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宠妃】(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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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0

“他哪里是喜欢甥女,是喜欢孩子。”她别有深意地一笑,没有瞧她,“本宫这两个弟弟呢,都喜欢孩子,前两日阿渊也带了份周岁礼给了本宫这小哭包,在本宫那儿坐了一个时辰才回。”

雨露本还想应声,却琢磨出个不对劲来,心中一惊,有些不敢言语。

楚玥却拍了拍她的手,微微偏头,唇边笑意幽深:“快回去罢,转宴转到了玉露团,本宫可听他悄悄吩咐了,多赏了你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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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守岁

未进殿,已闻古琴铮铮,如流水入海,势如破竹。琴声自殿中传到南门外,楚玥捧着手炉转头看她,笑道:“到本宫边上来坐吧,你与阿浔守规矩礼数,本宫可不在乎,好心替你们破了吧。”

嫡长公主,身份尊贵至此,无人敢指摘。

雨露还没有答话,有些犹豫,但身份尊贵的楚玥是个说一不二从无人忤逆拒绝的人,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在刚入殿时唤住了两个宫人,让他们挪个位子到自己旁边。

幸而此时众人目光都在弹琴的人身上,并未注意到长公主身旁多了个位子。楚玥的位置在楚渊的正对面,都是仅次于楚浔的高度,雨露入座时悄悄向下望了一眼,竟觉得有些胆寒。

婴孩的哭声忽得从高位传来,她一愣,抬头去看,发现楚浔替楚玥抱着那刚满一岁的小县主,听到孩子哭,他显然也露出几分无措来,不知怎样哄才好。

楚玥显然是习惯了这孩子的哭闹,竟没有帮忙的意思,撑着脑袋慢悠悠牵着碗里的一片青菜,望着楚浔笑道:“平日她哭都是驸马哄,本宫可不费力哄她,阿浔既然喜欢这小哭包,替姐姐哄哄吧。”

这孩子显然是离母亲久了才哭,楚浔哪里哄得好,瞋了楚玥一眼:“再不接过去,小心她哭呛着。”

楚玥望了眼孩子,刚想叫乳娘去抱,转眼却瞥见正好奇看着的雨露,便出声唤她:“不如沉才人上去替本宫抱回来哄一会儿?楚浔长的凶神恶煞的,肯定吓着颂儿了。”

“我…?”雨露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嫔妾也……哄孩子,莫把县主怠慢了……”

“去吧——”楚玥一笑,看着高位的楚玥下颌微抬,“去救救阿浔吧,自小就不会哄人,还住南叁所的时候,六妹谁都不怕就怕他,一瞧他就哭,一瞧阿渊就笑。”

说着,她抬眼看向对面的楚渊,似笑非笑地问道:“年年瞧你,年年身侧无人,打算何时寻个王妃回来?怎么,阿浔不给你赐婚?”

雨露看了眼高台上的楚浔,手指攥着袖口,迟疑几息,还是起身上前去接小县主。楚浔本还在她凑近抱走孩子时想调侃她一句,却在此时听见了楚玥这句话。

“皇姐可别冤枉朕,”楚浔靠在皇位上,垂似笑非笑地用凤目扫向楚渊,用带着寒意的笑对他道:“万国朝会,南荣有位貌美动人的小公主临走前还来求嫁,朕想赐婚,小五可连收个侧妃都不愿。”

楚渊手里捏着酒杯转了转,唇角微扬,直直对上他的眼:“皇兄还没立后,臣弟哪有娶妃的心思?”

两人目光相撞,都无退避之意。

楚玥看着有趣,也不出言打破,悠悠看了眼正低眉顺眼抱着孩子的雨露。

孩子到了她怀里刚刚哭过一会儿,雨露正手忙脚乱凝神哄着,好容易给擦干了眼泪,没听到这叁人在说些什么。看孩子不哭了,她才略一抬眼,发现了眼前兄弟二人剑拔弩张的模样,正疑惑着。怀里的小县主似乎是瞧她发髻上的流苏好看,挣扎着抬起手一把抓了上去,吱吱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

雨露吃痛,忙将自己将那支灵动的蝴蝶簪子从发髻上抽出来给她玩。

刹那间,楚浔和楚渊都望了过来。

“皇姐,还是将颂儿给奶娘抱到暖阁吧。”楚渊移开视线,望向了楚玥,“教坊司排的盘鼓舞鼓声震耳,别吓着了颂儿。”

楚玥往殿下瞥了一眼,笑着抬眼示意乳母去抱孩子:“好好好,可不劳烦这位沉才人抱颂儿了,她就喜欢这种这些带珍珠的亮东西,别把你抓伤了。”

那流苏簪子在小叶颂手中被把玩得叮当作响,雨露怕她皮肤太嫩会被上面的坠饰划伤,在乳母来时试着将簪子抽回来,谁知小县主鼻子一皱,又哭了出来。
雨露吓了一跳,无措地将簪子又放回了她手中。

“呦,小哭包有眼光得很,这簪子真漂亮,哪里得的,改日本宫再差人打一对儿回来送你吧。”楚玥垂眸瞧出那支簪子手艺精巧,是尚服局司宝珍的手艺,明知故问。

倒也没什么舍不得的,想来也不过是楚浔随口说了一句,由司宝珍的女官挑来的。雨露看着小县主带着那支簪子被抱走,轻轻抿唇,望了眼楚浔,收回眼神低头笑道:“原是陛下赏得,县主喜欢,是个好去处。”

“到了她手里,不缺珠少坠都难。”楚玥看着孩子被抱去暖阁,对乳娘叮嘱:“哄睡了,若是醒来再哭,抱去寻驸马,不必来寻本宫了。”

台下鼓声起,舞女舞姿妖娆,跟着筝曲在叁并鼓上跳出鼓点。乳娘抱着孩子刚走了几几步,孩子被那鼓声吓得又哭了出来,楚玥扶了扶额,没再回头看一眼。
孩子是亲身的没错,但她自小矜贵都是由旁人哄着的,现下当了母亲竟要反过来哄孩子。小叶颂是个小哭包,像她小时候一样,楚玥做不好这事,对这孩子的唯一期望就是健健康康就好,愿意哭就哭吧,反正她是哄不了。

鼓声和着丝竹管乐之音,此时说话恐怕都听不见,几人这才没再多说,用了转宴上来的几道菜。

雨露这会儿倒是真的坐累了,想出去也寻不到理由,索性倒了些酒酿小酌,看着殿中的歌舞一轮又一轮过去,一问竟还有两个时辰。

除夕宫宴宴请的都是宗室子弟,和几位沾亲带故的世家朝臣,既是家宴,底下的氛围倒是很融洽,推杯换盏品茶叙话。她若坐在台下,还能与几个御妻聊上几句,这会儿坐在台上,却只能听身边这几个天家的兄弟姊妹说话。

楚玥性子爽朗,和最小的六公主楚珺聊了几句驸马与孩子,道开春让她去江南陪自己。几位皇子聊来聊去,不是朝政就是叁月春猎之事,楚浔话少,只是听着,时不时应下两声,偶然还能和楚渊说上几句,只不过这两人说话听起来总是含沙射影。

勉强过得去天家手足的面子,要是没约在春猎比试一番就更好了。

到守岁之尾声,雨露撑着脑袋发困,又腰酸腿疼,也开始没坐相了。

不经意间与对面的楚渊对上视线,见这人似在忍笑,恍然想到去岁的除夕夜。

他同样入宫守岁,而她在京已没有能同聚的亲人和朋友,在王府和画春与侍书一同守岁等他回来,叁个人在案前喝过酒睡成一团。楚渊回来时已是丑时,将醉醺醺的她从软垫上抱起来,笑话她喝成只醉猫没守住岁,若是被“祟”摸了额头,生起病来变了傻瓜,就不送进宫去挨人欺负了。

她避开他视线,只垂眸浅笑一下。

宫宴至尾声,守过岁,各个宗室与朝臣上前拜岁,雨露再坐在长公主旁边便不合礼数,终于得了机会离开。

披上斗篷风帽时,遥遥又望了眼高台上的楚浔。

那人扶额撑在案上听着话,神情冷淡,显然是敷衍得烦了,却还得捏着手中酒盏一家一家的赏赐和回话,一双凤目抬都懒得抬。

等着与他拜岁的人太多。

她不想等,出殿出的干净利落,却在迈出门槛时被不知何时追来的陈公公拦住了去路。

他说吉祥话给她拜了句岁,身后跟着个端锦盒的宫人上前来,递给来迎她的侍书,笑道:“小主虽没去拜岁,陛下却连年礼都给您备了,见您走了,让奴才给您送来。”

她杏眸微颤,有些哑然。

锦盒打开。

挑心、分心、满冠、顶簪、掩髻、花钿、围簪、簪子、耳坠。

还有一枚和田玉的灵狐佩。

他说这是陛下闲来无事,亲手雕的。

但“闲来无事”自只是说给她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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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岁礼

林雨露收到过许多岁礼。

还年幼时,严厉的爹娘从未在财物上亏待过她,一年一年将她的八宝阁都添置满了,钗裙首饰、名贵摆件。娘说日后她要出嫁,这些也都不能算作嫁妆,要一直留在家里,若日后她在夫家受了委屈,便回家来,大不了林府养着她一辈子。

除了爹娘,楚渊是第一个送她岁礼的人。

家变之后,她已及笄,本也不会再有岁礼。

除夕夜后,他却一定要哄她向他拜岁,多说几句好听的,然后便要顺利成章将岁礼给她。她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收岁礼,更何况他亦不是她的长辈。

楚渊说,你爹娘若在,那么宠爱你,也一定会再送你岁礼。既然他们此刻不在,那便由我送你,也算是不辜负你爹娘对我的期望。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知道,若一切顺利,他登帝位,她就会登后位。

林世并不是什么大世家,林父算是白手起家,起初只是一个小官,被宗亲世家欺辱压迫是常有的事。后来娶了娘,有了她,为了让这个家能在京中站稳脚跟,费尽心思。楚渊是个明主,未登皇位,便能从朝堂上一众世家脓包中找出一个个有能力亦有野心的人为自己所用,并不在乎其身世地位。

他和林父之间,有着心照不宣的约定。

他登位,雨露予他为后,林家从此也会是皇亲国戚。他本该是她的夫君,他原本该给她彩礼,何止是岁礼呢?

眼下,楚浔是第二个了。

回暖玉阁的路上,雨露捏着那枚玉佩,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或许也该像其他御妻那样,等着与他说说话,祝他这位帝王万载岁岁无虞,皆得所愿。她没有向他拜岁,他明明可以来时埋怨她一番,要她拜岁再送她岁礼,可他似乎只是想送她岁礼,并不为那几声祝愿。

殿中灯火葳蕤,画春拿着红灯笼,正欲交给侍卫高挂在殿门口。

她将那枚月栖狐的玉佩放回锦盒让侍书收好,踩在雪地里一步步向前,道:“我来吧,搬个竹凳来,我亲自来挂。”

画春忙回过头,对她认认真真拜了三拜,笑道:“祝我们姑娘今年福备箕畴,万事顺遂。”

她没喊她小主,只唤了姑娘。

雨露笑笑,接过她手中红灯笼:“好了,小丫头,给你和侍书备了岁礼,等会儿回殿去拿,也给其他人分些银钱,天太冷,叫大家都回去吧。”

竹凳搬了来,还剩下几个来给她拜岁的宫人也都回去,白鹤这两日替她掌事也累了,院子里便只留侍书和画春两人。

她个子矮,拿着红灯笼踩上竹凳,也还差一截,只好踮起脚尖去勾,侍书和画春在旁随时准备扶着她,她也放心。

指节勾着金丝结,她差一点挂上去,忽得被人从身后抱起来,生生向上提高了一截,让那金丝结勾在了铁环之上,微微晃动。

他怀里沉香冷而熟悉,惹得她呼吸滞了几息,他便将她抱下竹凳,在她耳边道:“怎么又过了一岁还是没长高,踩着竹凳也挂不上,露儿打算一直留在十七岁?”

“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了?”

没想到他就这么闯进来,雨露赶紧把楚渊推进殿里,画春和侍书便替她从外面将门关上。

“不然呢?”楚渊被她推进殿,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一下,笑道:“你想本王怎么过来?夜里翻你的窗吗?”

说罢,他抬手摸了摸她松散下来的发髻,那里本来簪着的流苏在殿上被抓了下来,现在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楚渊替她将那支用来挽发的银簪也取了下来,让她一头青丝落下,停在腰间。

“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他问。

雨露弯了弯眼睛:“我以为你是怕小县主抓痛我。”

“一开始是。”他又替她取下了几支簪子,让她发间再没有一点缀饰,捻着她的几缕长发,望着她道:“后来就觉得,那簪子给了颂儿也挺好的,你最好不要戴他送你的任何东西。”

雨露怔了一息,垂眸一笑:“那可没得选了,我现在身上的衣裳也是陛下送的,以后你还能让我——”

“那就脱了。”

楚渊忽得扣住她后脑吻上去,抵开她的齿缝,让交缠的舌尖卷入口腔,毫不克制地吮她唇瓣上淡了的口脂,让这个吻变得有些甜,又越来越缠绵。

她被吻得呼吸急促,抬手抵在他肩上,却被他紧握住手,带着身子被他压到身后的雕花木门上,撞住一声清脆的鸣响。这个吻结束时,她衣裳的系带已经被他扯下来,从外袍到里衣都一层层落下。

“殿下——”她终于躲开了他的吻,轻唤了一声,喘息着偏头让他的吻落在脸侧、流向了颈间,然后一点点覆盖住她身上那些楚浔留下来的痕迹,带着一点狠厉。

“唤我什么?”他咬在她肩上,威胁似的。

她被咬疼了,立刻改口:“阿渊……阿渊哥哥……”

这句许久没出口过的呼唤,让她的身子骤然间被抱起来带向了离他们最近的贵妃榻,这榻并不宽,雨露双手向后半撑在榻上,任他倾身上来吻她的身子,想扯掉她身上肚兜的系带,却没扯开。

楚渊吻她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眸望向那红色的绳结,眯起的眼睛昭示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他给你系得。”他没有用问句。

那不是能轻易被扯开的丁香结,而是一个军中常用的止结。雨露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可她双手撑在榻上,没有手去解开那系带。

楚渊伸手将那个楚浔亲手系上的结解开。

雨露便摸索着抬手解开他的腰带,让他的外衣滑落下去,在他的气息靠近肩膀时,低叹了一句:“是你把我送到他身边的,明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楚渊呼吸一滞,将她身上最后一层布也扯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腿掰开抬起,让一双玉足踩在了榻边,抵在她腿心的蜜户之上,重重一沉腰。

那里早上刚刚被楚浔弄伤过,即使抹了药,这时候被进入还是有些疼,雨露仰起头痛吟了一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然后竟就这样停在了里面。

肖想她身子太久,真正进入时,才发现那种被她包容着裹紧的感觉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楚渊太了解她疼得时候声音是如何的,于是只在她里面缓缓地律动,吻着她的唇,含糊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以为……不会。”

他双手扣在她倾斜着的腰上,覆盖了楚浔手上虎口留下的痕迹,又吻在她脸颊和耳边,留下惹她颤栗的滚烫叹息:“你走了才发现,原来会这么想你,这么不想你离开我……”

“不想他碰你,不想他抢走我更多的东西。”

曾经青涩的情意似乎在某一刻有了真正的结果,却已经过了需要被采摘的时节。雨露眼眶泛起粼粼水光,将两只撑在榻上的手抬起来攀到他肩颈,在他耳边小声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楚渊骤然顶得更深,然后开始了无法克制的占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律动愈发激烈,让一次次紧密贴合发出声响,像带着痛苦和爱意的鞭挞。

听见她因为自己从唇隙间流出的呻吟,他咬在她耳垂,喘息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歉疚:“那就恨我……”

情欲决堤,贵妃塌吱呀的响声渐渐盖不住呻吟和喘息。雨露从将手攀在他肩颈上时便没有一点后路,只能承受,承受他的疼爱和挞伐,阴户跟随本能求欢的反应涌出湿滑的潮液,让他那契子般的阳物能越来越畅快得湿漉漉地进出。

她在他耳边甜而媚的呻吟,唤他的语调是带着哭腔的:“阿渊哥哥——”
她的身子太让人舒服,门迭于户的软肉紧紧裹住了他,还挛缩着向他讨要更多似的,湿滑的潮液该比那用于助兴的凝春脂还要有用的多。她动情时身上有淡香,像是香雪丸中不知道哪种花蕊的绽开。

被勾动到意乱情迷间,楚渊竟然想,怪不得楚浔那种人也会在她身上失控。
没法子不失控。

她身子像块蜜糖做的,连身上泛起的薄汗都是甜的,勾人的,更何况是身下这方像被自己滚烫的阳根融化到湿淋淋的,吐着蜜水的玉户。胶着地进出间勾扯出糖丝,因为他没有抽出太多而扯不断,又不断的重新粘连。

“露儿……”

他唤她名字的语调是她从未听过的,情难自抑的,带着粗重的喘息,用炽热的吻将她的闺名卷入耳中。

雨露不敢叫的太大声,于是在他越来越激烈的律动时,一口咬在他肩膀呜咽,向他求饶:“阿渊……慢点……我忍不住……”

“慢不下来。”

他喟叹了一声,用吻堵住她的唇,用吻吞没了她抑制不住的呻吟,许久才松开了她嫣红的唇瓣,喘息着说:“你身子这么会咬人,怎么慢?”

说话间,他的动作越发不受控制,绷紧了小腹的肌肉,一下下撞她的跨,顶她的穴,竟瞬间将她逼得去了高潮,玉户里浇出一汩汩蜜水来。雨露仰起头叫了一声,然后便死死咬住了他肩膀,拼命抑制自己快喊出来的呻吟。

她去时咬紧的穴让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地抽送了,雨滴淋淋,是她阴吹出的水。楚渊第一次要着她这销魂窟似的身子,完全失去了忍耐的想法,只想泄进去,泄进她身子里,让她的丹穴被自己的精元灌满。

情至浓时,他用想揉碎她的力气撞进了最深处,滚烫的阳物在那里跳动着,酣畅淋漓泄在里面。

他们正抱在一处接吻,滚烫的身体交缠贴合着。楚渊想对她说话,想对她说,其实我想你过的更好,若跟着我能成事自然最好,若是我不能,留在他身边,以他的性子,也能给你那个我欠你的,至高无上的后位。将你送进宫,也想逼自己,总有一天要从他身边抢回你。

可他没说出口。

一字一句都没有。

廊外有人越跑越近,画春和侍书在门口拦住了那人,厉声质问。

隔着一层门,雨露吓了一跳,身下紧紧裹住了他还没退出的阴茎,神色慌张,抓着他的肩膀不放。他的手摸到她的背一下下抚过,有安抚的意味,声音也带着情欲过后的喑哑。

“别怕。”

他有一瞬间,想,若是真的东窗事发,他就带她走,不再执着于抢回那个位子,只把她带走,也把她的心带走。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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