼睛一亮。我切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尝尝?"她微微前倾,红唇轻启含住叉子,舌尖不经意地扫过叉尖,让我喉头发紧。

"好吃吗?"我问。

她点点头,突然用叉子叉起自己盘中的一块,递到我面前:"你也试试这个松露烩饭。"她的举动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亲密无间。我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饭送入口中,故意让嘴唇擦过她的指尖。她耳尖微红,却没有抽回手。

午后,我们驱车前往B市著名的明清古镇。青石板路两旁是飞檐翘角的古建筑,朱漆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隐约可见里面天井里晾晒的衣物。林知蕴穿着我给她买的米色亚麻连衣裙,腰间一根细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阳光透过梧桐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头看着路边小摊悬挂的油纸伞,侧脸在光晕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悄悄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怔,却没有挣脱,反而翻转手腕,与我十指相扣。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往日的精致美甲,却更显清爽。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过卖糖人的老爷爷,路过飘着桂花香的点心铺,在卖绣花鞋的店铺前停下。

"很久没这么轻松了。"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转头看我,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那是我从未在办公室里见过的、毫无防备的林知蕴。

我忍不住举起相机,镜头里的她站在古老的石拱桥上,背后是蜿蜒的河道和摇曳的乌篷船。微风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拨,却在看到镜头时突然绽放笑容,像少女般俏皮地歪了歪头。

快门声接连响起,每一帧都是不同的她——低头嗅荷花的,举着糖葫芦犹豫要不要咬的,在茶肆里托腮听评弹的。她在我镜头前越来越放松,最后甚至拉着我在河边自拍,她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傍晚时分,我们找到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私房菜馆。老板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师傅,听说林知蕴想尝尝地道本地菜,特意做了蟹粉狮子头和清炒虾仁。她吃得眼睛发亮,甚至破例喝了一小杯黄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回酒店路上经过一家内衣店,橱窗里展示的蕾丝睡衣让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林知蕴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轻轻掐了下我的手臂,却在我耳边低声道:"喜欢哪套?"最终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纸袋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几件我精心挑选的"战利品"。

刚关上门,林知蕴就转身将我按在墙上。她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我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我们跌跌撞撞地挪到沙发边,她跨坐在我腿上,唇舌交缠间,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两颗衬衫纽扣。

"明阳,"她微微喘息着拉开距离,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你会离开我吗?"

"永远不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拇指抚过她泛红的眼尾。在心里,我知道这道心理防线一旦突破,她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但此刻我的眼神里只有足以溺毙她的深情,仿佛这世上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我再次吻住她,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当我们终于分开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肿。我轻咬她的耳垂:"蕴姐,我想看你穿今天买的衣服。"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掩不住眼里的期待。拿起其中一个纸袋,她转身走进卧室,关门时还故意冲我抛来个媚眼。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当卧室门再次打开时,我呼吸一窒——

林知蕴倚在门框上,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渔网袜里,网格间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下身只穿着一条开裆的黑色蕾丝内裤,细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饱满的阴阜更加引人遐想。透过蕾丝边缘能看到她未经修剪的阴毛肆意生长,几根深褐色的卷曲毛发甚至从开裆处俏皮地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危险的反差。

上身是一件黑色薄纱罩衫,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那胸衣设计得极为巧妙,顶端开了心形小口,将她粉嫩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却又被薄纱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她缓缓走向我,渔网袜与蕾丝边缘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时而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乳房的完美曲线,时而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

当她在我面前站定,俯身撑在我两侧的沙发扶手上时,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蕾丝胸衣挤压着丰满的乳肉,两颗挺立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尖上还残留着昨夜我留下的浅浅齿痕。

"满意你看到的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手指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薄纱拂过我的皮肤,像无数个轻吻。当她跨坐上来时,我透过开裆内裤能直接看到她湿漉漉的阴唇正随着呼吸轻微开合,昨夜残留的精液痕迹还黏在茂密的阴毛根部,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阴唇因为昨夜的激烈性爱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穴口处还残留着半干涸的爱液,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你看,里面还在流出来..."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指尖沾着混合了精液的爱液,在我面前缓缓拉开一道银丝。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暴露在外的乳头。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双手插入我的发间,将我更深地按向她的胸口。

我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下,探入开裆内裤的后方。她的臀瓣饱满紧实,指尖轻易就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当我拨开内裤边缘,指尖触碰到她湿热的会阴时,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紧。我能感觉到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内壁的软肉像有生命般吸吮着我的指尖。

"别...别碰那里..."她喘息着抗议,却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我坏心眼地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她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弹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手腕,却让我的手指更深地陷入她泥泞的小穴。

套房昏暖的光线像被稀释的蜜糖,柔和地洒在林知蕴身上。那身黑色渔网袜紧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网格空隙里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开裆设计的黑色蕾丝内裤形同虚设,饱满诱人的阴阜上方,几缕深褐色的卷曲毛发倔强地从蕾丝边缘探出头来,与她刻意装扮的精致形成一种危险的野性诱惑。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罩衫下,心形开口的胸衣将她粉嫩的乳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光线下微微挺立,如同熟透的浆果。她斜倚在客厅中央的贵妃榻上,一只手臂慵懒地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渔网袜上滑动,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操!真他妈要命!

喉咙瞬间干得发紧,一股邪火直冲小腹。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沙哑:“蕴姐……太美了……”

林知蕴挑眉,乜斜了我一眼。经过一整天温泉小镇的放松和刚才那场极致纵欲的宣泄,她脸上疲惫褪尽,又恢复成那个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星辰女王。眼神像浸了水的墨玉,明亮却又深不见底,下午在河岸边拍照时流露的真切柔软早已被重新砌好的心墙牢牢封存。她轻嗤一声,红唇微启,语带嘲讽:“小混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午拍得不够?”

“下午……跟现在比不了……”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向前一步,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寸寸游移,那黑纱下若隐若现的丰乳,腿间蕾丝开口处泄露的隐秘春光,都像最烈的春药,“蕴姐这身……绝了!我想……再给你拍几张……嗯,更有味道的。”

“更有味道?”她哼笑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了然和玩味,“说吧,憋着什么坏水呢?”眼神却在我脸上刮过,像羽毛撩拨,无声地勾引着。

“没什么坏水,”我举起手机,晃了晃,其实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用那个被我搁在桌上的单反——那玩意儿更有仪式感,也更能拉长这场“折磨”的过程,“就是觉得,不把蕴姐此刻的美定格下来,太他妈可惜了!蕴姐放心,我技术不差,大学是摄影社顶梁柱来着,下午那几张你也看到了,不赖吧?”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眼波在我脸上流转片刻,那目光像是在掂量,又像是在享受这种被强烈渴望的感觉。半晌,她放下撑着脑袋的手,身体优雅地向前倾,饱满的胸脯在薄纱下轻轻晃动了一下,隐约能看见乳晕边缘淡淡的粉色。她红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去拿。”

心脏像被猫挠了一下。我转身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沉甸甸的单反,入手冰凉坚实的触感让我定了定神。调整参数,对焦,镜头隔着几米远的空气,重新锁定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焦点。

我单膝微屈,摆出个还算专业的姿势,眼睛紧贴在取景器上。冰冷的电子屏幕成了我的屏障,也成了我放肆打量的最佳掩护。我透过镜头,清晰地看到她唇角勾起的那抹妩媚笑意。

“说吧,周大摄影师,”她的声音慵懒性感,带着一丝戏谑的鼻音,“奴家……该怎么摆?嗯?”那声“奴家”被她念得千回百转,像带着钩子,直直往人心尖儿上钻。

“别动,就这样很好。”我的声音尽量平稳,“头再稍微侧一点……对,看我……眼神别收着,媚一点,像看猎物那样……”

林知蕴像得到精准指令的猎豹,脖颈线条拉伸出优美的弓弦弧度,下颌微抬,那双浸水的墨玉眼眸波光一荡,方才的慵懒瞬间被凌厉又粘稠的情欲取代,直直刺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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