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泥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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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1

 序章:永恒囚笼的回声

  一声清脆的鸟鸣,像一枚被遗忘的钥匙,忽然间,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开启
了我记忆的门锁。

  那声音……

  曾几何时,在另一个我几乎快要模糊的人生里,这样的鸟鸣,是新一天的序
曲。

  它意味着阳光,意味着要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意味着要去催促那对还
在赖床的宝贝女儿。

  那是一个属于「刘语嫣教授」的、真实、自信、而温暖的人生。

  那个念头,如同一粒微尘在阳光下短暂地显形,随即又被眼前这片巨大、冰
冷的阴影吞没。

  我不敢再任由思绪飘远,那短暂的回忆是一种不被允许的奢侈……。

  我的任务,是在这里守护他,满足他,直到他醒来,或是……等到那两个小
丫头睡眼惺忪地前来接替我的班。

  我望着他的眉眼。

  窗外的鸟鸣依然清亮,那充满生命活力的喧嚣,落入这间巨大而空旷的卧室
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海绵瞬间吸尽,没能激起半点回响。

  静,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绝对。

  空气中弥漫着他淡淡的烟味,与混杂着我们残留在真丝床单上的气息。

  我缓缓抬眼,目光所及,皆是他的印记。

  我婚房,这间宽大的卧室,早已在法律上不属于我了。

  它的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权力和我的归属。

  我撑着早已跪到麻木的膝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面巨大的梳妆台。

  梳妆台上,多了很多昂贵的五彩的化妆品,那是我以前根本驾驭不了的色彩,
但为了不让他厌倦,我努力的学习着。

  而在它们旁边,丝绒托盘上还静静地躺着几件由黑曜石和金属制成的、造型
奇特的「小物件」,在晨光下散发着冰冷而光滑的质感。

  梳妆台的另一角,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浓咖啡——正是靠着它苦涩的液体所
提供的清醒,我才能支撑着彻夜不眠,随时回应他在漫漫长夜中的任何需求。

  我端起杯子,正准备将这残余的苦涩一饮而尽,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镜中
的自己所捕获。

  镜中的那张脸,依然美丽,清丽的瓜子脸,弯弯的眉眼……岁月特别眷顾,
还留着青春的气息。

  只是,长期彻夜未的眠疲惫,确实在眼睑下留下了一抹浓浓的青色,却丝毫
无法撼动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属于书本与岁月的知性气质。

  那姣好的轮廓,那秀气的眉眼,反而因为这份倦意,平添了几分楚楚动怜的
脆弱感。

  然而,这具身体……

  我身上这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是我昨夜从满满一整个衣帽间的「衣
物」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我知道他喜欢,这就够了。

  穿着它时那份如影随形的羞耻感,与他眼中的那份满意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我的目光,落在了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他昨夜的激情,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幅战争的地图。

  那并非单纯的抓痕,而是由数道指甲划过的深痕、以及围绕着划痕绽放开来
的、青经般血管、一片片紫红色与淤青所共同构成画卷。

  每一道火辣的刺痛,钻心的痛,这都是他爱意的证明;每一块绚烂的淤青,
都是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我身上烙下的、独属于他的印章。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

  它们不再是娇嫩的粉红,长期的反复蹂躏,已变成两颗熟透了的、色泽暗红
发紫的浆果,又硬又肿。

  顶端,一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沿着胸前的肌
肤,蜿蜒滑落。

  我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私处。

  昨夜过于凶猛的索取,让我的小穴直到此刻还残留着被撑开后的、火辣辣的
痛楚。

  镜中,那处风景惨不忍睹——整个阴唇因为饱受蹂躏而红肿不堪,无力地向
外翻着,甚至无法完全闭合,露出里面被胔干得通红的嫩肉。

  在那狼藉的穴口,还缓缓地溢出混合着他的精液与我的淫水的粘稠液体,顺
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而我的整个阴部,光洁得没有一根阴毛。

  这并非天生,只是因为他一句「不喜欢,看不清楚」,我便亲手为他创造了
这份「纯洁」。

  那种将自己连根拔起的疼痛,在看到他满意的微笑时,都化作了值得。

  我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用那份清苦来压下身体的燥热与痛楚。

  我强打精神,重新走回床边,再次缓缓跪下。

  我的目光重新落在他安睡的脸庞上,内心那份因回忆和镜中影像而起的波澜,
仿佛找到了归宿的港湾,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只要凝望着他,一切就都是安宁而幸福的。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去做了……为我的爱情,为我所爱的男人奉上我
的一切。

  尽管,这条路……比我最初设想的,要曲折和复杂了许多。

  「复杂」……

  这个念头,像一根松脱的线头。

  我的思绪,便不由自主地牵住了它,开始一圈一圈地,将名为「过去」的整
个线团,缓缓拉开。

  一切,都要从那个燥热沉闷的、一切开始变化的夏日午后说起……

                (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他?

  连我自己,都快要说不清了。

  记忆的起点,总是在那个闷热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课堂。

  我记得自己正在讲一个关于古英语虚拟语气的、偏僻的知识点,台下的学生
们,脸上挂着那种我早已习惯的、礼貌而空洞的表情。

  我停下来,随口提了个问题,一半是考验,一半,是想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
闷。

  整个阶梯教室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准备自问自答,将这一页翻过去的时候,一个低沉的、没什么情绪起
伏的声音,从教室的后排角落里响了起来。

  「老师,这个变格,是不是与日耳曼语族早期的元音迁变有关?」

  我有些惊讶,顺着声音望过去。

  是他,张浩。

  他瘦瘦的,微微低着头,似乎刚才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t 恤,整个人,就像他的声音一样,沉浸在一种
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安静里。

  我的目光,在那一刻,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将他的脸和他的名字对应了
起来。

  「说得很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赞许,
「你继续说。」

  那一天,我们关于那个小小的语法点,一来一回地,聊了近十分钟。

  后来,又有一次,他来我的办公室交论文。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他把论文递给我,指着其中一处,有些犹豫地问:
「老师,关于这个部分的论述,我总觉得……还不够深入。」

  他站得离我的办公桌有一段距离,身上有股刚洗过的、阳光和肥皂混合的味
道。

  很干净,和那些只知道打球、满身臭汗的男生不一样。

  那股味道,不知为何,就那么清晰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接过论文,和他讨论起来。

  我发现,他总能在我恰好停顿的时候,接上一句精准的、能证明他完全理解
了我的话。

  那种被人全身心倾听和理解的感觉……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那天他走后,我看着他那份写得密密麻麻的论文,鬼使神差地,发了很久的
呆。

  刘语嫣,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

  对一个学生如此关注,这已经超出了「职责」的范畴。

  为什么?!我不断的问自已。

  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可怜的「被理解」,就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不该有的联想?

  我的内心,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我必须为这种失控,找到一个新的、更安全的解释。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在食堂里,一个人,默默地吃着最便宜的套餐,脸色
有些苍白。

  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紧紧抓住。

  他只是个孩子。

  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可怜的孩子。

  我对他所有的感觉,都不是别的。

  是母爱。

  对,就是母爱。

  他真的很可怜,我只是,像一个母亲一样,心疼他罢了。

  这个理由,完美得像一座坚固的高塔,让我得以心安理得地,暂时躲了进去。

                (二)

  我躲在这座名为「母爱」的高塔里,自欺欺人地,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关心」他所带来的、秘密的快乐。

  直到那天下午,我抱着一摞刚批改完的作业,走在回办公楼的林荫道上。

  我看到了他。

  他正和一个女孩子并肩走着,那个女孩是外语系公认的系花,青春洋溢,像
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他们靠得很近,女孩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花枝乱颤,阳光洒在
她年轻的、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晃得我眼睛生疼。

  而他,那个在我眼中一直沉默、孤僻的「孩子」,居然……也笑了。

  虽然只是嘴角一个极淡的弧度,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
上。

  那一瞬间,一股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如同毒液般苦涩的嫉妒,猛地攥紧
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怀里的作业本「哗啦」一声,散了一地。

  我顾不上去捡,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狼狈地、近乎逃跑般地,快步离开
了那里。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成业(我的丈夫)的身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属于
中年男人的、混杂着烟草和疲惫的、让我感到窒息的气味。

  我闭上眼,脑海里不是我的丈夫,却全是他和那个女孩站在一起的画面。

  那座我为自己辛苦搭建的高塔,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我不得不痛苦地、残忍地,对自己承认——那不是什么伟大的母爱。

  那是欲望,是独占欲,是一个成熟女人对一个年轻男性,最原始、最不该有
的情爱。

  我真的很下贱,我的身体里,好像住进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疯狂的、陌生的、连我都感到恐惧的自己。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开始逃避,但……真的逃得掉吗?那只是可爱的自我。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傍晚,我在教学楼的屋檐下,再次「遇到」了他。

  我的理智在尖叫着让我快走,离他远一点。

  可我的脚,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就那么直直地,朝他走了过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
的语气,对他说:「老师没带伞,能和你共用一把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在伞下,我们靠得极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肥皂味,混杂着雨水潮湿的青草气息。

  我的手臂,好像也变成了魔鬼的帮凶,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触碰到
他的手臂。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而我自己的内心,则是一半火焰,一半冰海。

  火焰,是那份触碰后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罪恶的快感。

  冰海,则是对我自己这种下贱行为的、无边无际的鄙夷。

  直到他将我送到办公楼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他只是礼貌地,对我说了一声「老师再见」,然后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想叫住他,手却停在了半空,没有发一丝声间……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需要找任何理由,理由在爱面前是
些苍白。

  我内心的那个魔鬼,在一次次的自我唾弃和挣扎中,变得越来越强大。

  随着时间,它告诉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会被别的女孩抢走,我不能失去他,我必须要做一个了断。

  于是,我做出了那个最终的、将我彻底推入深渊的决定。

  我找到他,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里,准备将我那颗被魔鬼占据的、
卑微又滚烫的心,彻底捧到他的面前。

                (三)

  我说了很多,说到最后,几乎是在乞求。

  我告诉他,我爱他。

  我告诉他,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庭,我的婚
姻,我那看似光鲜、实则早已让我感到厌倦的事业。

  我甚至开始,规划起我们了美好的未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希
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惊喜,或是感动。

  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眼里充满了吃惊,和怒意。

  我说完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像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我能看到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射进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浮动
的尘埃。

  我能听到我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在绝望地擂鼓。

  然后,他笑了,似乎是气笑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说:「刘老师,我一直很尊敬您。」

  他的声音很平静,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刺穿了
我的耳膜。

  「但您刚刚说的这些话……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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