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三章 李代桃僵,仙子为母,侠女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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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9

周邪的血腥记忆让他胃部一阵翻涌。

  他,或者说,这具身体的原主,才是柳府血案,乃至青溪镇周边数十年来所
有灾祸的根源。

  无数记忆碎片融汇,最终指向近日。

  邪种成熟,可合化身。

  玄阴炉鼎,归位待启。

  这两句判词般的记忆,让周杰瞬间贯通了所有关节。

  柳府旧事?何止是旧事!

  那是周邪耗费了数十年光阴亲手编织的血色罗网。

  柳老爷不过是他用以培养邪种的胎盘,浑身骨血,尽是为他分身准备的薪柴。

  而柳青黎更非侥幸逃生,她天生的九窍玄阴体是修仙界都罕有的上乘炉鼎,
能纳阴阳、炼造化。

  周邪将她送入惊鸿殿,任其受苦,不过是为了磨去她的棱角,熬炼其叛逆的
性子。

  毕竟,此等上乘炉鼎,非心甘情愿,其效用便会大打折扣。

  而自己所在的这间密室……

  周杰低头看向祭坛。

  这里,便是最终的炼丹炉。

  「真是穿的一手好越。」周杰无语扶额,只觉一阵荒谬。

  咔嚓——!

  先前感应到周邪的魂力,祭台中央,那枚一直沉寂的灰白石丸,正缓缓皲裂,
露出搏动的血色内核。

  那便是能控制邪种的心核。

  亦是周邪谋划数十载,以万千性命浇灌,为自己准备的「血道伪丹」。

  虽是消耗品,却蕴含着小半金丹之威能,堪比此界所谓的圆满宗师。若再配
合周邪本人对道法的掌控,全力施为下,甚至能更强三分。

  也正因有此物作底牌,他才有资格与那神秘的惊鸿殿主谈交易。

  不仅如此,老阴比行事向来谨慎,自然不会把筹码全押一处。

  他暗中还与另一不知名官家势力达成协议,以确保青溪镇周边安宁,事成之
前,绝无半点风声走漏。

  记忆的洪流缓缓退去,周杰回过神时,才发觉后背已被一层冷汗浸透。

  他不得不承认,与周邪这等谋算百年的老阴比相比,自己那点小聪明,简直
如同稚童。

  若非身负穿越者的机缘,此刻怕是早已魂飞魄散。

  谁能想到,周邪的野心竟如此滔天。

  欲以区区凡人之资,行逆天之举。

  先借伪丹身合邪种,再以柳青黎的九窍玄阴体为鼎炉,淬炼本源,去伪存真。

  由此,便可在这灵衰之域,强行开辟一条结丹捷径,一步登天。

  待到那时,天高海阔,再无拘束。

  甚至……或许能谋夺此方界域,集一界资源,叩开天门,踏入三垣。

  只可惜——原本环环相扣的谋划,终究败给了天道无常。

  「啧,这老怪,气运不佳呐。」

  周杰暗笑,随即定了定神,弯腰从祭坛上拾起那枚仍在搏动的血色心核,却
又突然顿住。

  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真相,如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这老怪为结丹弯弯绕绕这么一大圈……所以,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修仙资质,
相当差劲?!」

  哦豁,完蛋。

  大龄修仙梦,啪,碎了。

  「算了,算了……」周杰唉声叹气,方才的紧张与后怕化作了满心疲惫。

  以《三千劫》游戏中的战力换算,如今的他,一重劫力淬体后,勉强算是个
炼气巅峰。

  在那些个天之骄子眼里固然不值一提,可于这凡俗市井之中,也算得上是一
方高手。

  就是技艺和技巧差了亿点点,只会些王八拳。

  修仙之路漫漫,倒不如就此放下执念,且品眼前茶,闲赏阶前月。

  况且,又不是没有捷径……

  周杰手中把玩着邪种心核,思绪却已飞远。

  如果是10年前的他,大概率不会使用这种邪道之物。

  但如今……

  呵,人心不古,时代变迁。

  在那个抽象成风,癫佬遍地的现实,他早已被同化太多,道德底线灵活得能
打蝴蝶结。

  对他而言,这陌生的世间,何尝不是一片黑暗森林呢?

  资源有限,机缘难求。

  只要不滥杀无辜,物尽其用又有何妨。

  早在《三千劫》游戏的中后期,游戏主角就已是这修仙界讳莫如深的隐藏巨
孽,能四处跨界游走。

  虽然借助的是游戏里的寻劫功能。

  而为了刷满成就,他又顶着好些个马甲,穿梭于各大正邪势力中,打拼事业,
如鱼得水。

  若不是剧情杀,他穿越到原来那个身份上,岂不是开局就无敌?!

  那些仙子神女们,想必招手即来,挥手即去。

  当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未来有机会,他或可借助那些曾经经营的势力,为己所用。

  游戏主角陨落,留下的遗产,可丰厚着呢。

  转念一想,那曾经的游戏主角可不还是他吗?

  呸,呸,呸。

  「所以……」周杰盯着手中的心核,轻声嘟囔道,「这怪玩意儿,真要吞下
去吗?」

  按照原主的计划,他本该蛰伏在暗处,只等邪种彻底成熟再出手。

  可眼下,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

  突然,心核微微一颤,血色光华如水波荡漾,在周杰眼前映照出一幅模糊画
面。

  女人持刀、老道扔符。

  而他们刀锋所指、符光所向的——赫然是「自己」。

  准确地说,是一团蠕动的肉球,形似胚胎。

  「共享视角?」周杰瞪大了双眼,「还挺先进呐。」

  仔细观察,与记忆印照后,周杰发现,此刻应是柳老爷咽气之时。

  他本该暗中催动邪种破壳,化为分身虐杀全场,待众人陷入绝望,本尊再以
救世之姿降临。

  最后,佯作两败俱伤,以全镇性命与两次救命之恩为筹码,迫使柳青黎献身
治疗,完成最终仪式。

  可如今,邪胎无人孵化,只剩本能。

  再不救救,会白给。

  心思急转间,一个更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

  「撑死得了。」周杰一狠心,猛地将那心核塞入口中。

  那物事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灼热的暖流直冲丹田。

  刹那间,炼化法诀在脑海中浮现,他迅速与那未成形的邪胎建立起玄妙的联
系。

  依照记忆,以邪种心核为引,他或可将这邪胎彻底炼化,成就化身。

  但问题是——「第一次施法……」周杰额头渗出冷汗,「不太熟啊。」

  于是,柳府众人只见得那血肉圆球不断左突右撞,在刀光符影间滚得欢实,
竟显出几分荒诞之态。

  不过片刻,那邪胎滚至庭院一角,倏然顿住。

  玄衣女子正待继续追击,却见那伤痕累累的球体骤然收缩舒张,喷出漫天血
雾。

  那雾气颜色近黑,腥臭扑鼻,瞬间弥漫丈许方圆。

  甫一触地,那庭院青砖便发出「滋滋」轻响,砖面眨眼化作一滩滩黏稠的脓
液。

  「退!」老道士须眉皆立,一声断喝,立时后撤。

  其余人亦各自躲闪。

  待那弥漫的可怖雾气色泽转淡,其间,污浊不堪的血肉外壳已然如同烈日暴
晒下的泥沼,迅速干瘪、龟裂、剥落。

  壳褪之后。

  暴露在月色与众人警惕目光之下的,才是此物的本真。

  超乎血肉之形,悖逆世间造化常理。

  它以一种最为原始、最为亵渎的姿态,静立在原地一滩脓液之上。

  月色凄清,众人视线内,勉强勾勒出一具雄魁异常的男子轮廓。

  筋骨虬结,体魄壮硕。

  大片松弛油腻的人皮如破布般,带着粘稠的黑色血丝和脂肪碎块,半挂半垂
地耷拉在它身上。

  而其周身覆盖之物,非是皮肉,而是一层致密厚重的灰白骨甲。

  此外,在它宽阔厚实的背脊之上,数十根灰白骨刺暴突而出,长短参差,如
刀戟林立,森然刺向天际。

  咔、咔、咔——那骨甲邪物舒展着身躯,深陷的眼窝中,两点血色幽焰亮起,
冰冷地扫过庭院。

  须臾,一阵暴戾嘶鸣自骨甲中缓缓渗出:

  「终于……出来了。」

  ——刚才差点被憋死。

  骨甲邪物,或者说,控制其的周杰暗自腹诽,借着邪物之眼打量自身。

  但见森森白骨覆体,关节处生着狰狞骨刺,倒是与他设想中的「凶煞」模样
相差无几。

  只是……

  不知这化身捏得是否还原?

  然而,还不等他适应,一股源自邪物本能的凶戾杀意,混杂着柳父残魂中的
刻骨怨毒与周邪的荒淫欲念,猛烈冲撞着他的心神。

  第一眼看到那玄衣女子,某种不受控制的渴望便轰然爆发,瞬间攫取了周杰
的部分主导权。

  想要狠狠虐玩她……

  周杰正考虑怎么将剧本演下去,这下子倒不用愁了。

  放开心神,他继而狠狠扬声道:

  「就以尔等蝼蚁之性命,祭本座重临世间。」

  轰——!

  嘶鸣的尾音被狂暴肢解,那裹着厚重骨甲的庞大身躯,竟爆发出与其魁梧身
形极不相称的骇人速度,化作一道暴虐残影,直扑最近的玄衣女子。

  面对袭来的邪物,玄衣女子身形不仅未退,反而一步踏前。

  刀光清亮如雪,自下而上斜撩而起。

  锵啷——!

  刃锋与骨手悍然相撞。

  音波炸开,在夜色中迸射出一溜刺目金花。

  狂暴的气浪翻涌,庭中老槐簌簌震颤,枯叶纷落如雨。

  柳青黎指节微拢,青伞无声偏转半寸,绣鞋已踏入那片翻腾的杀意之中。

  「丫头。」葛老道心底发苦,推断道:「此凶至少是乙上,大概率甲等,趁
着它初凝真身,还未适应,快带你妹妹走。」

  柳青黎回望角落。

  云堇那双含着惊惧和茫然的泪眼,正死死地锁在她身上。

  她有些迟疑。

  「迟则生变!」

  葛老道的传音愈发急促,叹道:「我已连燃三张紫符传讯,可此地偏僻,最
近的宗师也在千里之外。」

  他目光扫过院内院外死寂的房舍轮廓,一声压抑在胸腔的叹息溢出:

  「这邪物既暴露真身,便无顾忌……此镇生灵,怕是……在劫难逃。」

  原来,自邪物真身展露,两位镇妖司中人便已暗中交换过眼色。

  围剿之局,悄然转为牵制撤离。

  可至少乙上的邪祟,岂是易与?

  那新生邪物的攻势虽无章法,却力速无双,每一击皆如山崩地裂。

  玄衣女子横刀硬接数次,虎口便已迸裂,鲜血顺着刀镡蜿蜒而下。

  她反手抹去唇角溢出的血丝,调侃道:「葛老头,你这符纸似乎不太管用啊。」

  葛老头正手忙脚乱地从布袋里掏符纸,闻言气得胡子直翘:「天杀的货铺掌
柜,看着老实,却尽卖些掺假货,误我大事。」

  邪物一拳击退玄衣女子,空洞眼窝转向葛老头,似听到了些什么:

  「聒噪!」

  话音未落,它掌间白骨豁然开裂,竟窜出两根森白骨刺,直取老道。

  葛老头惊得魂飞天外,仓促侧身,道袍被劲风撕开一道裂口,险之又险。

  可未等他喘息,那骨刺继而横扫。

  这生死一刹,一道青色的剑芒,后发先至,自侧面拦住骨刺的轨迹。

  「铛!」

  交鸣之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只是,那原可削金断玉的青芒,如今却只能在这新生骨刺上留下道寸许白痕。

  不过,这抹寒芒终究为葛老头争得生机。

  他几乎是拼着老命,就着剑光阻隔的空隙,一个懒驴打滚,手脚并用,狼狈
逃出丈许远。

  冷汗直下。

  玄衣女子身形疾掠,紧跟而上,雪刃如霜,再度狠狠劈斩在邪物追击的路径
上,与那骨甲邪物开始新一轮的亡命纠缠。

  葛老道喘息未定,颤巍巍从布袋里抽出几张符箓,口中念念有词,浑浊的眼
睛死死盯住战局中心,寻找着那微渺的机会。

  情势,已然是千钧系于一发,倾危至极。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邪物的力量仿佛还在增强。

  刀锋劈斩,初时还能有所痕迹,甚至溅起骨屑。

  如今,全力一击,竟只能擦出几点火星。

  而那骨甲邪物反手一刺,众人撑起的护体内气便如薄纸般被轻易撕裂,崩散
于无形。

  虽早知此物凶险,可如此景象,还是让人心头猛沉。

  战局倾覆,只在须臾。

  「丫头!此刻再不走,便再无退路了。」

  葛老头的传音再度急促地传入耳中。

  「道长,请您带云堇先走,我来拖住它。」柳青黎青伞斜横,伞尖直指邪物,
传音回道:「我是下届惊鸿宴的舞魁。此等身份……或可作一线筹码,它未必敢
杀我。」

  「惊鸿宴?」葛老道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痛色,「你怎入了那个鬼地方……


  他想了想,随即恍然。

  「不过也对,除了那地方……罢了。」

  他最终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狠下心,一甩袖,转身掠向远处观战的柳云堇,
一把扣住少女手腕。

  「走!」

  骨甲邪物却也同时舍了眼前刀锋,直扑那两道后撤的身影。

  葛老道头也不回地抛出大量符纸,凌空炸开各色屏障。

  几乎就在同时——一线青光乍现。

  柳青黎蓄势已久,足尖一点,青伞如电截去。

  骨甲邪物的庞然身躯被这凝聚全力的挥斩阻滞,步伐为之顿挫。

  然而,它竟不恼,头颅缓缓转动,扫了一眼柳青黎后,便稳稳停驻下来,甚
至好整以暇地活动了下肩头。

  并不急于理会眼前的女子,骨甲邪物反而将目光投向那几名仓皇逃窜的背影,
直到他们彻底消失于夜色之中。

  而后,它才百无聊赖地侧头道:「不如这般,你让本座也体会下惊鸿殿里那
些贵人们的乐趣,本座便让其余人活,怎么样?」

  伞尖倏地抬起。

  「痴心妄想。」

  「不知所谓,」骨甲邪物淡漠地笑了一声,「方才,不过是和你们玩玩而已。」

  它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柳青黎的俏脸。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侥幸余地吧?」

  它的脚掌缓缓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咚——大地震颤,坚实的青石地面来不及龟裂便瞬间塌陷。

  一股沛莫能御的恐怖威压骤然降临,无形无质,以邪物为中心,整个庭院的
空间都仿佛变得滞涩。

  柳青黎只觉头顶苍穹好似倾覆而下,周身每一寸骨骼都在哀鸣,血液流动几
乎凝滞。

  她的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战栗着,仿佛只需对方一个心念,自己就会被碾成
齑粉。

  「此术,大可称之为,霸王色霸气。」

  邪物沉闷的声音里带着无人听懂的玩味。

  它更近了。

  柳青黎的膝盖被那所谓的「霸气」压得弯曲,脊背如负千钧,让她几乎无法
直立。

  她浑身痉挛着,试图榨出最后一丝力量。

  最终,她将所有残存的意志与气力,尽数灌注于手中的青伞之内。

  「嗡——」伞身发出一声锐鸣,极速划破夜空。

  却只刺碎了月光。

  而后,轻飘飘地点在了邪物的骨甲上,连一丝痕迹都未能留下。

  柳青黎的身形定格,怔怔地望着与自己仅有一伞之隔的邪物,那双决绝的眼
眸中,此刻如渐熄的灯盏,黯淡无光。

  手中青伞脱力垂下。

  先前自己口中那番诛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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