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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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8

(八)辞职!但失败



飞机落地那天,天色很晚了。

林安与从机场出来,打了车回自己的出租屋,一路无话。

她背着包站在门口刷指纹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阵恍惚。

这一趟出差,好像过了好几年。

打开门,出租屋虽然小,但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沙发上的毯子没迭、书桌上的咖啡杯还有上次忘洗的茶渍。

她把包扔在椅子上,脱掉外套,坐进沙发,整个人一下陷进去。

手机扔在一边,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动。

安生这么几天,她本以为自己能彻底忘了那晚的事。

可现在人一回到自己地盘,情绪却像潮水一样全涌了上来。

她的脑子里乱乱的——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说那天真的是药效——那为什么要道歉呢?

如果不是药——那他是喜欢她的吗?

可如果喜欢,为什么第二天总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会喜欢她的。

他长得好看,气场强,做事精准又狠,是会让人产生幻想的对象。

可她不是个傻子。

她是拿着挺高的薪资,但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助理。

她心里最怕的,不是他不喜欢她——

而是他从头到尾就没认真想过“喜欢”这回事。

只不过碰巧遇到个是个好控制、不会反抗、干净又刚好在身边的下属。

她可以被需要一次,两次。

可能也很快就会被替代。

她越想越觉得恶心,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彻底一点。

是怕他发火?还是其实——她也心动了?

林安与翻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却哭不出来。

她不是没脾气。

她只是不知道,面对他那种人,到底该怎么发脾气才有用。

出差回来第二天,林安与没直接去工位,她拿着辞职信在手里攥了又攥,决定该断的还是得断。

她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表情冷静,语气平稳:“我来递交离职申请。”

陆砚深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动:“理由。”

“私人原因。”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用解释吧?”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没说话,伸手接过那张信纸。

林安与以为他会看一眼——结果他只是瞥了个抬头,然后在她面前,“哗啦”一声,把信纸直接塞进碎纸机。

伴随着机器运转的声音,她的辞职信在几秒钟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当场炸毛:“你——你干什么?!”

陆砚深淡淡开口:“我拒绝。”

林安与怒了:“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不是来请示你,是通知你。”

他低头笑了下,像是真的觉得她天真,抽出桌角的合同,翻开某一页递到她眼前:

“通知也可以,但你得再干满三个月。”

“你合同是特别定制的。”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属于公司重点培养对象,特殊岗位,提前离职需至少三个月书面通知。”

“你签字那天,我可是给了你时间看的。”

林安与一看那行【提前离职需提前三月书面通知】的字,气得差点把合同撕了:“……你这个黑心老板!!!”

陆砚深靠在椅背上,过了两秒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你说是‘通知’,那我就‘记录’一下。”

”你要走,也不是不行,”他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不出别的差错,到时间我自然会通知HR放人。”

“现在,回工位去。”

林安与差点原地爆炸,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转身走了出去。

心里一边走一边狂骂:

“姓陆的你真不是人!资本家!压榨狂魔!!!”

林安与当天一下班就准时发了条请假短信给人事。

【身体不适,申请病假三天。】

没有多解释,也没有附病历。

发完这条消息,她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然后把自己关进了两室一厅的小宇宙里。

她一觉睡到大中午,点了炸鸡、奶茶和薯条,把自己埋进沙发,连续看了五集综艺。

然后开始重刷《甄嬛传》,一边骂皇帝一边吃辣条,情绪高到能跟着念台词,哭点低到苏培盛被捕她都能掉两滴眼泪。

晚上就窝在床上给自己敷面膜、吃泡面,觉得人生这样摆烂三天实在太爽了。

她无意识地从沙发上伸手抓手机,滑动解锁——

飞行模式关掉的一瞬间,消息提示音像连环鞭炮一样炸了出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她手一抖,屏幕差点掉地上。

点开一看:

【未读信息:99+】

【未接来电:23通】

备注名:陆砚深。

林安与:!!!

她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沙发弹起来,面膜还贴在脸上,边角翘了一块,发丝乱七八糟地糊在脸颊。

她点开微信,最上方——

【陆砚深:林安与。】

【陆砚深:你请假没附病历。】

【陆砚深:回消息。】

【陆砚深:你是不是在家?】

【陆砚深:不回也行,明天我来找你。】

林安与看着最后一条,心脏突突跳。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再看一眼来电记录——

最后一通,是十五分钟前。

她面膜一把扯下来,

“完了。”

不会吧……这么快?

她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

果然是他。

陆砚深,站在她门口。

一身低调又剪裁极致的深灰色风衣,左手拎着几个精致的袋子,右手……居然拎着一个奢牌的礼物盒。

林安与愣了几秒,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把陆砚深迎进来坐会儿。

但下一秒她就把这个想法甩得十万八千里远。

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她拉开门,尽量使语气显得平静:“你来干什么?”

陆砚深一抬眼,看着她,憋了三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你请个假搞得像人间蒸发,怕你在屋里断气了。”

林安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袋子,轻笑了一下:“带这么多东西,想来打炮吗?”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有点懵。但已经说出去了,就绝不收回。

陆砚深确实带了不少东西。

来之前在商场挑了很久,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

甚至问柜姐哪个系列最受女生欢迎,最后挑了几样贵的包了过来。

“你是这么想我的?”陆砚深神情冷了下来,把袋子放下,抬眸看她:

“你以为在你家门口站了二十分钟,为了跟你上床?”

他话里带着怒意,要脱口的情绪还是被压了下去。

“不然呢?你每次找我不就是……”她说到一半卡住了。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顿住。

“上床”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说不出口——她可以呛他渣、可以骂他冷血,但就是不愿意用那种词把自己套进去。

然而陆砚深忽然靠近了半步,没有碰她,声音却近乎沙哑:

“林安与。”

“我来,是因为你三天没回我消息。”

林安与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陆总,我请假了的,也过了审批。不回工作上的消息怒天经地义。”

“一句‘我没事’都舍不得回给我?”他说,“就这样人间蒸发?”

不知道再说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但林安与隐隐觉得——再不把他请走,这扇门,就关不上了。

她打算快速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峙。

“我假期还没结束,现在没有义务接待你。”

说完她就抬手准备关门。

陆砚深眼神忽然暗了几分,用手手撑住了门框,动作不大,却让人心跳一窒。

她仰头看他一眼,压了很久的抗拒和怒火从眼里冒了出来:“你到底走不走?”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陆砚深,他猛地冲上前一步,扣住林安与的后脑勺,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那不是亲吻,是失控的惩罚。

力道不重,但咬得极狠,把她的牙关撬开,胡乱搅弄。

林安与猛地推他,嘴里一阵钝痛,唇齿间都带着血腥味。

她用力别过脸,抬手擦了擦嘴唇大喊:“你有病吧!”

陆砚深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低头盯着她,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血。

然后把礼物都丢在玄关,语气冰冷:

“你明天记得来上班。”

“你还没离职。”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挺拔而沉默,连头都没回。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安与捂着嘴站在门边,心跳乱得像要从胸口炸出来,嘴唇火辣辣的疼。

她缓了好几秒,才敢缓慢转头看向门边——

那一堆“道歉礼物”还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那个她逛都不敢逛的包、还有几盒她攒好几个月工资才舍得买的贵妇护肤品套装。

林安与咬了咬牙,想把这些礼物都一脚踢飞。

但——

脚在半空中顿住了。

踢不下去。

她盯着那只包,脚僵在半空三秒,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可恶。”她低声骂了一句。

她不想要这些。

更不想接受这些。

但她又舍不得。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虚荣、没骨气——谁能毫不犹豫地把价值十万的东西踢飞??

林安与在门边咬牙想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进屋,从柜子里翻出大号购物袋,把那些礼物一个个塞进去。

“行。”

“我明天就把它们全挂上二手平台。”

“能卖多少是多少,当做精神赔偿。”

她一边塞一边自言自语,“陆砚深我就当你是个冤大头,就是太有钱烧得慌……我薅你点羊毛,提前拿个辞职补贴。”

说完她啪地把袋子口系上,拎到玄关旁,像处理一袋垃圾一样站在旁边冷笑。

可站了十秒后,她又默默弯下腰,把那只最贵的包拿出来单独放在了旁边。

“算了……这个挂得太便宜会被人笑。”



(九)在办公桌被办了



结束了三天休假,林安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如常。

她学会了克制、礼貌,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除了交接事项外,几乎不和陆砚深单独多待一秒。

陆砚深最开始也没在乎。

后来,就忍不住开始在工作上挑刺——

日程排得不好,重做。

客户时间没确认清楚,重排。

汇报顺序不满意,全改。

林安与也没吭声,就闷着头加班。

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半,办公室的灯只剩她一盏还亮着。

她拎着手边那份刚修改好的文件,踩着高跟一路走进陆砚深的办公室。

“陆总。”她站在他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一声拍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要下班。”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说。”

陆砚深从文件上移开目光,第一次看到她不是忍着情绪,而是直接发火。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终于被逗出点反应来。

“原来你还是会有情绪的啊。”

他缓缓站起身,嗓音带着点讽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林安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玩物一样?”

“我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她,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出的兴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嘴上不肯认,身体却每次都老实得很。”

林安与心头一跳,后退一步,话语依旧锋利:

“你这样,不是喜欢,是控制欲作祟。”

“你就是谁年轻貌美,就都想玩一玩。”

陆砚深原本带着笑意,可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顿。

他低头,声音压得几乎要贴着她:“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是我助理,我才想操你?”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好像要碾碎一切。

林安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别乱来,这里是你工作地方……”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住她手腕,猛地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胸口贴着冰冷的桌面,她倒吸一口气,刚想挣扎,就被俯身压上来。

“你说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最清醒、最能掌控的位置。”

她被他的身体锁死在桌面上,双手被他扣住,裙子卷起,腿根压得发麻。

他手上加大了力度,咬字极慢地说:

“只要还在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归我管。”

林安与咬牙骂到:“你神经病——”

“我是不是病,”他贴着她耳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放开!”她挣扎,他却反手把她双手扣住,撩开了她的裙摆。

“你不是说我控制欲强?”他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带着狠意“那我现在就控制给你看。”

林安与心底一阵愤怒,忍不住猛地一口气吐出来:“你就是个控制狂!谁来你都只是想满足征服欲,不信你换一个试试?”

这话像刀一样,带着狠意直直捅进他胸口。

陆砚深站在原地,眉眼不动,可心里却被她这句话堵得发闷。

她说他随便换一个都行?

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解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只是一股火一下子窜上来,没处发。

“谁都可以?那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酷。

林安与不依不饶地:“等你哪天玩腻了,不就是随手能换个新的?”

陆砚深被她的话堵的心烦,眼前略过桌上那把银亮的直尺,他拿起来慢悠悠地在手里转了两圈,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意,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你很会说啊?”他故意升高了语气调侃,“换个人也一样?”

林安与想说点什么怼回去,突然背后一凉,她内裤被褪了下来。

“你——”

话音刚落,直尺“啪”地一声抽下去——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脸唰地红了,她觉得有点疼,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聘助理,不就是用来泄火的吗?”

“公权私用,说得好听是喜欢,说难听点——”

“你就是个——大!渣!男!”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还重。

她嗓子里的尾音都被打断了,强撑着没叫出来。

“疼不疼啊?”他低头凑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又补了一下,“你嘴硬的时候特别讨人喜欢,得给你留点印象才行。”

说着又是一记落下,像是特地等她刚缓过来,又补上的惩罚。

“陆砚深你混蛋!”她撕破了声音骂他,但能听得出在打颤。

“他手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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