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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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9


  阿尔伯特将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他追击和救援的工作,但没想到的是这位养尊处优的上位魔族不但完全没有报复的想法,反而好像还在被侵犯的过程里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性癖的样子就此缠了上来,想要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被他强暴。阿尔伯特承认奈菲妮丝的外貌确实十分有吸引力,但他可没有兴趣和魔族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在经历和见证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没有见一个杀一个就已经算他相当能够放下偏见了。所以他对奈菲妮丝的求爱熟视无睹,只把后者当做单纯的泄欲道具使用,每次使用完后就丢到一旁置之不理,后者食髓知味地越追越紧,到了现在,竟然都已经追到了人界来了。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留着不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劳永逸解决掉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纯粹出于备战的打算,在魔界时他也打听过一些奈菲妮丝的事情,听到的少数传闻里后者全部被冠以“安全”的评价——在同类们以折磨属下和平民取乐的时候,奈菲妮丝最大的兴趣似乎只是蜗居宅邸里研究魔法,只要不打扰到她的研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杀害这样一位少女总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阿尔伯特在性的层面姑且不论,到底还是不喜欢以武欺人,滥杀无辜的。

  而且最近随着来自掌管魔界的魔帝的主动调解,两界间的关系已经大为缓和,魔族和平地走在人类城镇中的景象虽然仍旧罕见,但也不止一个两个事例,就这么放着不管大概也不会引起什么混乱吧。有时不得不感叹世界变化之快,在阿尔伯特的印象里仿佛昨天两个世界间还不共戴天,转眼贸易就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倒显得他像是跟不上时代的人了。

  ——果然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快。

  望着薰衣草田,一边享受阳光一边喝着手里的葡萄酒,任思绪飘荡发了一小时呆后,阿尔伯特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借了一位贵族朋友的庄园,里面没有仆人和侍女,他一个人住,到了夜晚就和与世隔绝一般安静。在孤身一人于魔界奋战了数年之后,阿尔伯特变得相当能够享受这样的僻静。但当他走到庄园门口时,却见到奈菲妮丝已经若无其事地等在了那里。

  白发少女还是同样的装束,带蕾丝和荷叶边的黑洛丽塔裙包裹着纤细的身体,踩在圆头小皮鞋里的笔挺双腿由微透的黑丝妆点,阳光下的丝物看着比在室内时更加细腻。她穿戴齐整,长发顺直,身上既无水渍也无污垢,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在及膝裙摆随风飘扬时能看见下面裤袜撕破的痕迹。

  “主人,您回来了。”奈菲妮丝双手垫在小腹前的束腰上,面无表情地颔首鞠躬,仿佛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

  阿尔伯特理都不理地径直从她旁边经过。

  奈菲妮丝也不在意,就这么保持着落后半个身位的距离跟随着穿过庭院。庄园中等大小,只有一栋两层高的屋舍,没有喷泉的庭院里种着无需照料的绿茵和观赏树木。阿尔伯特打开房屋的正门,门后大厅里的装潢正是最近几年流行的风格,奈菲妮丝紧跟着进了门,轻车熟路如自己家一般地点燃了各个角落的烛台,阿尔伯特不让她帮忙脱外套,她就自觉地将喝剩一半的葡萄酒送入冰窖。

  阿尔伯特只当她不存在地坐在了窗边的天鹅绒躺椅上,这里直到太阳落山前都还照得到阳光,旁边小圆桌上的玻璃盏里盛着早上打来的井水。他抬起手,还未决定伸向的位置,奈菲妮丝就将砌好的红茶和来自王都的报纸递到了手前。姑且先不去在意她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看什么,阿尔伯特翘着腿地打开报纸,现在各地都还处在混乱的重建期,状况日新月异,即使在度假期间他也有必要关注各地的状况。不知是否该说万幸,报纸上的新闻相当无聊,只有歌剧演员的八卦和这样那样的广告。他端起红茶抿上一口,浓郁的茶香立即冲淡了单宁的酸涩——啧,泡得还挺好的。

  而依然闲不下来的奈菲妮丝又已在他的面前双膝跪下,五体投地地行过一礼后,双手捧住了沾着泥土的皮靴,“请容许我为您清洁身体,主人。”

  阿尔伯特不说话,她就当默许,摘下前者双脚的靴子后,调好温度的热水早已备在了一旁。阿尔伯特将报纸翻过一页,听着身下水花轻声翻腾,温度正好的热水包裹双脚,少女的纤指按揉着走了一天的脚底,舒适得让他忍不住跳了眉毛,但马上就恢复冷漠的表情继续无视身前跪姿侍奉的少女。热水逐渐变凉,干燥的毛巾擦拭掉脚上的水珠,报纸正好翻到末页,阿尔伯特正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套路,就感觉一阵柔软靠上了双膝。

  收起报纸,放到旁边的圆桌上,阿尔伯特看到的是奈菲妮丝倾身靠在自己下身,正伸手去拉裤链的模样。半充血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跃出,差点抽到少女的脸颊上,奈菲妮丝崇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器物,淡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痴迷的色彩。

  “这算哪门子的清洁。”阿尔伯特由是咂了下舌。

  “在主人享用后做清洁口交,当然也是奴隶的义务。”奈菲妮丝尽力保持着不变的表情,眼神却久久地离不开面前的肉棒,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地伸出粉舌在上面黏腻地舔过,唾液在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之前主人的恩赐太过慷慨,我因喜悦过度而一时昏迷,如此失态实在万分抱歉,还请主人务必宽容奴隶,滋熘,现在补上之前欠缺的事项。”

  “只是你自己想舔吧,你这变态魔族。”阿尔伯特鄙夷地看着她。

  “当然,我时刻都想和主人有更多的接触,哧熘。”奈菲妮丝却仿佛把这当做夸赞一般,舌头舔得更加殷勤,“不只是这处雄根,只要主人需要,不管哪里我都愿意为您舔舐干净。滋熘。”

  “才不要。恶心。”

  “那么您需要其他的侍奉吗,主人,还请随意命令,滋熘滋熘,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充分认识到了,奈菲妮丝的舌头,小穴,身体的一切都是为您而存在的,为了取悦您而发挥作用的。滋熘滋熘。”

  奈菲妮丝将整个上身趴伏下来,胸部压着阿尔伯特的大腿,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面前的肉棒,从根部开始重新一点一点细细清理,黏稠的舔舐与一触即离的亲吻交替并用,男人胯下的雄性气息让她如痴如醉。

  “过去的我实在太过愚蠢,一直以为独自一人的生活就能够自得其乐,外貌什么的都无所谓,我的世界里不需要其他异性的存在,直到那天,哈啊~,遇到阿尔伯特主人的那天为止。”

  肉棒在她的挑弄下逐渐变得硬直,倒影在少女眸子中的倒影越来越大,而奈菲妮丝的眼神也相应变得愈加狂热,平伸在后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交叉,黑丝摩擦的细密声响在安静的大厅内清晰可闻。

  “苦心研究的魔法毫无用处,骄傲的魔力和血脉都被践踏在地,明明有能够将我一击斩断的机会,却故意地只切开衣服,将凄惨败北的我赤身裸体地丢到脏污的泥地上。继承家名的一百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但是肚子被您的拳头击中时,我却分明听见子宫传来了欢愉的声音。啊啊,如果我是男性的话肯定那一天就已经死了吧。但万幸生为女性的我能在那天被您抱住,被您强大的身体压在下方,被您啃咬,被您虐待乳房,被您欺负子宫,被您夺走第一次。我高潮了,原来那就叫高潮,这种极乐我竟然那时才第一次体会到——”她难耐兴奋,左手按着生疼的小腹,回忆和现实在那里交错,体内已经明确地传来了排卵的预感,即使至今为止还没有被允许怀孕,但仅仅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奈菲妮丝雌性的一面足够喜悦。甚至于,血脉高贵的卵子就这么被浪费掉的,想要妊娠而不得的经历更加让她心脏揪紧。“——然后我就明白了,我过去的全部人生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而已,只是为了更好地作为您的奴隶服务您而已。我,黑烬城的奈菲妮丝,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成为您的肉便器而出生的~”

  “我可没打算养只魔族在身边。”

  “啊啊,怎么敢让主人破费饲养呢。我会将所有的财产献给您的,我会努力工作,赚取主人想要的一切的。主人只要把您的欲望尽情发泄给奈菲妮丝就好了,主人只要把奈菲妮丝当成物件一样侵犯就好了~”

  少女的舌尖沿着里筋上挑,一路从根部舔至鸡冠,温软如媚肉的触感让肉棒不禁颤抖起来,于是尽管阿尔伯特表现得冷淡至极,肉棒的顶端还是在反复的侍弄下因生理作用而冒出了先走汁,奈菲妮丝如获珍宝,立即将之一点不漏地舔入口中。她将龟头含入口中,雄壮的肉棒相对于她的口腔来说太过巨大,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下一半,她用舌根和脸颊一同侍奉着口中的巨物,几经吸吮,反复努力后,终于还是因为喉咙被戳得受不了了而不得不将之吐出。

  沾满唾液的肉棒在空中摇晃着,比先前胀得更加巨大,但是距离射精仍有遥远的距离,于是奈菲妮丝整个身子爬上躺椅,提起裙摆,让下面自从在酒馆被侵犯后就一直真空裸露的湿润雌穴对准摇晃不定的肉棒。

  “不是说清洁口交吗?”阿尔伯特抬头看着已经完全爬到了自己身上的魔族少女。

  “哈啊……~”奈菲妮丝喘着热气,“因为看到主人您的肉棒勃起了,所以我僭越地猜测您想要插入小穴,所以还请容许我在此作为您的肉便器履行使命~”

  “…………”

  阿尔伯特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奈菲妮丝在强忍的边缘保持镇定的表情。大概是吸取了先前在酒馆里的教训,没有得到许可奈菲妮丝就一直保持着悬空的姿势不将小穴落下,哪怕炽热的爱液已经先行一步地滴落肉棒之上。阿尔伯特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相当有份量的乳房没有胸托,只靠洛丽塔裙自带的乳袋盛装着,隔着一层薄布也能充分感觉到乳肉的软滑,以及已经充分翘起的乳首。

  “呜嗯~——”奈菲妮丝忍不住地左右扭动起了身子,充分发情的身体已经连这样的刺激都难以忍受。阿尔伯特将她的前襟扯下,奈菲妮丝顺从地前倾身子,白色的鬓发与乳房一起垂下,吹弹可破的肌肤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痕。但阿尔伯特不是第一次把玩这对乳房,知道对上位魔族的恢复力来说不管留下什么样的抓痕和淤青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于是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不时一扯翘起的乳首,让后者止不住地发出娇声。

  公允地说,眼前这位魔族确实是位有魅力的女性,一丝杂色没有的白发,隽秀的眉毛和眼角,白皙无暇的肌肤,纤细的身形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有份量的胸和臀部,更还有天生的高贵冷淡的气质与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献媚的反差,如果不是魔族……不,应该说是魔族才正好。兴许是常年的战争经历所致,阿尔伯特养成了相当粗暴的性癖,难以以人类女性作为对手,但这个问题对于身体天生强韧的魔族来说就不存在了。

  ——可以尽情地把这家伙弄得乱七八糟啊。

  “好吧,就允许你用小穴吧。”阿尔伯特说道。

  “感谢主人……嗯啊啊啊——~~”奈菲妮丝甚至等不及尾音落下,就急迫地将身子落下,挺立的肉棒一瞬间将蜜穴贯穿,少女挺直腰身,昂着脑袋发出一声响彻二层屋舍的媚叫。

  即使已经被同样的肉棒侵犯过不知多少次,她的反应依然如破处的那刻一般激烈,甚至随着抽插和高潮次数的增加小穴还变得越加敏感。一股淫水从性器的结合部飙出,凶勐的潮吹甚至差点将腔膣里的肉棒推出,奈菲妮丝肉眼可见的失神片刻,然后就一刻也不耽误地摇了纤腰,半旧的躺椅被她的动作摇得吱呀作响,蜜穴内还不断传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虽然有点不爽,但阿尔伯特不得不承认奈菲妮丝的小穴是他使用过的最棒,无论高级的娼妇还是侵犯过的其他魔族都无法比拟,比体温略高的多水媚肉极尽柔软却又极尽紧致,从四面八方牢固地包裹着侵入的肉棒,随主人的动作左右拧转摩擦,却始终不露一丝的缝隙,密集的皱褶和颗粒反复擦过里筋和马眼,带来阵阵恰到好处的酥麻刺激。最深处的子宫口早就自发降下,牢牢地吸附在肉棒的前端仿佛少女的樱唇,于是明明是在插入的最中却还有了被口交的错觉,相融的触感成倍地增加着带给肉棒的快感。

  多次使用以后阿尔伯特更能发现,每一次插入来自膣肉的压力都会有所变化,太松了就会主动绞紧,太紧了就会主动放松,仿佛在主动变成他的形状,让作为雄性的征服欲大为满足,竟然真的有了点不舍得把这只魔族丢掉了的想法。

  在力量为尊的魔界里,统治者与平民间的差距比人界更为极端,是以大魔族们能够轻易收集到各类珍稀的美人作为宠妃,她们的身体和容貌同样被后代继承,经年累月的积累让高等级的魔族总是有着出众的美貌。奈菲妮丝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天生的魔力滋养,共同铸就了这等极上的雌穴。

  “这么说的话,那位传闻里最强的魔帝陛下岂不是拥有最棒的小穴了?听说现在的那位魔帝也是女的吧?把阿因巴斯赶到人界来的也是她,说要缓和关系开展贸易的也是她,真让人不爽。”

  “啊……”提到那位魔帝,正沉醉于侍奉中的奈菲妮丝也不由微微变了脸色,“阿尔伯特主人,恳请不要轻易谈论那位陛下的事情,世间没有能够违逆那位陛下的存在,我绝不是质疑您的力量,但是不管您再强大,即使抵达了魔神的境界也不可能赢过那位陛下的。”

  “嚯。”阿尔伯特不置可否。

  “不过,嗯啊~,奈菲妮丝虽然美貌和小穴都比不过那位圣处女的陛下,可却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我有自信比其他女性都更好地满足您,所以,嗯啊啊啊~,请您尽管使用奈菲妮丝就好了~”

  “怎么说?”阿尔伯特挑挑眉毛。

  “这里~”奈菲妮丝边说边脱下身着的洛丽塔裙,在衣裙下她只剩一条胯部撕破的裤袜,不像常见的那样高高拉到侧腰,而只是堪堪包住两只质感实在的翘臀,于是可以鲜明地看见一道心形的魔纹绘写在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阿尔伯特记得上次见到她时还没有这个印记的。奈菲妮丝一边上下动腰一边牵着阿尔伯特的手引向魔纹,“这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契约魔法,只要主人您在这里轻轻按一下手指吗,就能用意念直接控制我的身体了,不管是让心跳停止,暂停唿吸,还是做出平时不可能的姿势,都能轻易——”

  “我才不签魔族的可疑契约。”阿尔伯特嗤之以鼻,手掌一挥将她甩开。

  “我保证绝对没有对主人不利的条款,奈菲妮丝只是想成为您永远的奴隶……”

  “哼。”

  “啊,那,那,这个——”见阿尔伯特完全不为所动,奈菲妮丝只能把手向脖颈,召唤出一只连着锁链的项圈,套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将锁链的一端交到阿尔伯特的手上,“这根链子,只要用力一拉就用勒紧我的脖子,让唿吸……咕咿~!?呜噫噫噫~~!?!?”

  和对之前的奴隶契约的不感兴趣相反,阿尔伯特一握住锁链就大力一扯,措不及防的奈菲妮丝立即就被骤然收缩的项圈勒到眼瞳上翻,喉咙也像卡住了一般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嚯,这个倒还挺有趣的。”阿尔伯特短暂地松开手,看着项圈重新松开奈菲妮丝大口喘息,然后又抓着项链用力下扯。这个项圈上虽然没有太多魔法,但做工精巧,看起来奈菲妮丝在私下已经设计多时。锁链能够一定程度上的延长,在一定程度的范围内不会立即扯动脖子,但与之相对的则是项圈会大幅收缩勒进喉咙里造成强烈的窒息感。

  阿尔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奈菲妮丝因窒息而挣扎的模样,身下夹住肉棒的媚肉也因此而激烈反应。她的小穴就好像和项圈同步了一样,每次项圈收紧的时候媚肉也会不受控制地极力收缩,入口处狠狠地绞着阴茎的根部几乎快要到生痛的程度,原本有节奏的主动侍奉自然也再无法继续。但对阿尔伯特来说这才是性交该有的模样,他可不是来让这只魔族享受的,技术出色的娼妇要多少有多少,要是觉得学了两招就能抓住自己的心那可还真是个天真的大小姐啊。

  “很高兴……主人喜欢……呜咕哦哦哦哦~!?!?”

  阿尔伯特再次拉紧锁链,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长更紧,二十秒,四十秒,一分钟,奈菲妮丝在长时间的窒息中忍不住地挥舞双手,像是溺水的人在空中寻找稻草,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抓向了连着自己项圈的锁链。阿尔伯特在这时突然挺动腰身,肉棒强行挤开在窒息中缩紧的媚肉,重重一叩同样抽搐中的子宫入口。

  “齁喔~!?”奈菲妮丝本能地发出叫声,却因为被项圈卡在了喉咙里而滑稽地中断。

  “怎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你这混蛋受虐狂魔族。”阿尔伯特边说边继续挺腰,每次都选在腔膣因窒息而收缩的时刻,正收缩到极点的媚肉被强行分开的冲击甚至胜过破处的瞬间。

  “呜~、嗯~、谢谢、主人……~”被勒得眼睛翻白的奈菲妮丝艰难地回答着,“但是、这个、稍微……”

  “反正是你给的道具,肯定自己试过的吧?所以我再用力点也没问题吧?”阿尔伯特一手抓着锁链,一手抓着乳房,将挣扎不定的少女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狠狠地用力往上一顶,粗壮的肉棒在少女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诶?啊、主人、那个、虽然试过、但是、我没有主人那么、有力……咕诶诶诶诶诶~~!?!?”

  奈菲妮丝脸色泛青,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乳头和阴蒂却因此胀得更大,淫水失控溢流的蜜穴里随着阿尔伯特的每一下冲撞都飞溅着大蓬的水花。魔族身体强韧,很少因为窒息而死,但她却是个缺乏锻炼的宅家派,对习惯用魔法对抗和解决问题的她来说,这比初次见面更加激烈的肉体压迫,已经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濒死体验。

  阿尔伯特继续侵犯着身上的少女,以他的剑术实力来说如此的挺腰再做多少次都不成问题,奈菲妮丝却已经一副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他毫无怜悯,每一分钟只允许少女喘气一次,叩击子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大力。因窒息而收缩的腔膣前所未有的紧致,里面仿佛和阴蒂一样竖立起来了的皱褶强烈地剐蹭着抽插的肉棒,仅仅几下就带来了射精的预感。但阿尔伯特忍住精关,决心要给这位魔族一个永世铭记的教训。夕阳不知不觉中落下,夜幕的阴影投进大厅之内,跃动的火苗将分不清是在交欢还是在迫害的两人的身影映照到洁白的墙面上,而少女断断续续回荡着的娇声越来越弱。

  阿尔伯特选在她气若游丝的最后瞬间中出,于在射精的同时终于松手,锁链回弹,奈菲妮丝因突然涌入的空气而不由得全身放松,连着小穴、宫颈和尿道一同。精液尽数涌进奈菲妮丝的子宫,将她印着未成形的淫纹的小腹顶到鼓起,伴随着炽热触感的扩散,少女下身另一边的堤坝也再坚持不住。最开始是潮吹,混着白浊的淫水断断续续地从性器的结合部飙出,然后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彻底变成激流。阿尔伯特嫌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拉远,让少女的潮吹全部喷洒到身边的地板上。积攒在子宫里的爱液消耗完毕后紧接着又是尿液的失禁,淡黄色的液柱从抽搐的纤美双腿间潺潺而下,在地面上浇出了盛大的一滩。

  “这可是别人的家里,给我好好打扫干净,敢留下一点味道就饶不了你。”阿尔伯特说道,抓着奈菲妮丝的前发,将她泗泪横流的漂亮脸蛋重新拉近自己的下体,少女的黑丝因此跪在了自己落下的尿液之中,“还有,不是说清洁口交是肉便器的义务吗?还没死的话就快点给我动。”

  “是的~……主人~~~~~”奈菲妮丝几乎彻底失神,在幸福的恍惚中含混不清地应着,伸出舌头无力地舔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肉棒。

  ————————————

  翌日将近中午的时分,阿尔伯特自舒软的被窝之中睡醒。

  他所处的是一间客房,这座不太大的乡野屋舍只有一个主卧和四间客房,其他的都是仆人的房间。处在借住的立场,他当然不会厚脸皮地使用主卧,而客房也完全足够他用了,在战争里需要露营的日子为数不少,能有遮风挡雨的墙壁和屋顶就值得感激了,更不用说这些客房还是按着招待贵族的标准配置的。

  从床上起身,日常着装和惯用的剑就放在床头,尽管如今整个人类国度能威胁到空手的他的也为数不多,但多年刻进骨髓的习惯还是让他这样才能安心。他拉开窗帘,明媚晨光与泥土的清香簇拥而来,阿尔伯特在窗前做连续的深唿吸,花了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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