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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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7


她抬腿想踹他,却被他轻易制住,顺势将她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他低头吻她颈侧,舌尖舔过锁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钮扣,肌理分明的胸膛贴上来,温度烫得她发颤。

「妳今天在会场上那副样子……」他哑声说,手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直接探进去,「让我硬了一整天。」

司遥咬唇,却在他指尖按上敏感处时溢出一声呻吟。他低笑,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舔掉上面的水光。「这么湿,还装?」

她恼羞成怒,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瞪他。「闭嘴。」

方闻钰挑眉,双手枕在脑后,姿态慵懒,眼底却燃着暗火。「行,妳来。」

她扯开他的皮带,牛仔裤拉链被粗暴地拽下,他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弹出来,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坐下去,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操……」他咬牙,手指掐紧她的腰,「妳他妈想弄死我?」

司遥没理他,开始上下动腰,长发散落,随着动作晃动。她俯身,唇贴在他耳边,气音带着挑衅:「不是要我来吗?这就怕了?」

方闻钰眸色一沉,猛地翻身将她压回去,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她脚趾蜷缩。床头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闷响,混着两人交缠的喘息。

「谁怕?」他咬她肩膀,手探下去揉弄她发硬的乳尖,「是妳先招惹我的。」

司遥仰头喘息,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淹上来,她指甲陷进他后背,在他加速的冲刺里达到高潮,浑身颤栗。方闻钰紧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进她体内,两人黏腻地贴在一起,呼吸凌乱。

他没立刻抽离,而是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低哑:「司遥。」

「嗯?」她闭着眼,懒懒应声。

「留下来。」

她睁眼,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心跳忽然乱了节奏。

窗外,泰晤士河的夜风掀起窗帘,远处的灯火明明灭灭,像一场无声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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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到此为止

司遥睁开眼时,方闻钰已经不在床上。她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床单冰凉,连余温都没有。昨夜他说的那句「留下来」还萦绕在耳边,像一根刺,扎得她心口发闷。

她起身,赤脚踩过木地板,推开窗。伦敦的清晨雾气弥漫,远处的泰晤士河隐约可见,河面泛着冷光。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全是方闻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昨晚说那句话时,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

「留下来?」她冷笑一声,「凭什么?」

她转身走向浴室,热水冲刷过身体,却洗不掉他身上残留的气息。她低头看着自己腰侧的指痕,那是他昨晚掐着她时留下的,深红泛紫,像某种烙印。她伸手按上去,疼痛感让她皱眉,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快意。

下楼时,方闻钰正坐在餐桌前看书,手边放着一杯黑咖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轮廓。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只是翻了一页书,淡淡道:「早餐在厨房。」

司遥没动,站在楼梯口盯着他。

「方闻钰。」她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

他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我们谈谈。」她说。

他合上书,往后靠进椅背,唇角微扬:「谈什么?」

「昨晚的事。」

「哪一件?」他挑眉,语气轻佻,「是妳骑在我身上不肯下来的事,还是妳高潮时咬我肩膀的事?」

司遥胸口一窒,指甲掐进掌心。她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直视他的眼睛:「别装傻。」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他伸手拿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妳想谈什么?谈妳明明舍不得我,却又要装作无所谓?还是谈妳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害怕一个人留在英国?」

司遥猛地拍桌站起,咖啡杯被震得晃了一下,深褐色的液体溅到桌面上。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她冷笑。

「我比妳想象中更了解妳。」他放下杯子,眼神锐利,「司遥,妳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软弱,所以妳用强势来掩饰,用理性来包装,可妳骗不了我。」

她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

「你少自以为是。」她咬牙,「我只是不想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包括你。」

方闻钰嗤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妳现在在干什么?因为我一句『留下来』就慌成这样?」

司遥抬手就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力道不轻,拇指按在她的脉搏上,感受着底下急促的跳动。

「放开。」她冷声道。

他没动,反而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耳畔:「司遥,妳敢承认吗?妳根本离不开我。」

她猛地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眼神冰冷:「你错了。」

方闻钰盯着她,忽然笑了。他松开手,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语气轻描淡写:「行,那我们到此为止。」

司遥愣住,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

「你说什么?」

他回头看她,眼神淡漠:「既然妳这么想证明自己不需要我,那就如妳所愿。」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推门离开。

司遥站在原地,耳边只剩下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决绝。

一整天,司遥的脑海里全是方闻钰那句「到此为止」。她坐在LSE的图书馆里,面前摊开的经济学论文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窗外天色渐暗,伦敦的雨又开始下,细密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她掏出手机,萤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讯息。

他真的走了。

她闭上眼,胸口泛起一阵钝痛。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不甘,可此刻涌上来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感。

「司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猛地回头,看见方温羽站在不远处,手里抱着几本医学书籍,眉头微蹙。

「温羽姐?」司遥迅速调整表情,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

方温羽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探究地看着她:「妳脸色很差,发生什么事了?」

司遥摇头:「没事,只是有点累。」

方温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闻钰今天回国了。」

司遥指尖一颤,喉咙发紧:「……是吗?」

「他没告诉妳?」

司遥扯了扯嘴角:「我们分手了。」

方温羽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果然。」

「什么意思?」

「那小子从小就这样,越是重要的东西,越要亲手毁掉。」方温羽摇头,「他怕失去,所以宁愿先推开。」

司遥没说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可此刻却显得苍白无力。

「妳呢?」方温羽问,「妳真的想分手吗?」

司遥抬起头,眼神冷静得近乎残忍:「不重要了。」

方温羽看着她,忽然笑了:「妳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

晚上回到家,公寓里安静得可怕。司遥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才发现方闻钰的东西已经全部消失。他的书、他的衣服、他惯用的咖啡杯,全都不见了。

她走进他的房间,床单平整,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彷佛从未有人住过。

她坐在床边,伸手抚过冰冷的床单,忽然觉得可笑。

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身体交缠,灵魂碰撞,可现在却像从未认识过一样。

她掏出手机,点开与方闻钰的对话框,最后一条讯息停留在三天前,他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回了一句「随便」。

她盯着萤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关掉了手机。

窗外,伦敦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淹没整座城市。

司遥躺下来,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方闻钰最后看她的眼神——淡漠、疏离,彷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从来不是谁离不开谁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太骄傲,骄傲到宁愿失去,也不愿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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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春梦(H)

司遥站在LSE图书馆的落地窗前,俯瞰伦敦灰蒙蒙的天际线。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模糊了远处金融城高楼的轮廓。她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身后传来键盘敲击声、翻书声、低声交谈的碎语,这些声音像隔了一层薄膜,遥远而不真实。

「司遥,妳的报告写完了吗?」同组的英国女孩Lydia凑过来,金发扎成俐落的马尾,蓝眼睛里带着好奇。

司遥回神,扯出一个微笑:「差不多了,还差数据分析的部分。」

「妳最近看起来很累。」Lydia歪头,「是因为方闻钰回国了吗?」

司遥指尖一顿,咖啡杯里的液面轻晃。她没想到方闻钰的离开会成为旁人眼中的话题。

「我们分手了。」她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Lydia愣了一下,随即耸肩:「Well,至少妳现在可以专心冲First了。」

司遥笑了笑,没回答。

分手后的第二周,司遥开始强迫自己投入学业。她每天早晨六点起床,跑步、冲澡、吃简单的早餐,然后直奔图书馆。她选了比别人多一倍的课程,经济学主修,法学辅修,课表挤得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

教授们欣赏她的锋芒,同学们忌惮她的冷静。她不再参与课后的酒吧聚会,也不再和任何人谈论私生活。偶尔有人问起方闻钰,她只是淡淡地说:「他回国了。」

彷佛他只是暂时离开,而不是从她的生命里彻底抽离。

夜里回到公寓,空荡荡的房间让她呼吸滞涩。方闻钰的东西早已清空,连他惯用的古龙水气息都消散殆尽。她站在客厅中央,忽然觉得可笑——他们曾经在这里做爱、争吵、相拥而眠,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打开笔电,强迫自己继续写论文。萤幕的光映在脸上,冷白而刺目。

手机突然震动,她心跳漏了一拍,抓起来看——是哥哥司叙的讯息:

「妈问妳圣诞节回不回来。」

她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失落。

「不回了,寒假要实习。」她回复。

司叙很快又传了一条:「闻钰最近联系妳了吗?」

司遥盯着那个名字,指尖发冷。

「没有。」她回。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停了很久,最终只传来一句:「照顾好自己。」

她关掉手机,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方闻钰回国后,像是人间蒸发。他的社交媒体停止更新,共同朋友也默契地不在她面前提起他。只有一次,她在深夜翻看旧照片时,滑到去年冬天他们在冰岛的合影。照片里,他从背后搂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嘴角挂着懒散的笑。她记得那天极光漫天,他们在玻璃屋里做爱,他的手掌贴在她腰上,温度灼人。

她迅速滑过那张照片,关掉手机。

学期结束那天,司遥拿到全系第一的成绩。教授在课堂上公开表扬她,同学们鼓掌,她微笑着道谢,心里却毫无波澜。

晚上,她独自去了常去的酒吧。点了一杯威士忌,不加冰。酒精滑过喉咙,灼烧感让她稍微清醒。

「一个人?」旁边传来低沉的男声。

她侧头,是个棕发的义大利男生,轮廓深邃,眼神带笑。

「嗯。」她冷淡地应了一声。

「介意我坐这里吗?」他指了指她旁边的高脚凳。

司遥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方闻钰——如果是他在场,会怎么做?他大概会直接搂住她的腰,宣示主权,或者更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遥遥,妳敢让他碰妳试试?」

她勾起嘴角:「随便。」

义大利男生坐下,自我介绍叫Marco,是UCL的建筑系学生。他风趣健谈,不时逗得她发笑。第三杯酒下肚时,他凑近她,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要不要去我家?」

司遥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不了。」她站起身,掏出钞票放在吧台上,「我明天还有课。」

Marco有些错愕,但仍保持风度:「至少留个电话?」

她摇头,转身离开。

冷风吹散酒意,司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手机突然震动。是一封邮件,来自方闻钰。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指微微发抖。点开邮件,只有简短几行字:

「司遥:

申请到LSE的交换名额了,下学期回去。

方闻钰」

没有问候,没有解释,甚至没有称呼她「遥遥」。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他总是这样,擅自闯入她的世界,又擅自离开,现在又擅自回来。

她关掉邮件,抬头看向伦敦的夜空。雨终于停了,云层缝隙里透出一点星光。

那一晚,她梦见方闻钰。梦里他压着她,手指掐着她的腰,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遥遥,妳想我了吗?」

她醒来时,床单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窗外,天刚蒙蒙亮。她伸手摸向身旁空荡荡的位置,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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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回归(H)

司遥推开公寓门时,闻到了咖啡的香气。

她的手指僵在门把上,心跳骤然加速。这味道太熟悉——方闻钰煮咖啡时总喜欢多加半勺糖,香气里带着一丝甜腻。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然后迈步走进去。

客厅里,方闻钰正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摊着一本经济学课本,手边放着那杯她认得的黑咖啡。他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头发比离开前短了些,侧脸轮廓更加锐利。听见开门声,他抬头,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

「回来了?」他开口,语气自然得彷佛他们从未分开过。

司遥握紧背包带,指尖发冷:「你怎么进来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晃了晃:「一直没还。」

她盯着那把钥匙,胸口发闷。分手那天,他走得干脆利落,她以为他早就扔了。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她说,声音比想象中冷静。

方闻钰合上书,站起身,朝她走来。他比她高半个头,靠近时,阴影笼罩下来,带着熟悉的压迫感。

「我说过会回来。」他低头看她,眼神深邃。

司遥别开脸:「交换生只需要一学期?」

「嗯。」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发梢,「够让妳想清楚了吗?」

她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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