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控制】(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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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7

“那你有可能会见到今晚的贵宾代表。”他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语气,“兰开斯特家族这是第二次来华国,第一次来时,他们留下了一个助理。”

她皱眉,不明所以。

“今晚的来宾,不是海市的某位局长,也不是哪位新贵,而是兰开斯特资本的亚洲区事务代理人—当年那个助理,现在已经是华国投资界的顶尖人物。”他说,“真正的掌权人还在飞机上,但这一场,已经够重要。”

何甜玉心理莫名好笑——原来这场宴会,不过是主角刻意缺席的配角聚会,真正的重要人物连名字都懒得透露。

正说着,门口忽然一阵骚动。宾客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一名穿深灰色西装的、30岁左右的男人走进来,皮鞋踏在地毯上毫无声响。他没有助手,也没带手提包,但整个厅堂像因他而低了一分温度。

沈牧。

兰开斯特亚洲事务代表——当年那个一飞冲天的助理,如今掌握着整个华国的投资、并购、城市更新和战略资源调度权。他甚至不是政府官员,却比大多数市长更早知道下个季度谁会倒、谁会起。

他没有寒暄,目光略过王中正,淡淡点头。王中正迎了上去,两人短暂交谈几句。沈牧随手接过王家准备的一份文件袋,里面是所谓的“候选人资料”。

沈牧淡淡道:“名单我会交上去。”

他语气平静,没解释会交给谁,也没多说一个字。

“只定一个人。明早十点前,按通知来旧港报道。”

他说完就要走,又像是临时想起什么,脚步一顿,补了一句:

“背景、关系都不重要。谁合适——自然会有人挑出来。”

王中正应下,眼神微不可察地朝何甜玉扫来一眼。

这边,沈牧话音落下,便转身离去,举止从容克制,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微不足道的交办。但他的身影一消失,空气却像是突然沉了一拍——所有人都听见了,“只定一个人”。

一场看似寻常的宴会,实际上就是各家递人情、送候选名单的舞台。那一纸“助理”的名目,早就成了海市权贵圈里默认的机遇通行证。

沈牧走后,王中正转头看了何甜玉一眼:“你也在那份资料里。”

何甜玉怔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没报过名。”她低声说。

“许姨放进来的。”王中正淡淡地说

她握紧了拳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哽咽,声音低沉而颤抖:“我……根本没有同意过。”

“你现在出现,不就是默认了她的安排吗?”王中正还不在意她的反应,目光淡然,。

何甜玉垂下头,脸颊微微泛红,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羞耻与无奈。



(三)选中



夜深。

旧港大厦,白瓷灯下,沈牧将那份文件袋递了出去。

接过的人不是旁人,是那位身边最老成、也最沉得住气的管家——林副官。五十多岁,银边眼镜,沉默寡言,是除了沉成之外,最有权调度人的那一个。

他翻看了资料,神色未变,只问一句:“他看了吗?”

沈牧点头:“我拍了照发过去。Alex说照片他停了一下,但没说话。”

“停了一下?”

“Alex说,停留了5秒,”沈牧顿了顿,“是王家。”

林副官“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将文件整齐收回公文袋,轻轻放到案上:“安排吧。明早十点,将人送过来”。

沈牧低声说:“她不在王家的主名单里,是临时加进去的。你确定——”

林副官没有抬头:“难得他亲自挑选。”

沈牧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等沈牧走出去,林副官轻轻按了下桌上的通话键:“查一下那个女孩。”

早晨七点,海市西湾旧公寓区。

闹钟响起的瞬间,何甜玉本能地按掉,习惯性地翻身准备起床。她还要赶八点半的班,今天安排得紧,要跑两位客户,还要赶合同翻译进度。

她刚起身,手机亮了一下,来电备注是“许美云”。

她愣了一下,有些头疼,但还是接起:“喂?”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语气,温柔得过头,却带着一贯的强势:“甜玉,今天不上班了。”

她皱眉:“妈,我今天事情很多。”

“什么事情?”许美云声音压低了,“王家那边昨晚临时换了人选,说沈牧看了资料,点了你名——那边今早十点就要人,你快点准备。”

何甜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

“可不是,”许美云轻笑,“老娘的遗传就是不一样,人家就挑你——这不是坏事,王家那边能让你被带过去,就是看得起你。你那点破助理工作有前途吗?还是你真想一辈子坐在办公室敲键盘?”

何甜玉心口一窒。

许美云顿了顿,声音一转:“你要是不想去,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回王宅,说你推了——王笙在那边快气疯了,她昨晚还以为是她,结果你临时加进去,把她挤了。你要真不想去,也不是不能。”

何甜玉垂下眼帘,沉默良久。

许美云听得出她犹豫,口气更温柔了:“妹妹,妈妈知道你不愿意参与王家这些事,可是王家好歹资助你从初中到大学的,你不是总想着两清?而且人家选的是‘助理’,又不是‘陪床’。这种机会,一辈子都碰不到第二次。”

她咬了咬牙,低声说:“我要请假。”

“乖女儿,”许美云的声音立刻软下来,“赶紧洗个澡,收拾干净点。王中正八点半去接你。”

电话挂断,她靠在床头,眼神慢慢沉下来。

二十分钟后,她刚穿好衣服,公寓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王中正。他站在门外,穿着灰色西装,手里拎着一杯咖啡,神情平静,像是来接一位被临时安排的应聘者。

“你准备好了?”他轻声问,然后又看了一眼何甜玉西裤衬衫的打扮,皱了下眉,但到底没说什么。

她点头:“……可以走了。”

他将咖啡递过来,像是出于礼貌:“不紧张吧?反正你也知道——”

“知道什么?”

“你不是主名单,”他笑了笑,“但他点了你。王家自然不会拒绝。”

她接过咖啡,低声说:“那王笙呢?”

“不重要,”王中正耸耸肩,“你也是王家人,不是吗?”王中正说完,慢悠悠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没有化妆,唇色淡白,低着头头沉默的时候,利落的短发勾勒出干净的轮廓,脖颈线条优雅柔和,透露出一种脆弱中带着倔强的美。

他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她坐在台阶上啃面包的模样,也是这样倔,也是这样静。

何甜玉却觉得“王家人”的说法像个笑话。只不过是有利用价值时套上的一个枷锁,不值一提,却偏偏成了她母亲苦苦挣扎、竭尽全力也要争夺的东西——一个可以站上台面的名分。

她并不回应,走到电梯门口前,抬眼看见电梯金属面反射,王中正站在她身后。她的目光在金属光泽中捕捉他的身影,他似乎觉察,抬起头,去见她垂头沉默。

何甜玉想起那时还在读高三,坐在书房里写题。王中正在她身旁俯身讲解一道数学题,他声音低沈,语速极稳,离她很近。那一刻,她闻到他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像某种木质香调,又或者是一种干净、内敛的香水。那气味不浓,却在那之后很久都没有从她记忆里散去。

可仅仅几天后,她在楼梯转角听见了另一个版本的他。

“我不会和何甜玉交往,”他的语气平静而肯定,像在回答一个不值一提的问题,“她不是我们这一圈的人,又蠢又认真。”

说话的人正是王中正,坐在沙发一角,懒洋洋地翻着一本杂志,而对面坐着的,是一脸淡笑的林慧真。

“可她喜欢你。”林慧真语气温柔,像在提醒什么。

“喜欢又怎样?”王中正笑了笑,“她是一个保姆的女儿。”

那时候她没有哭,也没有逃走,只是转身离开,把所有的喜欢都藏回心底,从此再也不提。

陷入过去的回忆让她忍不住恍惚了一瞬,但很快收起那点动摇,像收起一件不合时宜的旧物,转身走进电梯。

车在旧港大厦前停下时,已是上午九点三十分。大厦是那种不对外开放的私产物业,整幢楼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两侧立着黑色石材包边的安检门。门口早已有安保等候,见到王中正的车牌,立刻放行。

何甜玉跟着王中正走进电梯,一路沉默无语。电梯直上顶层,一路无人搭乘,四面镜面反射出两人的身影,仿佛被隔在另一个世界。

电梯“叮”一声停下,门打开,是一片安静而宽敞的会客层——灰白色地毯铺到尽头,大理石墙面上一丝装饰都没有,干净得近乎克制。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女正低声交谈,一见王中正,立即停下寒暄,目光悄悄落在何甜玉身上。

“就是她?”一位身穿深蓝西装、佩金属工牌的助理低声问。

王中正点头:“送到了。”

“里面请。”助理微微颔首,对何甜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跟着助理,穿过一道厚重的黑色门板,走进一间极简会议室。会议桌旁,只有一人等着——沈牧,昨晚在王家拿走资料的那人。

“坐吧。”沈牧示意她在桌边坐下,然后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他并不回避这些文件的信息,何甜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护照原件、健康报告、身份证复印件、甚至还有她近一年的银行流水和一张盖着红章的“综合背景评估表”——包括她的学历认证、社保记录、心理稳定性评估。

一种说不清的寒意从背脊蔓延上来,不是恐惧,而是那种被彻底看穿、毫无隐私的刺痛感。

沈牧看了她一眼,声音不轻不重:“你知道你来做什么的吗?”

何甜玉轻声说道,“助理?”。

“是,也不是。”沈牧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然后把文件合上,交给身后站着的那位助理,“他要先见你。”

沈牧站起身,看了一眼腕表,“他的车已经抵达地下车库,见面在顶层私宅。”

何甜玉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包。

“你会被单独带上去。”沈牧语气带着几分安抚,也像是在提醒,“别紧张,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但你是他来华国见的第一个人,这已经足够让海市记住你了。”

何甜玉的思绪几乎全然空白,唯独那句“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松了口气。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低声通报:“私宅那边通知,十五分钟后可以送人上去。”

沈牧朝她点点头:“准备一下。”

电梯另一侧,是通往私宅专属通道的门。

她被引进那道专属通道的门,电梯无声上升,顶层的私宅像是悬浮在海市之上的另一个维度。

可一切并没有她预想中的“立刻见面”。

她被带入一间布置极为静谧的房间,类似客厅,却冷清得过分。灯光温和,窗帘半掩,空气里有种难以察觉的香气。侍从悄无声息的出现,好像知道她现在急需一杯水来缓解一下喉咙的紧绷感,一杯温水被递过来,侍从轻声说:“先生有事稍晚,您请稍候。”

她喝下那杯水时没想太多,只是嘴唇发干,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是什么,像是哪种低剂量的药物,温和却迅速见效。不久之后,她感觉神经开始放松,原本不断绷紧的肩膀慢慢松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到头有点晕,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确定是不是那杯水的问题——可已经来不及确认。最后的意识,是那种奇怪的错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暗处静静地盯着她,那种感觉不是人类的,而像是猛兽潜伏在林中。

她想站起来,却像陷进了沙发。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她再睁开眼,房间仍旧安静。但她第一反应却不是困惑,而是惊惧。

她的衬衫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色的胸罩。西装裤的扣子也松开了一点,感觉胸部和下体都有点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狠狠的掐过…

她猛地坐起,呼吸滞住,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胸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她——甚至连“那个人”究竟有没有出现,她都不知道。

可那种被剥开的感觉、毫无防备地被审视的羞耻感,真实得如同刚被利爪划过。

她冲出房间,一路从顶层跑下去,没人拦她,仿佛这一切本就是任她自生自灭。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脱了外套,一下瘫坐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

什么意思?所以助理真的就是陪床?可是,王中正不是说,沈牧当年也是被选择的助理吗?男女通吃?

何甜玉一阵恶寒。

没有明说的威胁,没有明确的伤害,却让她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声的侵犯。她不是不知道那个圈子的玩法,可她以为自己可以靠理性、靠距离避开那些真正的脏东西,就像她对王家那样。

可现在她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你不靠近就不会被沾染。

她抱住膝盖,指尖下意识地抓紧衣角。她甚至不敢确认——到底是自己被“选中”,还是只是被“试过”了。

有一种深深的困惑与羞辱,像被扔进陌生的权力漩涡中央,四周都是无形的规则与暗语,她却连方向都分不清,更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早已习惯这样的孤立无援:恐惧时没人护着,委屈时没人听见。

小时候被同学嘲笑“几天不洗澡”的气味,初中时有人在背后骂她“小婊子”,她只记得那天风特别冷;高中时被孤立霸凌,所有人结伴而行,唯独她像空气一样存在。大学时的排挤更隐蔽,有人对她笑脸盈盈,却悄悄删掉她在小组里的名字。

她总是沉默忍耐,晚上咬着被角哭,哭完继续背书、写作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一直活得像一只小兽,在昏暗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不敢吭声,也没人关心。

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手机也没响过,没人解释、没人追问,也没有所谓的“见面反馈”。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沈牧的电话打进来。

“先生很满意。”他语气平静,像是谈一件办公室常规事务,“我已经帮你递了离职申请,东西也从你原单位收拾出来了,HR那边不追责。新合同等你来签。”

何甜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替我辞职了?”

“王家不是为你递简历了吗?”沈牧语气淡淡,“现在起,开始你的正式上班时间。”

“去哪儿?”

“有人来接你,同一个地方。顶层私宅。”他说完,电话挂断。

何甜玉连拒绝都来不及说出口,她坐在床边,眼睛微微红肿,窗外晨光照进来,什么都明亮,只有她的世界还没醒来。

4你不愿意?

何甜玉又被带到旧港大厦。

这一次她直接被带到顶层私宅外的门口等待。

门开了,助理站在门口轻声细雨:“他现在有空,请你过去。”

她站起身,脸色苍白,强撑着平静跟着对方穿过走廊。一路走来,私宅里的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克制到极致的冷奢——黑胡桃木地板、消音羊毛地毯、落地玻璃外是整座海市东区的清晨天光,如此安静,反而让人更加紧张。

推开最后一道门,宽阔的空间中只坐着一个人。

他背对着落地窗,穿着一件简单的深色针织衫和宽松灰色长裤,脚边随意搭着一双皮拖鞋。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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