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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叶北莚呜咽着敲打他肩膀,手里的笔电砸在脚边。
景楠卿五指扣住她小臂,固定在耳边,舌头挤进檀口,吸吮裹弄小舌。
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弥漫口鼻,叶北莚嘤咛一声,心中一角轰然崩塌。
攻势由猛烈转为轻柔,他一下下啄吻唇瓣,边亲边说,“没可能的。莚莚,我不会放手。你也别放开我,好不好。”
声线走低,一字一字喂进嘴里。
叶北莚没有回应。
景楠卿越吻越轻,最后薄唇若有若无贴着她的脖颈游走,在她耳边低语哀求。
她靠在墙上,抬起脖颈,任他为所欲为,没有动作。
男人的手掀开毛衣下摆,珍惜又眷恋抚摸她腰身,向上蜿蜒到顶峰。指尖轻拧,乳头在手里就硬了。
“宝,拒绝我。你这时候说不要,我不会逼你。”
急促的爱抚,连同男人滚烫的呼吸,一起落在身上。叶北莚没有想法,眼神放空,心死如灰。
他弯腰拱在她颈窝,一遍遍诱哄,拒绝我,宝,你推开我。
你推开我,我就死心了。
手挑开裙腰,从上探入底裤,沾了满指湿滑。
景楠卿黑眸微沉,静水深流。
难抑的喘息终于忍到极点。他锁骨起伏,一把抱起叶北莚撑在墙上,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伸进缝隙。
长指迎着湿润上下滑动,越插越深,直至一整根毫无障碍滑进。
久违的穴道稚嫩幼滑,小嘴般蠕动吸吮手指。
他屏气小心抽拉几下,推出更多淫水儿。姑娘闭了双眼,锁了眉头双手搭在他肩上,随动作款摆腰肢。
男人贴在她耳边喘,每一声都带来酥酥的麻。
用手指把人送上一波小高峰,看姑娘跌在他怀里缓气,他心中紧绷的弦顷刻断裂。
无需理智的拉扯,也没有现实的桎梏。
她不是他的下属,没有金钱往来,她只是他的爱人。和他并肩站在职场,和他缱绻滚在床上,和他牵手迎向复杂又无解的生活。
景楠卿像个没尝过荤腥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扯开裤子,释放欲望,顶在洞口。
抬手扯开她的丝袜,将内裤布料剥向一旁,鸡巴就着淫水顺利插到深处。
“啊!”呻吟溢出。
两人衣衫整齐,她的裙子甚至都还套在腰间。
而身下却含着一根紫红充血的肉棒,难以自已地绞咬吸吮。
景楠卿耸动健臀,捏着她腰间软肉,呼吸浊重,积压许久的欲望和思念统统喂给她。生怕喂得不够,喂得不深。
他摘掉叶北莚眼镜,揉着她耳垂,“短发也好看。”
“你已经为我留过长发了。”他伸舌舔上泪痣,“谢谢。谢谢你接受我。我也不完美,我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你愿意教我么?”
“把我调教成你的男人。”
紧闭的羽睫轻颤,一串泪珠滚落颊边。
很热,心里的火熊熊燃起,烧到了骨子里,他抚摸她,又轻又缓,她却觉得他在四处点火。
龟头顶着敏感点碾压,直把她钉在墙上肏。
软钝的前端推开媚肉,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臀后垫着一只宽厚的大手,揉捏着臀肉,却也将她逼口往鸡巴上按。
她张腿纳入肉棒,胸乳随抽插的动作弹跳。
景楠卿盯着她的面庞,不舍得眨眼,抱着小屁股死命地肏干,没有技巧,全凭燃起的火焰将他拉扯进情欲的深渊。
肉棒太粗太大,把入口处撑得薄薄一层,淫水儿糊满了两人交缠处,景楠卿掀开裙摆,贪婪看着性器如何撕咬结合。
他的胯前布料都被泅湿。
他满足地笑,看黑丝下,嫣红的穴口夹着不住凿干的鸡巴,欲望又上一层。
倾身上前舔上她嘴角,撬开齿关,龙卷风般肆狂。
穴肉被肏软了,叶北莚也融化在他怀里,呜咽着含糊不清说轻点。
他怎么能轻。舌头舔刷着贝齿,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
叶北莚唇角留下口水,发丝淌湿在颊边,小兽一样压抑又饥渴地喘。什么话都不说,瑟缩着穴肉,凭本能求欢。
她不说,就换他。
肉棒闯入禁地,享受嫩肉水波般地包裹。他挺腰插入,狗一样舔着她的脸,“宝,以后白天我们也在一起吧。正大光明,在一起。”
“你再咬咬我。”男人不知廉耻求道,“我想被你夹射。”
叶北莚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但是那么长一根插在逼里实在太舒服。肉体违背意志,听到他淫词浪语就止不住颤抖,围着鸡巴缩动痉挛。
噗嗤噗嗤,鸡巴陷入穴里,只进不出,顶着人往里撞。
景楠卿加快节奏,眸色渐深,喉结滚了滚,鸡巴弹跳着往穴里钻,摸到宫颈,在边缘徘徊抽插,把姑娘肏得上下一起流水儿。
逼里爱液湿滑,眼角沁出泪滴。
“又哭了。”他曲起指节蹭掉眼泪,低声问,是太舒服了么?
叶北莚摇头。
情欲正浓,两人都即将攀到极乐。
景楠卿听到门口响起脚步声。
他熟悉,是助理。
助理掰了下门把,拧不动。又转了转,上了锁。
叶北莚听到声音,终于睁开眼。
略慌张看向门口。
心下一凛,穴道也紧张。
助理敲门,景总,您在么?王总来了,在外面等您。
“嘶哈……”被她这么一夹,景楠卿爽得魂都要飞了。
他扇打着翘臀,叶北莚要叫出声,但又不敢。
她抬起小臂,张嘴咬上。
景楠卿撬开她齿关,换上自己的手指。
就这么让她咬着指节,把人肏泄了。
“稍等。”他高声回应。
皮鞋敲打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叶北莚挣脱,要从他怀里下来。鸡巴还插在嗫嚅的甬道里,没道理就放过。景楠卿抱着姑娘不计次数地肏入,濒临极致时,他问,“为什么不拒绝我?”
“还喜欢我?”
高潮后的身子禁不起撩拨,他又动得快,刚平息的浪潮又勇气。
叶北莚哼着将脸扭向一旁,故意忽略他眼中的神色。
深情、专注、不解、受伤……
男人隔了衣物咬着她肩膀,将声音消散在布料里。
大龟头撞在深处,汩汩释放。
“啊……”景楠卿抬头,轻喘。
心砰砰狂跳。
两人还结合着。他享受着甬道在高潮后的蠕动,小幅度抽插,延长余韵。
“宝,你值得。”
景楠卿说,“你孝顺,尽职,温柔又漂亮,你值得这世间美好。别再说配不配得上这种话。”
“见熊总那次,你太棒了。我喜欢你的强势和冲动,再自信些。”
叶北莚正在整理衣物,默默脱下抽丝破洞的黑丝。
闻言启唇,“你在认可我的工作?”
“是。”
景楠卿蹲在她身边,“你能力很强。工作中闪闪发光。我很荣幸和你共事。”
“李筠搞走你,是她没有气量。在翊翎楼下,她骂你时候,你怎么不反击。你是对的,就要坚持。”
“翊翎?”叶北莚戴起眼镜,添了几分疏离。
“你怎么知道李筠在翊翎骂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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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来了就没打算再走(第一次见面)
景楠卿说,“本不想现在告诉你。”
他脱了染了两人体液的裤子,从休息室衣柜找出备用内裤和西裤,边穿边说,“第一次见你,是在翊翎。”
也是一个雨天。
梅雨季又闷又潮,压得人喘不过气。
景楠卿刚谈完事情,下了出租走进写字楼,就见了大厅咖啡吧里的两人。
李筠声音太大,丝毫不给叶北莚面子。他觉得吵闹,侧首多看了两眼。
姑娘梳着短发,戴着眼镜,低头捧着咖啡纸杯,坐在那里不反驳,蔫蔫地听。
李筠絮絮责怪了很多,景楠卿听出他们在谈论翊翎的事情,放慢脚步从两人身侧走过。
叶北莚不经意抬眸看了景楠卿一眼。
杏眸中泪珠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安静又懦弱,默默听着李筠的PUA。
空调吹不走潮湿,景楠卿觉得姑娘的泪,就如同外面的雨,下到了他心里。
第二次见叶北莚,也是意外。
胡侃拉着他去X喝酒,他不常光顾闹吧。
平日里顶多去清吧浅酌两杯,权当放松。
他坐在吧台旁,百无聊赖看小哥调酒。
音乐响起,干冰腾起翳翳白雾,他转身看到舞池中的姑娘。
脖上绑着黑色缎面choker,锁骨间垂着颗小星星,穿一碎花白色A字裙,高举双手随节拍扭动。
长发,没戴眼镜。
但是景楠卿一眼认出来,这就是他在翊翎楼下见过的人。
随意倚坐的身子挺直了,他喝下一大口苏打水brandy。冰块碰撞玻璃杯,声音清脆。
清纯又性感,可爱又妖娆。
若不是亲眼所见,完全无法同那个哭丧着脸的小白领联系在一起。
于是,当再一次在X相遇时,景楠卿决定放下钓钩。
姑娘在卫生间化妆,女人的媚和少女的纯夹在一起。
远离喧嚣人群和闪烁灯光,她第一次开口同他讲话。
“你拧的那扇门是假的。”
宝,我到底拧开了哪一扇门?
我来了,坐下来,同你讲天气真好,项目很忙,你很出色。你从未理解我的意思,你扭曲,误解,逃避我们的关系。你说天下雨了,项目奖金有多少,你不值得被称赞。
我走进你的心门,来了,就没打算再走。
叶北莚好半天找不到声音,无法回复。
她怔怔看着景楠卿,咀嚼刚得知的消息。
“是蓄谋已久?”
景楠卿柔了眉眼,微颔首,摸着她光滑的脸颊,“至少不是酒后乱性。”
叶北莚把丝袜潇洒扔进垃圾桶,恢复了淡然。她说,“钱还你了,人也让你上了,互不相欠。”
指尖下细腻的触感骤然消失。景楠卿看她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捡起地上的笔电,直起腰背开锁推门。
把背影留给景楠卿,叶北莚坚持已久的清冷表情轰然崩溃。
撩了撩颊边被汗水淌湿的碎发,她垂头思考,穿过走廊往工位走。
他的话,她能信几分?
在桌旁站定,目光被桌上一大束玫瑰吸引。
“好漂亮!”对面桌姑娘站起来往这边看,“Yann,男朋友送的?”
叶北莚也好奇,拿起花束。多头粉紫色玫瑰开得妖娆多姿,簇拥在一起,甜香浓烈。
花瓣层迭团抱,白色渐变成粉色,争相怒放。
“刚前台说是跑腿师傅送来的。”
翻了翻花束里面,没有小纸条。
景楠卿也往这边走,遥遥就看到叶北莚捧着一束花。脸上是疑惑,但也是欢喜。
他微偏头,女生都喜欢这种东西啊,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喜欢么?”叶北莚抬头问对面姑娘。
姑娘猛点头,这么好看谁不喜欢。
她解开花束外面的丝带,又扯开捆着枝茎的胶带纸,捡出几枝花递过去,送你了。
姑娘不好意思伸手,这,不好吧。
景楠卿已经走到她身边,听叶北莚无所谓道,反正不知道谁送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随后叶北莚又把剩下的花束拆了分给左邻右舍。
一时间,办公室里花香弥漫。
“还有么?”景楠卿站在她身边,状若轻松俯身在玫瑰上嗅了下,狭长双眼看她,勾人地笑,“我也想要。”
“没了。”叶北莚不想和他拉扯。
“中午想吃什么?”
!
叶北莚抬头,错愕看着男人。
对面小姑娘一脸八卦,躲在显示器后面嗤嗤地暗笑。
小老头正好也来找组里人谈事情,闻言解围道,景总,我们组中午已经约了去吃京味菜。
叶北莚长舒一口气,感激地看着上司。
景楠卿说,好啊,一起。
刚放松的心又提起来。叶北莚咬着唇,瞥了景楠卿一眼。
后者完全忽略她的抗议,和小老头讨论起来工作事情。
社畜的午休时间高度重合,导致中午饭时,哪里都人满为患。
项目组五个人和景楠卿挤在一个四人桌上,等菜期间,哈啦着生活琐事娱乐八卦。
叶北莚和景楠卿挤在一侧卡座上,大腿相贴。
她悄悄侧过腿,马上他就得寸进尺挪过来。到最后,他几乎要把她挤到角落里。
桌面上,景楠卿亲切自然地和下属聊天,桌子下,攥着姑娘的手搭在自己腿上。
他的手指缠上她的,叶北莚一下子心旌荡漾。
昨天刚搬出去,下定决心一刀两断。今天怎么就被狗男人黏上了。
不知谁说了个笑话,大家哈哈大笑。
景楠卿露出深醉的酒窝,弯起指节,勾握她手。
叶北莚尴尬陪笑,紧张地鼻尖都沁出汗珠。
她用另一只手抽了纸巾,折迭再折迭,擦了擦鼻翼。
“上周休假,我和我妈去张家界了。哇!好美!”新来的小intern掏出手机给大家看照片,叶北莚捏着纸巾的手停住,捂住口鼻。
她礼貌又敷衍地假装往前探了下脑袋,看着照片说嗯,很美。
“我妈气色比我都好!”intern翻到下一页,猜不出来她已经快五十了吧!
酸楚从心尖涌向鼻腔,直逼眼底。
叶北莚用纸巾遮挡了微红的鼻子,闷声点点头。
“Yann你上周也休假了,去哪里玩啦?”
景楠卿打断话题,我们的菜来了,吃饭吃饭。
她拿起筷子,一小下一小下夹着靠着自己这边的菜。
同事们的话题,叶北莚再也没心情参与。
最后上的是鸭架白菜豆腐汤,离他们最远。
小老头正说熊和鱼的项目,景楠卿说,要再多方分析。边说边拿起净碗,伸臂盛了汤,放到叶北莚面前。
看着那碗汤,她心泛涟漪,提着杓子下不去口。
景楠卿说,天冷,趁热喝。
小老头轻咳一声,景总,我也够不到汤,帮个忙。说完把自己的空碗递给景楠卿。
一下午相安无事。景楠卿规规矩矩,再也没有当众
做出引人遐想的动作。
叶北莚手脚快做完事情,回公寓规整东西。
行李不多,但是女生小玩意也不少。
她换了宽松的家居服,坐在一堆纸箱中,一个一个拆封。
打开一个整理箱,看到久违的夜场“战袍”,她顿了动作。
随手拎起一件皮裙抖开,她舔了下齿根。当时,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在X和景楠卿……
停!
怎么总想起他。
她把衣服团起扔回整理箱,回头拆开另一个盒子。
手机嗡嗡震动在地板上转着圈,她点开免提,一边迭衣服一边接电话,“您好,哪位?”
“你的手下败将。”
对面轻笑,醇厚的声音问,“花收到了?”
“……啊?”
叶北莚抓起电话贴在耳朵上,扑闪着睫毛,有点懵。
“萧绪允?”
萧绪允指尖翻看着她的名片,看向窗外一片玫瑰花海,“朋友的月季园引进了新品种,送你先看看。”
叶北莚垂下眼皮,疏离道,“谢谢。”
“要来看看么?”
萧绪允说,“植物研究所,一般人可进不来。”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